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BL小说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199

      泥的花瓣,都是一场场永恒的离别。
    殿门开了,她还活着——
    更向我走来。
    这一刻的我,虔诚地感谢命运,没有让我的愚蠢夺走她。
    尽管,她是来与我诀别。
    可是,我爱她。
    只是她已不再相信,我笑着仰望透着诡异暗红的天空,不知泪有没有滑落……天宫大乱,她离开了我。
    我不敢再去寻找她,怕从她的眼里看到冷漠和厌恶。
    我已在对她的感情中,一败涂地……
    然而悲伤再一次汇集成海,当我再见到她时,就是真正的别离。
    她怀着湿婆的孩子,眼里心里只容得下他一人。
    我嫉妒湿婆,因为三千年前的事情,我更憎恨于他——可当我看见这个高傲的魔神抛下颜面,露出了最痛苦脆弱的模样时,我只感到异常酸涩,甚至是心有同戚。
    我们再一次失去了她……
    因为我们的自负自满和自以为是,我们在懵懂的感情中一步又一步葬送了最心爱的人。
    直至最后看着她永远合上双眼——
    最后的时刻,她是微笑的,想来已对这个伤透她的世间无甚留恋。
    她曾叨念过一句话,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那时,我笑她毫无神通也能修习佛理?
    而今看来,我居大能者,却同样难以参悟。
    若是当初的当初,我能如她所念,放下执念、活在当下,是否就不会一生大梦终错过?
    (番外完)
    第二百一十一章重回旧世莲花梦迟(斯芬克斯猫)|popo原创市集来源网址:
    第二百一十一章重回旧世
    我一睁开眼,就看见天顶是一片熟悉的黄白晶灿交错——那剔透闪耀的水晶晃得我眼花,闭眼屏息数秒后,我再次睁眼,待模糊的焦距渐渐清晰后,我眼珠一转,赫然发现这里是阿修罗圣殿中,曾经毗摩智多罗沉睡的那一处水晶洞穴——而此刻,我正双手抱腹,平躺在这洞穴深处的水晶台上。
    一时间,我头脑晕眩,心下更是发懵。
    我应该已经死了——
    冈仁波齐的雪山前,我在最后的难产中神钥归位,魂魄离体。
    而后梵天出现,却只能同我一样看着我的魂魄渐渐碎裂消失,最后与虚无同在……可是现在,我还活着——
    我回来了?
    挣扎着坐起,我立刻感觉到浑身虚软沉重,我低头看着身上陌生的衣服,吃力地捏了捏胳膊和腿,果真肉身完好无损!
    只是肚子平平坦坦,我的孩子呢?
    我上上下下摸着自己的肚子,甚至掀开衣服,一探究竟。
    可小腹平坦,哪里有妊娠的痕迹?
    就连双腿之间也没有任何生产后的不适——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种怪异的感觉涌上心头,我开始觉得失去有什么地方不对。
    双脚着地,我起身正欲走下水晶台,这是外间突然传来了沙沙的脚步声——我屏住呼吸,凝目望去,只见一个身着粉纱,面容清秀的陌生女子出现在洞穴中。
    她手端铜盆,无意中抬眼,就看到已从水晶台上坐起的我正与她四目相接——她顿时惊得猛然驻足,接着铜盆脱手,“哐当”一声摔落在地上,泼撒的水溅了她半裙湿濡。
    可女子却毫无所觉,她眼瞪如铃、樱口大张,颤巍巍地指着我,惊叫到——“天、天啊!公主醒了——”
    猫牌出品值得信赖
    没错,我醒了。
    一觉醒来,我睁开眼,就回到了三千年前,真正成为了阿修罗皇族的公主。
    我不知这算是一次意外的穿越,还是冥冥中早已注定的事情,在醒来之前,这个和我外貌无一丝差别的公主,已经沉睡了上千年。
    近万年来,阿修罗一族已越来越难以繁衍,以皇族尤甚。
    为了保证种族兴盛,阿修罗族频繁与外族通婚,历任阿修罗王除了在本族中挑选皇后,皆会再娶纳多者上百位神妃,而这些神妃中,大多为外族女子。
    而我,则是这一任阿修罗王毗摩智多罗为数不多的子女中,身份最为尊贵的一个,是他与心爱的皇后所生下的唯一的女儿。
    可惜皇后历经了七天七夜的难产,耗尽神力死去,而她诞下的女婴,则如活死人般,没有灵魂,不会哭啼,只有沉睡的躯体。
    族中巫祝仔细检查后,言需布阵作法为公主招魂,毗摩智多罗爱妻至深,不惜耗费半数神力为女儿招魂。
    可惜,结果却是招魂失败。
    接着,巫祝又花数年时间作阵推演,最后却得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怪诞结论,公主根本就没有魂魄,亦或是魂魄不在现世。
    毗摩智多罗悲痛不已,便将女儿安置在阿修罗圣殿深处的水晶洞中沉睡,那满布黄白水晶的洞穴,蕴含丰沛的灵气,可滋养神魂,保肉身不灭。
    随着时间的推移,公主的身体已由婴孩成长为少女,并停滞在了容颜倾城的时刻,可惜,依旧是没有灵魂的沉睡……而现在,我醒来了,站在华丽的宫殿中,看着镜中的人儿,那双氤氲含雾的金眸,微卷如海藻的黑发,还有高挑纤细的身形,甚至连后背的一颗小痣,都与三千年后的我一模一样——我不禁怀疑,我并非魂魄附在了她的身上,而是,她就是我,我就是她,也许,这才是我应该经受的生命。
    “公主,祭祀时刻已近。”
    包裹着华丽金边与宝石镶嵌的镜墙上,不远处的后方折射出一名粉衣女子,她站在殿门前,恭敬地俯身开口。
    我收回视线,微微颔首,随即身后站着的四名同样装束的粉衣侍女,其中一人给我戴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