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来。
    但一个男人对一个喜欢的女人，不就是这样的吗。
    顾泰电话打到一半，那边有客人来了，他抬头看过去，就见是穿着一身挺括大衣的洛馨登门来访，她眉眼之间满是靓丽，还差遣家中的管家带了一堆礼物过来。
    顾泰这一眼的视线，正好撞上了在客厅里四处寻人的洛馨，她笑了一下，向他走过来。
    “顾泰，我也陪爸妈来这边过年，就顺路来拜访一下伯父伯母。”
    “那你‘拜访’完就尽快走吧。”顾泰说着，低声和手机那边的傅立勋说了几句话，然后就从位子上站起来，捞过身边的外套，对众人道：“爷爷nǎinǎi，我出去一趟。”
    林苑妤还没开口说话，就见儿子匆匆地出门了。
    她尴尬地看了一眼身边的洛馨，分明是冲着顾泰来的，此刻只能站在别人家中，一脸坐立难安。
    林苑妤亲切地拉过年轻女人，安慰她：“洛馨要不把你父母也请来吧，我们一起准备晚上的聚餐？”
    洛馨立时掩去失落，殷勤得很：“好呀，阿姨，我去给他们打电话。”
    ……
    年后没几天，洲霁的高档化妆品事业部举办了一次聚餐，主要就是为了振作气势，开始新一年充实的工作进程。
    这家餐厅距离公司不远，还是小有名气的网红店，有几道创意菜味道还不错，午市也有不少客流，他们部门也是提前订了位子，才能挤得进去。
    大家都是兴致勃勃，唯独吴缺脸上表情抽搐，他坐在景霓身边，另一边无疑就是黏他黏的很紧的朱丽叶。
    趁她起身去倒水，小吴赶紧对景霓发牢sāo：“我他妈服了，过年的时候她说要来我家看我爸妈？！吓得我把自己的事全都和她说了，你猜她回我什么？这是我拒绝她的借口，景景我实在忍不住了，我要把她发给我聊天记录什么的发给张总监看看……”
    景霓压低嗓音，悄声问他：“你要告她职场xingsāo扰扰吗？这样朱丽叶可能会被张翔调去其他部门吧。”
    朱丽叶端了两杯水回来，“你们在聊什么啊？”
    景霓没吱声，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这个店的另一边角落里，摆着盛满柠檬水的玻璃器皿和杯子。
    她眸光一动，问道：“朱丽叶，你也是第一次来这家店吗？”
    “对啊，怎么了？”
    她望着朱丽叶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默默地低头吃菜。
    敏姐拿了一根现烤的羊肉串，放到她的碗里，顺便提点：“这个要趁热吃，景景，明天早上销售部总经理来参加我们的例会，这是你第一次负责主讲活动方案，不要太紧张，和平时一样说就可以了。”
    景霓点点头，“好的敏姐，我知道了。”
    回到公司，景霓坐下来，就见朱丽叶在对小吴抛媚眼，她和朱丽叶的位置是挨着的，平时这些都是被迫看见。
    她先整理了一下堆满文件的桌面，然后伸手，拨了一个电话出去：“喂？你好，是办公室吗？我是小景，对对，我们这边室内的摄像头坏了，敏姐让我和你们说一声，问一下大概及时来修……”
    朱丽叶手上干着活，两只耳朵却伸的老长。
    整个部门恢复了年前的节奏，照例是忙碌到停不下来的一天，景霓将手上演讲方案的ppt根本敏姐的要求，修改完最后一点细节，才算正式收工。
    她打印了几份要发给领导过目的方案材料，一并装进褐色纸袋，明天早上一起拿到会议室就行了。
    抬头一看已经快要晚上七点，景霓套上超级保暖的羽绒服外套，对朱丽叶说：“我这边事情差不多做完了，明天早上会早点来把电脑拿进会议室调试的。”
    “好的，明天见了，景景。”
    朱丽叶笑着挥了挥手，望住纤瘦娇小的身影按了门禁离开，她的目光一转，来到那叠景霓准备妥当的资料上面。
    冬日的夜幕清冷，天黑的也快，远处的灯火被模糊成浅淡的光晕，让人觉得倦懒。
    景霓走到楼下，给何晰芮打电话，两人说好今晚要去吃一家有名的重庆火锅，不知她到哪里了。
    电话刚拨出去，听见街旁传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