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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4节

      他们两人也了解到,白亦瑶的性格到底是属于哪一类的了。
    “你儿子的本事你不了解?”殷慕白还是无法说出“母亲”二字,所以他就用另一种方式代替,让白亦瑶听到之后会更加高兴。
    “儿媳妇,过来让我仔细看看。”白亦瑶直接将殷慕白忽略,转眼向着周翎招手。
    殷慕白直接抓住周翎的手,让她站了起来,却无法向前。
    周翎无奈地看向殷母,向她求助。结果殷母和菁英一同耸肩,头向一旁转过去,双双表示看不见。
    他们四人将沉闷的主厅变得活跃起来,周翎与菁英陪着白亦瑶吵吵闹闹,为了拉近她与殷慕白之间的距离,缓解他们之间那层无形的薄膜。
    四人同时停下说笑,主厅中瞬间变得安静。
    殷慕白突然发问,“父亲去了哪里?”
    他能轻易地叫出“父亲”,却始终无法开口喊“母亲”,白亦瑶心中不免有些失落。可是她理解殷慕白,嘴角一直保持上扬。总有一天,他会对着她叫出“母亲”二字的。
    白亦瑶伸手牵过周翎的手,向旁边挪了些位置,让周翎坐在她身边。
    殷慕白这次没有阻拦,他看到了白亦瑶眼中的认真与慎重。
    看来殷父的离开与周父有关。
    菁英将主厅的门窗全部关上,原本通透的主厅变得封闭。
    只要殷家主厅的门全部关闭,在门外会自动形成一道屏障,将厅中与厅外阻隔。
    “我没事,您但说无妨。”周翎慢慢地看着白亦瑶。
    她的内心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脆弱,她都已经承受了这么多东西,也不差现在这一星半点。
    白亦瑶用五秒钟组织了一下语言,“殷哥他是外出前去寻你父亲去了,不过他也不知道你父亲在哪。”
    白亦瑶这两句话,他们就已经能够猜出个大概。
    “你父亲当初回来寻找,能够解除双生子不吉利传说的办法,在诛仙岛寻遍了,也没有找到有关于这个的任何线索。在洪荒仙岛,听说过双生子不吉利事情的武者更是少之又少。”白亦瑶带着他们两人,回到了周父刚回到洪荒仙岛的时候。
    “不到一年,他原本一头浓密锃亮的黑发中,竟然生长出了白发。你父亲为了能够找到解除的办法,每日都在不停地奔波,仅在诛仙岛上就反复寻找。”
    周父在洪荒仙岛的事情,只有殷父他们知道。周翎想象不出周父当时奔波的画面,但是她能够想象得出周父头上白发的样子。
    “最后在一个刚来到诛仙岛的武者口中,他们得知了想要找到解除之法,没有诚意是绝对找不到。仅仅因为他的这一句话,你父亲离开诛仙岛之后就从未回来过,但他每年都会给我们发一封信,报平安。”
    白亦瑶将他们带去书房,有一处专门放置周父信件的地方,他们之间就是通过纸张来交流。
    “每封信上的内容都十分简单,他都不会让我们知道他在哪里。他在那位武者口中得知的线索,到底是什么,除了你父亲无人知道。他也仅仅给我们说了一点,随后在所有人都不知情的情况下,离开了。”
    周翎翻看着周父发来的信件,苍劲有力的字体,干净利落的起笔与落笔,像是周父的风格。
    每封信的内容大致相同:安好,勿念,未果。
    只有六个字,即便有些不同,也是关于解除办法的线索。问一下他们两人,有没有找到其它的线索。
    殷慕白与周翎没有成为父母,感受不到做为父母对子女的感情,但是他们能够感受到父母对他们的感情。
    “既然不知道他在哪里,那殷父如何去寻他?”周翎看到周父发来的信件,没有一丝能够感受到他具体所在之地。
    白亦瑶向外走去,并未为周翎解答。
    他们确实站在诛仙岛的边缘,但是与殷慕白和周翎上岛时所在的岛屿边缘不同。
    “我和殷哥有什么消息的时候,就会到这里来告诉他,希望他能够感受到我们的消息。虽然从未有过回应,不过通过他的信件,能够发现他是能够感受到的。”白亦瑶拿出一块与魔兽晶石十分相似的石头,其上的颜色在不断地变化。不透明,却十分好看。
    白亦瑶向其中输送灵力,将其催动,其上的颜色释放出来,将周围的空气都变成了它的颜色。
    “他们两人都回来了,你什么时候回来?不要再继续下去了,回来吧!”白亦瑶对着远方的空气喊道,真的就像是他能够听到一样。
    白亦瑶说完之后,看向周翎,鼓励周翎也可以像她一样。
    或许他感受到,能够尽快回来。
    “父……亲,我是周翎。”周翎的声音比起白亦瑶来说,简直犹如蚊子叫一般。
    她又再次鼓起气,对着虚空大喊一声,希望周父能够听到吧。
    这就是为自己找的一种寄托方式。
    他们向岛中走去,微弱的一股灵气波动在他们身后传过,消散在空中。
    周翎机敏地回头一看,刚才她的神识感受到了一丝波动。她看向身旁的殷慕白,见他没有任何反应。
    难道是她感觉错了?
    ……
    殷慕白推开紧闭的房门,里面传来恶狠狠的辱骂声,“滚出去!谁让你们进来的?都是些没用的东西!叫你滚,没听到吗?”
    殷朝琛的手能够拿到什么东西,就像地上摔打什么东西,最后只剩下盖在他身上的被褥。
    他仅穿了一身里衣,因为剧烈的活动,衣服全部都贴在身上。散落的头发更加凌乱,远看与疯子无异。
    殷慕白等到他没有力气辱骂与闹腾之后,才向里面走去。殷朝琛一直死死地盯着地面,没有看到任何人进入。
    他扶住床边,借力想要站起来,结果一屁股又重新坐回地上。
    刚才的摔打东西与辱骂,耗光了他的力气。殷慕白看到的他,更加狼狈。
    殷慕白一直收敛着自己的气息,走到他身后的时候,他才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