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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了。
“参见魔尊。”作为魔后,无须行五体投地的大仪,月姬只是稍一欠身,微微颔首,略抬宽袖作揖,算是行了必要的礼。
魔尊从鼻孔里哼出一个“嗯”字,随后慵懒地翻了身,继续睡。
魔后站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有些尴尬。但对于摩罗给她的冷遇,她早已习以为常。
听魔仆们说,魔尊自从凯旋归来、去了趟夜海后,便一直闭于寝殿内,谁也不见,连过去得胜后、必会举行的庆功魔典都省了。月姬自然心生疑窦,恐是摩罗又从战场上俘了什么骚`贱的性`奴回来,没日没夜地宠幸,所以无论如何,一定要闯进来亲眼瞧瞧才放心。
她一瞧,青灯寂寥,魔尊独卧,红帷之内,其余什么人也没有。长吁一口气的同时,月姬也不由觉得反常,这太不像摩罗的性子了。
无论如何,良宵千金,既然摩罗的身旁空空如也,那月姬定然要为自己争取机会。她换了一副神情,尽量挤出讨好的媚笑,对魔尊道:“王,夜深了。是夜寒凉,不如让阿月,上来为你暖身吧?”
骨节分明的玉手一挥,意思是:哪儿来的,回哪儿去,不需要你。摩罗懒得说只字片语。
这下子,魔后的脸面挂不住了,她也不耐再去装什么温柔贤惠,娇蛮嗔道:“王曾说,战前为了养精蓄锐,不能碰阿月,免得泄了阳、空损精力。那现下,王既已凯旋,却为何还是不愿同我欢好?就算……”月姬勉强从喉头挤出一丝哭音,“就算王不中意月姬,也要为能早日诞下继承人而考虑吧?”
事实上,摩罗根本没打算让某个、人魔混血的孩子,继承他的王位。不出意外的话,修为高深的魔族应是永寿的,所谓的继承人,也只不过是个以防万一的储君。如果上一代魔王战死、或者被人谋害,才有可能需要魔子来继位。
据说,人魔混血的孩子,由于血统不净,本就很难怀上、更易胎死腹中。不过一旦降生成功,绝不是三界之福,其天生的戾气,甚至能压过生父一头。摩罗当然不会允许这种孽种出世,来威胁自己的统治。因此,自他与月姬成婚后,他一直寻着各种借口,不尽为夫的义务。
就在摩罗打算将月姬遣走之时,忽听月姬道了一声:“咦?这是何物?”
魔王赶紧睁眼,果见月姬捏起了摆在床头的那枚小贝,凑到灯烛下细看。月姬之所以觉得奇怪,是因为摩罗从不喜在寝殿内,摆放多余的赘饰。魔界中多少珍宝他都瞧不上眼,即便有人进贡,或是由魔军,从战场上搜罗回来的珍稀战利品,他都统统指示,直接扔去藏宝阁中,当做废物一样堆起来。今日又怎会,将一枚不起眼的贝壳,安放于自己一睁眼就可瞧见的枕边呢?
魔后细细端详着珠贝上的银灰小纹,似乎也看不出什么明堂来,完全不知这东西好在哪里。可女人天生的直觉告诉她,这是摩罗新近的心爱之物。既有蹊跷,就绝不可掉以轻心。
摩罗摊手,冷然道:“还我。”
下一瞬,月姬竟然将小贝凑到领口边,一松手,任它掉进衣衫内里。随后,就赖皮似的往床上一仰,暧昧说道:“王想要来取,便要先解了阿月的衣裙。”
5.以口叼贝
“嘶啦”一声裂帛,摩罗金瞳中闪出怒气,他抬起的某根指甲瞬间变长,像是利剑,抠进了月姬的领口里,向下划出一道锋痕。
“呀啊——”,月姬情不自禁地媚叫一声。这一声,像是栅围开启,把暗动已久的春色放出了宅园。她的眸里溢满春水,昂着脖颈引诱道:“王,快来,要了阿月吧!阿月一直都好想你……”
摩罗睨着促狭的双目,盯着眼前这一摊软泥。小贝掉进了她胸前的金缕裹胸里,白嫩高耸的乳`房堆起,中央嵌着的沟涧,就是他的小东西目前所在的深渊。摩罗的内心怒气高起,他顺目往下,就看到那个幽洞口,挂着水帘,淅沥的骚液下着淫雨。
来见我,竟连亵裤都没穿,就这般淫浪么?好,成全你!
没有任何事先的调情或爱抚,魔尊直接解放了胯下的紫龙,下一瞬,不由分说地突入了女人的花`穴里。
“唔、唔、慢一点……慢一点呀王……不要顶那里啊啊啊!”月姬扭着身子,雪浪一样承欢,满嘴的口是心非。
呜呜,夫君的肉`具好大,撑得我好满啊,如果能每天都这样,该有多好……
可就在她浑浑噩噩、飘飘欲仙之时,头上浇下来一盆冷雨,让她瞬时清醒。摩罗的声音里,没有半分情动的嘶哑,甚至连气息都不曾紊乱过:“这回满意了?爽了?那就赶紧把小贝掏出来还我。”
月姬满脸委屈地看着丈夫,一边承受着攻击,一边颤手,犹犹豫豫地解开了包裹肉峰的红系带。当那两团浑圆弹跳出来的时候,摩罗心尖尖上的小贝,终于回到了他的视线。片刻不见,如隔三秋,摩罗心下里,笑自己真是魔怔了。
他本想伸手去抓,可月姬竟然先他一步,抬手按在了贝壳之上。她豁出去一般,决意挑战一次摩罗的耐心,她说:“王这么想要这东西,不如以口来叼……啊啊啊!”
月姬的手腕被摩罗抓住,无情折开,像是根快要断裂的朽枝,腕上的红痕和她额上的青筋,一同浮了出来。
下一瞬,她不敢置信地看到,摩罗竟然真的俯下`身来,凑到那条沟渠里,伸出红热舌尖,闭着双眼耐心舔舐。可所有的深情,全都只精准落在那珠贝的硬甲上,没有一丝一毫分给她。这对于渴慕着魔王垂怜的女人来说,真是莫大的讥讽。
摩罗在想象里,回味着小宝贝躺在珠壳里沉睡的样子,那么乖,那么甜美,与身下女人的聒噪不同,安静得似能让他的心,回到家园。他也不顾那甲壳磨在舌尖的粗砺,忘情地舔着,埋在月姬体内的分`身,又胀大了一圈。
摩罗情难自禁地想:待小宝贝成熟之时,让他用炙热的甬道,含着自己的硕大吞咽的感觉,会有多么销魂呢?
这一想,摩罗惊觉不好,自己这竟是有了要出精的冲动。他可不想将那精华,浇了女人的荒田。他立刻回转了神智,硬是将勃着的昂扬,从蜷缩挽留的媚肉中拔了出来,放开桎梏月姬的手,果真如她要求的,轻启牙关,叼起了小贝,随后一放,将留着自己口内余温的小东西,托在了掌心里。
另一手尚未缩回的长甲,顶上月姬的乳尖,威胁地立在上头。突如其来被中断了性`事,月姬本想表达不满,可此刻她是真真切切,在魔尊眼里看到了怒焰。她只得将身子缩得,跟块不会动弹的木头一样,凄凄楚楚地望着摩罗,乞求哀怜。
毕竟,她是人,而他是魔,硬碰硬,自己不会有好果子吃。
从乳尖到颈项,摩罗在那具雪白的身子上,划出了一道醒目红痕,像是地狱的烈火,烧在了月姬的心头。
“你给我记住了,别的,我都可以忍你。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