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只是个恶梦。可张开眼睛的时候她却发现儿子睡在她的床上，她的睡衣褪到胸口，两只光裸的乳房被儿子抓在手里，少年睡得正酣，一条腿架在她腿上，内裤更是鼓起了小帐篷，那坚硬还贴着她的大腿根儿。
    她一下子清醒过来，被烫着一样从床上爬了起来，晚上发生的一切清晰地浮现在脑海，在白天想来更是觉得无地自容。
    江汀翻了个身又睡去了，白芷轻轻呼了口气，如果现在儿子醒过来，她真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他。
    心里纷乱，大脑却在预警要赶紧起来给儿子做早餐了。她蹑手蹑脚地起来，在浴室里换了衣服，洗了几把脸，就跑去厨房了。
    正开着抽油烟机做饭呢，没想到江一平突然出现在厨房门口，得意洋洋地叫了声“老婆。”
    白芷吓得铲子掉在了地上，惊讶地看着江一平：“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江一平奇怪地看了看她，也没在意，说道：“你老公我有好消息告诉你，我升职了，从副科升了正科。我可真是转运了啊，你以后可得给我好好伺候程菲。”
    白芷没想到程菲动作这么迅速，这么快就给老公升了职，见江一平一脸得意洋洋，还告诉她要好好伺候别的男人，白芷心里有点不舒服。
    “我升职了你怎么不高兴？”江一平问。
    “高兴啊，当然高兴了。”白芷松驰了一下面部肌肉，“吃饭吧，你先吃，我去叫儿子。”
    白芷想趁江一平进卧室前先把江汀叫起来，却没想到江一平前后脚跟她进了卧室。
    江一平看到床上的江汀愣了一下：“儿子怎么睡这儿？”
    白芷吓出一身汗：“啊……他早上饿醒了，过来叫我给他做饭呢，没想到又睡这儿了。儿子、儿子快起来，你爸回来了。”
    江一平嗯了一声就去换衣服了。白芷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
    江汀醒了，叫了声爸，若无其事地去浴室洗潄去了，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白芷几乎有点崩溃的感觉。或许是她把事情想得太严重了。江汀怎么说也是她自己的儿子，她把他当成三岁就好了，她努力安慰着自己。
    饭桌上是安静的，父子俩各自吃着早餐，江一平问了几句有的没的，江汀也应付地答了两句，然后就无话了。
    白芷将热好的奶一杯放在江汀手边，一杯递给江一平。自己这才坐了下来。
    江汀拿起来喝了一口，皱起了眉，随手就放在了桌上：“好难喝。”
    白芷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江一平看了看儿子，自己拿起杯子喝了几口：“还行啊，怎么难喝了，他们这群孩子呀，什么都挑。”最后一句是向着白芷说的。
    白芷只是僵硬地扬了扬唇角。
    没多大功夫，江汀就站了起来：“我饱了。”
    白芷习惯性地啰嗦：“怎么就吃这么点儿，把三明治吃完……”
    江汀已经回房，关门前他伸过脑袋来：“妈，你过来一下，帮我找一下书。”
    “哦。”白芷赶紧站起来过去了，“什么书呀？”
    “高等数学。”江汀一边往书包里装书一边说。
    白芷想了想：“我不记得我动过你的书啊，有没有放书架上啊。”她走到书架前一格一格地仔细找。
    却没想到少年走到她的身后抱住了她，长臂紧紧箍着她的胸口，大手拉开短款的家居服，伸了进去，长长的十根指头抓住两只丰满的乳房肆意揉着。
    白芷心惊肉跳：“江汀，你、你干什么？”
    乳头硬了，被手指夹住挤出奶水来：“妈，我想吃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