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司徒零苦笑。
    海外分公司被迫关闭，司徒家受到的打击最大。
    毕竟这是他家负责的业务，失败了，亏损最多的也是司徒家。
    比起李家、莫家只损失些利益，司徒家是真正的伤筋动骨了。
    自从噩耗传来，司徒零在董事会居然成了话语权最弱的董事。
    要知道在一个月前，董事会还有好几位董事是支持司徒家的。
    那几人被收买不说，如今地位还都反超了司徒零。
    看着儿子在公司受委屈，如今也学着李勤提前退休的司徒晔，只能借酒浇愁骂几句‘玉记太混蛋’的空话。
    “老兄弟，你也别发火了。”李勤宽慰地笑道：“这年头，谁做生意争得过沈氏集团？”
    司徒晔还是不服，拍着桌子道：“肯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自己亲自打理的分公司，怎么可能突然就失掉了几乎所有的市场份额？”
    海外分公司的营业额，几天之内断崖式下跌，就好像消费者再不去购买任何桃园集团的产品似的。
    这是怎么回事？
    还来不及调查，司徒家便接到董事会发来的通知：关闭海外分公司。
    虽然一切发生地都太突然，但董事会的要求是符合内部条律的。
    经营不善的分公司，在达到一定红线后，本就应该立刻关闭。
    “该不会是莫松那老小子背后算计我吧？”司徒晔想了想，又摇头道：“不对，我听说顾客都跑到玉记那边去了。他算计我还说得过去，凭什么便宜玉记？”
    分公司关闭，莫松每年从所持股份中分到的红利也会减少。
    这世上有谁会干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李哲铭突然发话了。“司徒伯父，如果莫松宁可放弃一小部分利益，却彻底掌握整个集团呢？”
    现在，除了李家尚有余力，司徒家算是在一夜之间被废掉了。
    可李家又能支撑多久？
    “不可能吧？”司徒晔摇摇头。“把我们整垮了，集团的规模也要骤减。好端端近百亿资产的大集团放着不要，把它缩到连以前一半的一半都不如，莫松要来作甚？小孩子过家家么？”
    宁为鸡首不做牛后？
    可‘鸡’太小，做这鸡首意义何在？
    “肯定是玉记在背后算计了我！旁人没有这种本事！”司徒晔斩钉截铁地说道：“玉记的那位创始人，仗着自己是沈氏集团的大小姐，竟敢仗势欺人？要是哪天让我遇见了，非喷她一脸口水！”
    做生意不是对手，至少吐一口唾沫星子。
    司徒晔气急了，没准还真能干出这种事。
    李哲铭嘴角抖了抖，没与他计较，倒是在司徒零脸上看见与自己同样的苦笑。
    “爸，您消消气。”司徒零劝道：“咱们来李叔叔这做客，别光让人家听你抱怨。”
    “啊，对，我是为选美大赛来的。”司徒晔终于想起正事，皱起眉头道：“莫家搞出这种幺蛾子，怕不是要把集团的钱都套走吧？莫裳花那丫头已经报名参赛了，谁能争得过她？”
    这话说完，在旁听了许久的程馨立刻不开心了。
    她寒着脸，也不管司徒晔是长辈又是客人，直接冷声道：“她报名了又怎样？我听说大赛评委都是真正的专业人士，还能眼瞎分辨不出好坏？都以为她有个河谷第一美人的外号就赢定了？”
    程馨这话，即不服莫裳花，还暗骂司徒晔眼瞎。
    但确实，选美大赛其实不仅仅只看外表，还得内外兼修，再加上不俗的运气。
    除去第一次海选走秀只看外表，接下来的复赛阶段，当地电视台却会以综艺节目的形式播放出来，并根据观众人气投票决定晋级名单。
    河谷市多少万双眼睛，难道都盯着莫裳花？
    “馨儿说得没错。”程娴也站出来道：“既然李家和司徒家只有我馨儿一个报名参赛，不如请司徒先生帮帮忙，为我馨儿造势？”
    李勤一脸为难。
    妻子突然提出这种要求，却没和他打招呼。
    要知道，这一次李家父子俩是希望沈宝当上冠军的。
    程馨先是暗喜，又有些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