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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粗硕的肉物卡在宫颈处进进出出,真真是彻底地享用了这血嫩的小穴的第一次。
    周围的人流渐渐稀少,罗睺抱着我又来到了城西的湖边栈台,此时灯祭已毕,长长的栈台上只剩下星星点点的几人。
    罗睺抱着我,走到了湖边,伸腿一步便跨上了岸边的一艘小船。
    船身摇晃,我吓得将他抱得更紧,他却身形一矮,搂着我钻进了船内。
    直到我仰躺在船里,这才发现我们是进了一艘类似于乌篷船的小船,船身不大,堪堪能躺下两人,下有软垫衬卧,上有拱篷罩顶,内设简单,干净整洁。
    那披风成了我们的铺垫,我躺在披风上,看他撑起身子,然后伸手向后一挥,那拴船的绳索迅速解开,小船慢慢离开岸边,向湖心驶去。
    第二百三十七章夜雨船中的一夜莲花梦迟(斯芬克斯猫)|popo原创市集来源网址:
    第二百三十七章夜雨船中的一夜
    少女节的喧嚣已离我们渐远,就连那岸上的灯火也渐渐小去。
    船内光线一片昏暗,我几乎看不清他的面容。
    天空开始下雨,滴滴答答打落在船篷上,混合着水波荡漾的声音,还有我们粗重的喘息,船内,似乎成了另一方隔绝的天地。
    罗睺掌住我的膝头,向上一推,我便曲起双腿,露出了最私密的部位。
    他呼吸一重,就着这个姿势狠狠捣弄了几下,便用力地撕掉了我身上所有的衣服。
    我浑身光裸,大张的双腿间还含着他的肉物,罗睺抚摸我着浑身上下,接着俯身在上,又吻住了我的唇。
    船中私密,相较于方才在大街上的交合,让我顿时放松了不少,夜晚寒冷,我不着寸缕,便攀着他的脖子缠了上去。
    肉体相贴相触,是如何的滑腻温暖,他亦紧紧地抱着我,胯下不断撞击着我的腿心。
    “嗯……啊……”我半哼半叫,手在他的背上又抓又挠,还坏心地咬着他的唇、下巴,最后舔上了他的耳朵。
    我知道他的右耳极为敏感,只要我稍稍刺激,他便会缴械投降,现在我热情如火地含咬了上去,极为娴熟地挑逗。
    罗睺倒吸几口气,然后咬住我的肩头,呼吸不稳地道:“你到懂得。”
    而后便是胯下毫无章法,疯狂地捣弄——
    我被撞得快喘不过气,腿也无力地向两边摊去,但我就是横了心不放过他的耳朵,我抱着他的脖子,使尽了所有的招式挑逗他右耳的每一处敏感部位。
    他终是耐不住,一番酣畅淋漓的抽刺后,抵着我射了出来。
    腹中饱暖,他的精华灌溉了整个花田,就连那受孕的小小子宫,亦被冲击得阵阵轻颤。
    受孕?
    我灵台一清,立刻抖了几抖,有些忧心地道:“你……你怎么射了进来?”
    罗睺趴在我的身上,欲望未见疲软,依旧堵在腹中,听闻了我的担忧,他慵懒又妩媚地瞟了我一眼,讪道:“怎么你还担心能怀出个种不成?”
    听到这话,我有些难受,咬了咬唇,偏过头避开了他在耳边的亲昵。
    “不高兴?”黑夜中的小船内我看不见他的脸,却能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两分不明善恶的笑意。
    他侧身而卧,拉起我一条腿,又从身后贴了上来,咬着我的后颈,吐着灼热的气息,再道:“不过,我们可以试试。”
    然后便是一番要命的云雨纠缠。
    我初经人事,却得他过于凶猛的雨露恩泽,几次我都受不住想要躲去,却又被他生生拽了回来。
    船内狭小,而船也已不知漂到了哪里,黑夜中只有雨打芭蕉落头顶,淅淅沥沥断不停。
    我心中的局促与膈应也早在这肌肤亲昵间,荡漾而去。
    也许没有爱上时,我可以高傲可以冷漠,但历经死别生离,他已成了我心中那舍不得弃不掉,亦不愿别离的一方遗情,我想抓住他,不愿放弃。
    情潮渐涌时,我亦试着掌握主动,展现娇媚和柔软,向他打开自己,欲图将他捕获。
    这般的柔情他很是受用,愈战愈勇,更是在我体内又射了数次,我亦泄得一塌糊涂,到后来更如失禁般流水不断。
    身体极乐,却又乐中酿悲,到后来的恍惚间,我有些悲哀地想到,如此这般,算不算以色侍人?
    这一夜缠绵后,我与他又当怎样?
    这般忧柔的思虑不自觉地将激情冲淡,罗睺察觉了我飘忽的心不在焉,极为不满地再次加剧了动作,他的技巧极为高超,几处敏感点的稍加挑弄便让我无心再伤春悲秋,几乎再难以思考地坠入了激情之中。
    那再一次的恍惚间,是身体绚烂快意的色彩,空虚与填满,似乎成了月圆月缺一般亘古不变的轮回。
    “为什么要取名花怜?”思绪的空灵中,他沙哑的声音传来,是在我耳后吻着,下腹还在缠绵地厮磨。
    肉体还在欢愉,思绪还是放空,我被他突然一问,也未曾多想,迷蒙惘顾地答着,“我本来就叫花怜。”
    身后的人儿一顿,然后再道:“花葳是谁?”
    我蓦地怔愣,方才那一脑混沌顿时散了开去,身体蓦然僵硬,匆匆思量了几许,终是拿不准地开口回道:“你、你听错了吧。”
    罗睺沉默,未有再问,但接下来的动作却表明了他的不满。
    已经云雨渐收的缠绵又似星火燎原,他似发泄着怒气一般,在这小小的船内将我里里外外吃了个彻底。
    我也这才知晓,原来方才的方才他是念及了我初承雨露,有所保留,而现在却才是真真正正地发泄自己的欲望。
    我的声音已经嘶哑,眼泪也被做了出来,我抗议了许多次,却未被理会,最后竟然昏昏呼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