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的她红肿
“冯小姐慎言,我还有事,不奉陪了!”
一阵脚步声响起又消失,王社长走远了,随后就听到冯珍珍气的跺脚,而后也离开了。
常青起身,凑到了沈茉耳边:“放心,这个女人翻不起浪,王社长不会听她的。”
沈茉还有些疑惑,常青却不再说话,拉着她干起了“正事”。
怀孕之后,沈茉发现她身下与往常不太一样,本不想让常青再去舔弄,可他就是不依,每次都要把她舔到高潮才罢休。
而他也不能尽兴,原先是在她阴唇缝里反复的磨,磨的她红肿,后来不敢了,开始从身后入一个龟头进去,也不敢大力挺送,只能一点点轻轻的抽插。
如今二人在小仓库里,不能跟床上比,常青只能在沈茉大腿根上一阵磨蹭,草草射了了事。
完了事,二人都是一身汗,分别到盥洗间稍事清洗,一起到了会客室,沈茉又问起王社长的事。
“你跟他关系很好?”
沈茉能听出王社长对她的维护,并不仅仅是因为她做的好,他毕竟也是在永发商行做事的,犯不着为一个小卒子去得罪老板的千金,除非是常青跟他有极深的交情。
“关系是好,不过这王社长,跟咱爹其实很熟。”常青拿了把扇子,慢悠悠的给沈茉扇着,又递了杯水给她。3vv‘nyuZhai wU’C0m
“是我父亲的朋友?”沈茉眼睛睁大了一些,她父亲的朋友也经常到她家聚会的,从未见过王社长。
“错了,是咱爹的对头。”常青笑了。
“啊?”沈茉越发不解。“咱爹下葬那天,他也去了。”
常青依然记得那日王素明义愤的面孔,那时的他还很瘦,看起来跟那些容易被煽动的学生一样,满腔热血。
也是那一天,他的热血冷了。
“他本是另一家报社的编辑,也写时局民生的新闻,经常与咱爹的报纸针锋相对,后来咱爹下了狱,还自认贩卖烟土,他是最先出来说有黑幕的人之一。”
顿了顿,常青又说道:“做了几年对手,他比一般人更了解沈先生。”
这是第一次常青称沈鸿程为沈先生。
平时他总是蹭着叫“咱爹”,沈茉也已经习惯了,现在突然见他如此正式,她倒是有些意外。
“大爷也很敬重沈先生,当初大爷的私塾开不下去时,沈先生曾资助过他,虽然维持了几年最终还是关了,可这份恩情大爷始终记得。”
常青捏了捏沈茉的手,沈茉的眼眶已经有些泛红。
原来常青给她介绍这份工作是这个原因,他什么都想的好好的。
缓了一阵,沈茉情绪稳定了下来,又喝了点水,才送走了常青,回到位子上。
从这天开始,沈茉心中对这个世界的怨恨又少了几分。
至少有些人,心中还是有公道在的,她感激他们。
进入八月,天天渐渐凉爽起来,沈茉也不再吐了,却开始犯愁另一个问题,她胃口大开,看什么都想吃,常青居然也惯着她,天天给她买各种美食。
“常青你可不能这样,到时候孩子太大会不好生的。”陈嫂很是担忧的唠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