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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愿意被一个东西禁锢,而这一切如果是真的,他果然是要被禁锢一辈子了?
他拿上外套,冲出房门,开车就往酒吧驶去,夜里的城市一片灯红酒绿,他随便找了一家停下,闷头进去叫酒就喝,喝到半夜蒙西过来接他时,他又想到了桑言说的话,打起精神看着蒙西,“把上次那个男孩子再找来。”
只是不能再对别人动心?唤醒后,自己那该死的的生理功能应该已经恢复了吧?
蒙西尽管看自家少爷不太对劲,还是尽职的把人带了过来。
慕离喝的烂醉,眯着眼看着眼前穿着白毛衣的男孩子,像桑言又不像桑言,但桑言突然成了他最不想看到的人,他朝他招手,“过来。”
那个来过两次的男孩子听话的走了过来,慕离一把拉过他就扯他身上的衣服,在酒劲的刺激上,那个部位迅速的立了起来。
终于有了让慕离觉得安慰的事情,如果说被下蛊那样的事是真的,那么唤醒那该死的虫子之后自己又能重新硬|起来这件事,成了他在此刻最大的安慰。他激动的都快流下了眼泪,也没管身下的男孩子,在他身上狠狠的发泄了一通。
发泄完毕后,就趁着醉意昏睡了过去。
桑言给叶叶读着童话书,看着小姑娘渐渐睡着,他关掉房间的灯,帮她关好门,走向自己的卧室,感觉的自己体内的虫子终于安分了下来。他转头朝窗外的夜色看了眼,随后笑了笑,是嘲讽的笑,至于是在嘲讽自己,还是嘲讽别人,他也分不清。
慕离隔天醒来时,过了几分钟才清醒过来,他睁开眼,看到在床边站着担心的看向自己的男孩子,见他醒了,小心的开口,“您还好吗?”
“你怎么还没走?”
“看你昨晚那样,有点不放心,对不起。”男孩子低头局促的说。
慕离坐起来,仔细的再次打量了几眼这个人,他的刘海比桑言的长,长的比桑言秀气,眼睛比不上桑言,但此刻担心又害怕的看向自己时,突然让他感到了些许安慰,心里面很舒服,“你叫什么?”
“温亦锦。”
“怎么写?”
“温暖的温,亦是的亦,锦绣的锦。”温亦锦很小心地回答。
“好名字。”慕离点点头,看了看他身上的衣服,很朴素的白毛衣,“身上的衣服,买的哪儿的?”
“我妈妈给我织的。”
“现在会织衣服的不多了。”
温亦锦一笑,没有回答。
“你笑起来还挺好看的,多笑笑吧。”慕离掀开被子打算下床。
“那我先回去了。”温亦锦说着就要转身。
“一起吃早餐吧。”慕离边说边往浴室走去,身上一件衣服都没穿,温亦锦看着那个背影良久,温暖的低头笑了笑。
慕离带着温亦锦一起走出套房,蒙西是个憨厚老实人,脸上满满的惊讶之色,昨晚见他没出来以为是自家少爷兴致上来了,没想到这会儿居然一起出来。
“吃早餐去!”昨天一个又一个惊喜,都比不过自己又可以硬|起来这个惊喜,因而慕离现在心情很佳,暂时强制自己忘了那些什么蛊。
“是。”蒙西应了声就紧紧跟在慕离身侧。
慕离手一拉,把温亦锦拉到自己身边,“你想吃什么?”
温亦锦手缩了缩,“随,随便。”
“那就吃苏式早茶去!”进了电梯,慕离笑着问他,“知道我叫什么吗?”
温亦锦摇头。
“慕离。我叫慕离。”
“慕先生。”
“叫我名字就好。”慕离挥挥手不在意,毕竟是自己恢复生理功能后第一个开荤对象,他很大度。蒙西却不知,心里面一怔,再看向那个男孩子的时候,眼色就不同了。
那天慕离带着温亦锦吃完早餐后,又开去了购物中心,大撒银子,给温亦锦买了一大堆东西,从穿的到用的,也不管有用没用。温亦锦百般推脱又推不掉,蒙西跟在后面拎东西,觉得这样才真正的是过去的少爷。
到了中午,慕离终于买爽了,要送温亦锦回学校,F大美术学院那可是熟门熟路。送到他寝室楼下,温亦锦沉默了一下,开口道,“我妈妈去世后,再也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
慕离看了看那张略悲伤的脸,发现这孩子眼神里还盛了挺多的忧郁的,“以后跟我怎么样?”
温亦锦明显愣住了。
慕离一副少爷派头的看着他笑,温亦锦直到下车了,看着他们看远,还都是很懵的。
时隔五年之后,慕离再次有了新欢,去他妈的月初月中,去他妈的桑言。老子要告别旧生活!
新生活就是再也不顾他那附庸风雅的画廊,每天开着车去接温亦锦,一起吃饭,再一起拉手逛街,最后一起滚床单。一天两人牵手经过一家shopping mall,墙上挂了大幅海报,温亦锦正好抬头看,看了好一会儿,慕离跟着看过去,见是一个新式电脑的广告,“你喜欢?”
“不是。”温亦锦依然抬头看,慕离才发现这个海报是会自动更换的,一分钟换一次,过了一分多钟慕离脖子酸的正要放下时,听到温亦锦说,“你看。”
其实不用他说,慕离自己已经看到,海报上是桑言。
他已经不去询问柳潇很久了,MUL他也许久没有关心过,桑言这阵子在做什么他完全不知。如今的看似是新的代言,日本的某个牌子手表,定位在中档,主攻女表,很多年轻的小女生会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