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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节

      冯俏有点小不服气,“怎么一天不如一天了。我哪不好了。”
    闻言,章年卿从头到脚将她打量一遍,“咱们洞房的时候,你还趴在我耳边问我。’天德哥哥,你怎么还不和我洞房‘。这才几天啊,你就喜新厌旧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还欠一章
    第59章
    冯俏的脸腾的红了,不想理他。章年卿不紧不慢的拉过她的手,放在掌心揉捏。
    冯俏辩道:“哪里有新,哪里有旧。过来过去都是你,你还在这拿我戏谑。”
    “只是让你搭把手。”章年卿无奈的坐起身,试探道:“那我去叫丫鬟。”
    冯俏心里一慌,一把扑过去,抱住他的腰,“我不要你去。”
    章年卿微微侧头,还是看不见靠在背后的冯俏,低沉笑道:“那你帮不帮我。”
    冯俏委委屈屈道:“……帮。”
    帮男人脱衣服是个艰难的过程,冯俏是个不称职的妻子。这么多天,章年卿已经熟练给她穿衣服脱衣服,连绑肚兜都是一把好手。冯俏却从没有做过这种’粗活‘。
    偏偏章年卿爱使坏,冯俏给他脱着脱着,两人便滚到一处。章年卿拉着她的手放在裤带上,低声央求,“裤子也要脱。”
    冯俏扭过脸,拒绝道:“裤子不用脱。”
    章年卿态度强硬,“要脱。”一副没得商量的语气。
    冯俏气的捶了下他胸口,坐直身子。腾的将章年卿裘裤子扒下来,连裤带都没有解,就那么硬扯下来。
    小年卿的毛发都被揪断几根。
    “嘶——”章年卿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看着冯俏懵懂无知略显委屈的脸,板着脸道:“疼。”
    冯俏觑着他,“疼?我给你请大夫。”
    章年卿镇定道:“不用。你给我揉揉。”
    冯俏看了眼庞然大物,丑陋的小年卿激动的给她打招呼。冯俏并不领情,“我不想揉揉。”
    章年卿用鼓励的语气道:“你弄疼它了,它想让你揉揉。”
    “……”
    冯俏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挑衅道:“章大人,你是青天大老爷。可你说了不算。你有本事让受害人自己说啊。”
    章年卿一听她喊章大人便后脊发麻,他默了片刻,暗哑道:“他不会说话。”
    冯俏扔掉他的裤子,得意道:“不会说话就不作数了。”
    章年卿哑然,擒住她的胳膊,哀声道:“阿萱,你摸摸它。就摸一下。”
    冯俏看他实在可怜,就敷衍的随便揉了一下。章年卿瞬间变脸,从刚才的可怜兮兮摇身一变成了大尾巴狼。他呼吸急促,摁着她的手不让离开。
    章年卿表情微微狰狞,他态度强硬:“好阿萱,你再摸一会儿。”
    “不摸了!”冯俏使出吃奶的力气想抽出自己的手。
    章年卿无奈,只能握着她柔软无骨的小手,自娱自乐。
    冯俏忽略掉手心的异样,梗着脖子,头扭向一边,就是不看他一眼。
    章年卿不甘寂寞,一声幼娘一声阿萱的喊,时不时还来一声俏俏。知道的是她一个人,不知道的还以为章大人夜御三女,不得停歇。冯俏满面羞意,又不好意思承认。只好张牙舞爪,虚张声势,假装自己一点都不脸红心跳。
    章年卿的贪心却来越大,已经不满足于此。他喊了声’幼娘‘,便解了她的肚兜,将春光美色尽收眼底。
    “呀。”冯俏嗔他一眼,知道躲不开。索性赤着肩膀贴近章年卿的怀里,将他死死抱着。这么一来,章年卿反倒什么都看不见。章年卿哭笑不得,不知该说她胆大,还是夸她机智。
    不过,章年卿并没有推开他。虽然眼睛上受亏,其他地方却得到补偿,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冯俏将身心贴在他的胸膛,章年卿喉结滚动,满足一笑。安禄山只爪蔓延到了别处。
    冯俏不自在的扭了扭屁股,带着哭音道:“你不是说你手不是受伤了吗。”
    章年卿撒谎不眨眼,肃然道:“突然间,力助我,手突然就不疼了。”
    冯俏试图抽回自己的手,她嚷道:“你手不疼了就自己揉。”
    “不行。”章年卿道:“我的伤口不能沾水。”
    冯俏瞪大眼睛,“那你现在就不沾水了吗。”
    章年卿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抽出手看了看,点头道:“幼娘说的对,是沾水了。难怪我觉得我伤口恶化了。”
    “大骗子,你欺人太甚。”冯俏红着眼,嘴里骂着,却不挣扎推拒了。
    章年卿俯身亲下去,长长的接吻,湿意连绵。章年卿望着她粉潮满面的小脸,心里一动,“俏俏,我想你好久了。”
    “恩?”冯俏睁眼,还来不及反应。便感觉到章年卿猝不及防的撞进来,脑子一片空白。好一会,冯俏才终于有了小女孩的娇羞,偎在章年卿的怀里,“天德哥哥,你不要欺负我。”
    章年卿一时受宠若惊,盯着她的眼睛,慢悠悠问道:“今天怎么这么乖。”
    其实冯俏也想他了,却不想说出来让他得意。她在他背上画着圈圈,甜甜道:“我心疼你嘛。”
    章年卿声音拖长长的,“哦,心疼我啊。”
    一夜春宵。
    冯俏早上起来时还有点困,揉着眼睛不想起来。章年卿也难得偷懒一次,长臂大伸,冯俏枕在他胳膊上,压的他一只胳膊都没知觉了。
    章年卿叹了口气,真是美好的一天。左胳膊压麻,右手腕受伤。他觉得今天需要被喂饭。
    不巧,孔家族长派人来禀告。说祭拜事宜都准备好了,今天就可以开始。
    章年卿无奈,只好从温柔乡里起身。
    做戏要做全套,此番他假借回乡祭祖的名义祭拜齐鲁大地,因背靠孔家,倒也无人说什么。只是没想到,他做得这般周全,还是能被有心人盯上。
    章年卿看着眼前的青年,来人年方二十一岁,姓许名淮。,济南府今年乡试的考生之一。此番前来拜访章年卿,是因为打听到章年卿是前新科状元,想让让他帮忙指点下文章。
    章年卿假装低头喝茶,倒是只字没提他监考的事,理由也合情合理。不过,章年卿还是有些那些不准,谨慎道:“……许兄缪赞,天德不敢误人子弟。”
    话未落音,许淮的神色变的有些奇怪,半晌他才道:“章大人……按辈分我应该喊你小姨夫的。”
    “……”章年卿掩饰的笑了两声,招呼他喝茶。找了个借口告辞,回房问冯俏两家的亲戚关系。
    冯俏想了想:“姓许吗?喊我小姨母的话,我爹有位堂姐嫁的便是济南府许家,她的长孙今年就是二十出头。”
    章年卿头疼不已,“你们家辈分可真够乱的。”
    冯俏不以为意,“我们孔家家大业大嘛。”
    章年卿感慨的揉着她的小肚子,“以后我给孩子们挣家业,你就负责开枝散叶。”
    “……”冯俏拿开的手,站起来。不自在的道:“你不是还有客人吗。快出去陪表侄子,别让他久等了。”
    章年卿眸含深意的看着她,内心复杂道:“阿萱什么时候才能含羞带怯的倒在怀里,撒娇的顺着我的话说下去。”冯俏一僵,不知如何回答。章年卿叹了口气:“罢了,你的反应总是出人意料。”一副认命的样子。
    冯俏看着就有些心软,想着昨夜她一撒娇他就收敛,也不管自己吃不吃的饱,只一味顺着她,心里便闷闷的。拦住他的去路,小声问道:“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章年卿眼睛一亮,按下心中的雀跃,克制道:“都好。”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抱着她亲了一口,认真道:“我们还年轻,其实我一点都不急。”
    骗人。
    杨久安比他还小半岁,侧妃也有了三月身孕。
    冯俏垂下眼睫毛,“天德哥,等我们回去……”鼓足勇气却被男人打断,章年卿揉着她的头道:“你自己还是小孩子,想那么多干什么。”他压低声音,诱惑道:“咱们两个好好过几年不好吗。”
    “好……”好是好,可明明是他想要孩子阿。若有似无,已经在她跟前提过好几次了。冯俏茫然不已。
    回神时,章年卿已经大步跨出正门。
    第60章
    冯俏喊珠珠过来,道:“你哥嫂都在哪当差?”
    珠珠想了想,道:“我哥哥在账房上,嫂嫂是大少奶奶屋里的。”
    冯俏忖度片刻,珠珠口中的大少奶奶,应该是族长的大儿媳,孔家未来宗妇许娇。
    冯俏对珠珠道:“附耳过来。”
    一阵窃窃私语后,珠珠拍着胸脯道:“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不一会儿,珠珠便带来一个身材高挑,圆脸杏眸的姑娘,衣钗首饰皆是不凡。
    冯俏看了珠珠一眼,珠珠上前小声道:“我也不知道嫂嫂现在成了大少奶奶身边的大丫鬟。”
    这倒有些麻烦了。
    冯俏微微蹙眉,不动声色舒展开来,温婉道:“多年没有回乡,冒昧请如画姑娘过来。实在是对这里人生地不熟。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合适的人来问。”说着抬手在自己额头上拍了一下,忙问道:“如画姑娘是大少奶奶身边的红人,就这么出来,可给大少奶奶打过招呼了?”
    如画一福身,抿唇道:“姑娘说的哪里话。你能来问奴婢,是奴婢的福气。你是主子,何谈冒昧。”顿了顿道:“打过招呼了。”再无他话。
    冯俏开门见山道:“大少奶奶的堂弟——许家嫡长孙许淮,今天来找章大人了。喏,人就在前厅。”
    如画诧异,临危不乱道:“姑娘想打听许少爷?”
    冯俏颔首,笑道:“你可不要只捡好话给我听。”
    如画重重点头,“奴婢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冯俏年纪虽小,辈分确高。
    冯承辉当年中状元后,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他堂姐冯岚本是二十多岁还没嫁出去的老姑娘,后来硬生生借着冯承辉的势力和孔丹依的牵桥搭线,搭上了临城许家,做了许伯年的填房。
    都说继母难当,可冯岚不仅做得又好又漂亮,许家上下口口称赞。连许伯年前妻留下来的一儿一女都对她十分敬爱其。手段之高明,不仅自己在许家站稳了脚跟。还把许伯年大哥的孙女许娇,嫁到了许家多年来都攀不上的孔家。
    嫁的还是孔家族长的长子。
    冯俏心情很复杂,母亲不喜欢冯岚,孔丹依她不止一次的对冯俏说过,“你姑妈就是个吸血虫,所有能借得上借不上的势力都爱蹬一脚。”
    孔丹依说,许娇嫁进孔家的时候,她才知道这是冯岚的手笔。
    她的心计可想而知。
    刚才章年卿在,冯俏没敢告诉章年卿,许淮来拜访,八成就是她那位姑妈冯岚指点的。如不然章年卿才到济南府几天,谁的消息那么灵通,连府邸都摸上来了。
    章年卿自在汀安被薄津浩堵过一次门之后,对自己的行踪一直都很小心。孰不见,连那些抱屈喊冤的人都只敢当街拦轿。哪有堵上家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