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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低头,握着她细弱的胳膊,看着她漂亮的脸。
还有鼓起的小腹。
她挣了挣手,他松开了。
“我走了,拜拜。”她动动胳膊,对他笑笑,又挪开了眼。
男人嗯了一声。
女人没有再和弟弟道别,直接拿着包走了。
男人站在原地,侧头看着她的背影。
手指动了动。
明明已经近在咫尺。
触手可及。
却只差一线。
一点点蜻蜓点水的轻吻和一点点的隔着衣料的触碰,已经无法满足他。
他渴求了太久又压抑了太久,欲念已经几乎无法抑制。
什么在蠢蠢欲动,意欲突破牢笼。
想要更多。
连月走到办公室,放下包,拿着手机开始翻通讯录。
难得老师找过来,做的也是扶持教育的好事——四十万,倒多不多,和高老师的想法一样,她也感觉不应该会难倒自己才是。
虽然她卡里只有八万。
其实她一个包也有四十万,连月想。
但这些包都是季家的信托基金给“季家少奶奶”提供的装备。虽然豪门还没有刻薄到“按期盘点这些东西还在不在”,可是她也不至于为了这么点事要去卖包——
而且在她的规划中,这些“私人物品”都是她未来“某种意外后”的生活保障,就和战略储备一样,不能轻易动用。
找别的慈善基金来出?她其实也加了不少慈善基金的联络方式。
只是少不得要用季家名头。
那还不如直接找季念呢。
找季念?
连月咬唇想了想,还是觉得犹豫。
找他要钱的事,她这么多年真的没做过。
而且还不是她自己要花,是为了别人。
问起来总是尴尬。
其他的人——她叹了一口气,放下了手机,她更没想过了。
难道真要卖包?
还有一个人。
连月想了想,又拿起了手机翻了翻,翻到了“碧荷”。手指点开了对话框,却又顿住了。
碧荷和自己一样,都是靠着夫家过活。她想,她甚至比自己还靠的厉害些。手心向上找人要钱花的滋味,她从小到大可太了解了。
每一分钱拿着都是罪恶。
其实夫妻间也一样。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自己为难的事,不应该拉着别人一起为难才是。
不过思路一打开,连月灵光一闪,又想起了一个人。
一个有闲钱又有爱心的女人。
而且自己找她拉赞助,也算不上用季家的资源——
“妈。”
连月拿起了手机,走到了楼梯间,“您睡了没有?”
挂了电话回来,连月松了一口气。
“可以的。”她拿着手机给高老师回信息,“不好意思昨晚太迟了没看到。您这边留个联系方式我让助理联系您。”
钱要到了,让Kevin去办好了。季念的助理她也可以用一用——这个倒是无所谓。
人人都想嫁入豪门,可是哪里又知道豪门的饭也不是这么好端的?
连月一边打字一边想,林家不让碧荷去工作,连出门去哪里都必须交代得明明白白。她的自由度倒是高了很多,可是别人又哪里知道她这个“季家少奶奶”其实连四十万的流动资产都拿不出来?
不过她也确实没想到自己还有这些开销就是了——妈妈已经过世了,季然不要她开支,她已经没有娘家,本来还以为管好自己蹭吃蹭喝就可以混完下半生。
“你早点睡,我迟点回。”
到了晚上,连月一个人在家等到了十点,季念也没回来。她打着呵欠给他打电话。
那边似乎还在什么聚会中,还有男人的说话声和女人的娇笑声,他说不了两句就挂了。第二天早上连月醒来,他已经睡在旁边——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晚晚上你先过去,老五会去你单位接你。”
连月打着呵欠帮他穿衬衫的时候,季念低头看着她,“我要迟点过去,今天部里有人要来,要陪完晚饭。”
帮他系扣子的手顿住了,连月抬头看他。
“那你什么时候过去?”她问。
“吃完晚饭,十二点前到吧,”男人握住她的手,看着她的明眸皓齿,突然又低头咬住了她的唇,唇舌交缠中,她的手被他拉到小腹位置,那里有什么滚烫着,坚硬如铁。
“你现在还可不可以?”他在她耳边低声说话,呼吸滚烫,“我们好像都有好几天——”
没做了。
不见(25.放太久也不好)<渣女(阿里里呀)|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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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25.放太久也不好)
25.
女人身上的睡衣已经撩到了腰部,下身赤裸,露出了白嫩的屁股,咬唇扶着旁边的边柜。男人在她后方紧贴,一手小心的扶着她的肚子下方,另外一只手也按在边柜上,慢慢的挺入了进去。
“感觉怎么样?”他轻吻她的耳朵。
“嗯——”
身体被一点点胀开,异物在侵入,女人呻吟了一声,感觉了一下肚子里的孩子,抿嘴轻声说,“还行。”
男人嗯了一声,双手扶着柜子,腰腹用力开始慢慢的挺送。女人低低的呻吟声在卧室响起,夹杂着轻轻的碰撞声。
到底肚子大了,不敢多用力。
卧室里慢慢有咕叽咕叽的细密水声响起。男人一边轻轻抽插,右手一边从女人睡衣下方伸入,开始慢慢揉捏她的乳。
情欲慢慢渲染男人的眼眸,他眯着眼睛,再次低头含住了她的耳垂。
情欲满足之后,男人没有离开,仍然抱着她细细密密的亲吻。
“把孩子顾好。”他在她耳边低声说。
连月抬头看他。
他也在低头看她,漆黑的眼眸里情绪莫名。
帮他整理衬衫的手一点点的往上,女人垫起脚,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你早点过来,”胳膊用力,她把他的脖子拉低了,垫起脚尖也在他耳边低声说,“我和他们俩都没话说。”
男人在她耳边笑了一声,又抱了抱她的腰。
“好。”他说。
冬日的天黑的极早。
连月下了班拎着小手包刚走出大门的时候,路灯已经开始亮起。她在单位门口不远处看见了那辆熟悉的大G。走了过去站在车外左右看了看,却只看见了坐在驾驶室的喻恒。
她莫名松了一口气。
然后又觉得自己傻了。那个人怎么可能那么闲?
“看啥?”喻恒侧脸看她,“上车。”
“你就不能换个车开?”这车明显底盘过高,不适合孕妇上下,而且外形过于粗犷,整个散发着一股糙爷们的丑陋气质,连月扶着肚子爬上了车,一边系安全带抱怨道,“这车丑的。”
“你懂啥?”
喻恒斜着眼睛看了她一眼,嗤之以鼻,“你们这些娘们头发长见识短,就知道看外表,不懂看内在——而且哪里丑了?看看这设计,这线条,这发动机——”
他啧啧几声,冒出了一句,“就一个字:完美!”
整个牛头不对马嘴,连月撇了撇嘴,扭头去看窗外,不理他了。
这个人喜怒无常的。
前一个月闹了那么久别扭,这几天突然又好了。早知道那天自己就不给他发什么做Spa的短信了——还白白的要掏八万块。
纨绔子弟高高在上,哪里知道民间疾苦?她攒这八万块也很辛苦。
“对了你们把地址发给季念了没有?”
车子停停走走,等终于上了外环的时候,连月想起了什么,突然问。
“怎么可能不发他?”喻恒开着车咂咂嘴,“他不是说要迟点过去嘛。”
连月哦了一声。
虽然这么说,可到了地方的时候,连月还是拿出了手机,给季念发了一个定位。
没人回复,他可能还在忙。
说是个庄子,这里其实更像是个大宅院——连月站在院子里四顾。前面有假山花草,中式连廊围绕,天已经半黑了下来,连廊上挂着的一排排红灯笼里亮起了灯。
一阵风吹来,灯笼随风晃荡,她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站着干啥?进屋去啊。”
男人拨了个电话,又从车后排拿了什么东西过来,提在手里黑乎乎的一瓶,“大哥马上也到了,老四说不过来吃晚饭,我们自己先吃。”
连月嗯了一声,又看了看他手里的陶瓶,“你提的什么?”
“酒。”喻恒拎了拎手里的瓶子,咧开嘴笑了,又伸手去扶她的背,“上次的鹿血酒不是还剩了点没喝完,我今天提过来喝了——放太久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