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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看得很仔细,摸得很仔细,才能发现季燃耳垂上的小洞。陈润秋问他:“什么时候打的?”
季燃愣了两三秒才答:“高中的时候。”
陈润秋吻季燃的耳侧,“下次戴给我看看。”
“好。”
季燃身上被剥光,双腿缠着陈润秋的腰胯,前端已经分泌出粘腻液体的性‖器被陈润秋圈住有一搭没一搭地撸动。虽然清晨的海景很好,但雀岛的天气还是偏凉,陈润秋没打算在室外和季燃做。
他托住季燃,然后站起来往屋内走,“抱紧了,宝贝。”
季燃慌忙搂住陈润秋的脖子,双腿缠紧不让自己掉下去。被正面进入的时候并不是太痛,顶多是有点酸胀,但季燃还是难耐地喊了一声,手抵着陈润秋的胸膛喘气。
从硬质的躺椅上转移到柔软的床上,陈润秋对季燃的动作便没那么温柔了,他从正面压着季燃的膝盖往下按,快要抵到肩。季燃身子软,但还是腿被压得直抖,腰也酸,颤着身子喊“轻一点”。
陈润秋稍微松开他一些,但并不是出于仁慈,只是为了更好地狠狠钉入,季燃只觉得那股子夹杂着痛感的愉悦将他的四肢麻痹,身子忍不住蜷缩起来,哀哀地叫了一声。出于男人无可避免的施虐欲,陈润秋没有安抚他,而是加大幅度顶弄他,逼得他眼角被生理性眼泪润湿,卧室里灯光又昏暗,季燃看不清陈润秋是否和自己一样情动。
知道季燃快要吃不消,陈润秋没有多折腾他,只变换了两三个正面的姿势,尽管季燃已经被折腾得没了力气,直像个用以泄‖欲的娃娃一样乖乖地任由他操‖弄。快要射‖精之前,陈润秋退了出来,他弓身用沾着润滑剂和体液的性‖器去碰季燃红肿的唇,“张嘴。”
润滑剂的味道并不舒服,季燃费力地想要多吞一点,但陈润秋很大,他只勉强含住一半。陈润秋自己撸动了几下,一股一股地射在了季燃的嘴里,等他退出来,看着泪眼朦胧的季燃喉头一动,轻轻地把射在他嘴里的东西吞下去。
陈润秋居高临下地看着季燃微张着嘴喘气。
季燃实在是累了,照例是被陈润秋抱着去洗澡,在热气蒸腾中快要堕入昏沉。被擦干塞进被子里的时候,季燃拉住陈润秋的手腕不让他走,陈润秋哄他:“不是饿了吗?我叫人送点吃的进来。”
季燃轻轻地摇头,声音很轻,听起来有撒娇的意味,“陪我睡一会,醒来再吃。”
陈润秋只好“从善如流”。
昏暗安静的卧室里,季燃闭着眼睛寻着热源摸进了陈润秋的怀里,抓着陈润秋的手腕不肯放。
陈润秋不困,伸手顺着季燃细细的脖子往上摸,停留在季燃的耳垂,像之前一样揉捏。只听见季燃絮语一般地小声说:“之前我朋友拉着我去打耳洞,说男孩子大都打在耳骨上,说那样才好看。”
“但是我怕疼,只敢打在耳垂上。”季燃继续说。
陈润秋勾勾唇角,又听见季燃的声音越飘越远似的,“反正我怎么样都好看。”
虽然说的是事实,但陈润秋还是被怀里原形毕露的臭屁小孩逗笑了,想低头逗他两句,却看见季燃已经睡着了,只听见他均匀有秩的呼吸声。
他看一眼床头的电子钟,时间还早。
第二十六章
一觉睡到日晒三竿,季燃睡醒来整个人都是懵的,只看到陈润秋抱着电脑在床上看文件。他蹭过去,脸还埋在被子里,声音闷闷地说:“不是度假吗,怎么还工作呀?”
陈润秋合上笔记本放在一边,把人从被子里捞起来,说:“随便看看。”
怀里的人没吱声,闭着眼睛把头埋起来,还想再赖一会儿,陈润秋也就由着他。过了好一会,季燃才算彻底醒了,在陈润秋怀里轻轻动一下,慢慢吞吞地问:“现在几点了?”
“还早,十一点半不到”,陈润秋笑。
季燃脸有些热,只说了一句“哦”。
等他们离开房间,阮迟和助理小姐已经在中央庭院等了,他们要去当地一家有名的餐厅吃午饭。
车沿着海边的路开,季燃把车窗打开看远处连绵起伏的山峦,风灌进车里,带着海特有的淡淡苦味。
餐厅的调调依旧是华丽,但好在味道很是不错。吃完一顿耗时两小时的午餐,陈润秋带着季燃去了高级餐厅所在酒店的海滩,上了提前准备的船,他们要出海碰碰运气,试试能不能看到鲸鱼、海龟或者海豚什么的。
到了海滩,季燃才惊讶地发现这里的海滩是黑沙,昨晚散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季燃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只有白天,才能看到柔软的黑色沙滩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一上船,季燃就有些兴奋,趴在护栏上往外看,结果硬是被助理小姐拉了回来,助理小姐一边老母亲式地叨叨一边给他擦防晒霜,季燃也听话,闭着眼睛让姐姐给他把防晒霜抹匀。
陈润秋站在一旁看,跟阮迟开玩笑说真是时过境迁,自己一直工作周到的助理现在连一只防晒霜都不愿意丢给自己。
摆脱了办公室有严格上下级的严肃场景,助理小姐也随意了一些,笑说:“哎呀,这不是事有轻重缓急嘛。”
今天的天气好,阳光洒在海面,为湛蓝的水纹镀上金边,他们的运气也还算不错,虽然没有看到鲸鱼,但也看到了几只海豚跃出海面。季燃开心地端着相机拍了很多照片,返回雀岛后,在海滩的咖啡厅里挑了几张照片带了定位发到了社交软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