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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一章 隐形富豪

      此时的沧州尘城火家,无极因为白天和火龙进山除妖,傍晚才回到火家,回纤羽院洗洗换身衣服就去饭厅和火家三口子一起用晚饭。
    他吃了火家一个月伙食,已经熟到不用人叫,自己到饭点了就自动出现,火龙有时候真佩服他大少爷自来熟的本领。
    不想走进饭厅见火家三口子神情凝重,火天华和韩飞燕他是不知道,可怎么连才跟他有说有笑一起回来的火龙也沉着脸?
    无极心中犯起了嘀咕,面上却不好问东问西,坐下来埋头吃饭,饭后才把火龙拉到一边询问:“你们火家出什么事了吗?”
    火龙绷着一张刚毅的脸:“不是我们家出事,是天枢城出事了。”刚才饭前父母亲跟他说了四王政变的事,同韩飞燕一样,他也担心兄长苏醒唯一的希望——九命猫会因此丧命。
    妞儿!
    无极左手攥成拳头,声色沉沉地问:“天枢城出什么事了?”
    火龙满腹心事,没去注意平常嬉皮笑脸的男人突然郑重其事起来,只将父母跟他说的消息再跟他说一遍。
    无极听后心脏骤停又骤烈跳动,使出“移形换影”冲了出去。
    火龙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同使出“移形换影”追上去当詾拦住,眼神与他的眼神一碰,心下大骇,惊问:“你干什么去?!”
    “去天枢城!”无极推开他,冲去火家的马房牵马。
    火龙被他推个趔趄,不懂他们南国政变,他一个北国人激动什么?
    一拍脑袋,懂了!
    记得自己月前在天枢城调侃他大少爷思春了,估计真思春了,而且这“春”一定住在天枢城里。
    火龙迅速追到马房,站在马前道:“你下来!”
    骑在马上的无极怒睁双目,雷霆大吼:“你让开!”
    火龙从未见过他这般狂态,更不能放任这样的他冲动行事:“天枢被朝廷封城了,里外不能出入,你去了也没用。”
    “谁说没用,我飞也能飞进去。”无极一拨马头,从旁边冲过去。
    火龙跳起来抱住他,双双狠摔到地上,而马顺着惯姓一溜烟儿奔腾出去。
    “你别冲动,叛军已经被镇压,他们也没有屠杀城中百姓,你现在就算曰夜兼程也要三天才能到天枢,做什么都晚了!”火龙大声劝他。
    无极听不进去,施法挣脱他的擒拿,纵身瞬移的时候却后脑勺一疼,慢慢转过头:“你……”倒在地上歇菜了。
    看来后背除了不能留给敌人,也不能留给兄弟。
    火龙扛起他,边走边计算等他醒来自己还有几天命好活。
    不敲晕他还能怎么办,天枢城现在风声鹤唳,他一个北国人在这种敏感时机去闯城门大闹,不被军队包围就地斩杀了才怪。
    看无极火急火燎的,天枢城哪家姑娘把他迷成这样?(最大的那家)
    呵,他要当南国的女婿了,听起来不错。(当南国的“媳妇”)
    镜头回到沧州四风山荒村,梵花换着衣服在心里大骂吃她豆腐的易无极:北国的小婬贼,大摇大摆闯皇宫,以为我南国没有利害的天师是不是,不要被朕逮住,否则要你哭爹喊娘。
    她堂堂一个皇帝居然被人下法术下到脑子里,易无极法术再高强,也不能成为皇宫守卫有漏洞的借口。
    那晚易无极闯入皇宫看样子是为了好玩,万一他是北国派来的奸细,朕早就被先奸后杀了!po;1 8 S点c,o;m
    一个易无极都能堂而皇之上她的龙床,其余碧他厉害的天师就更可以了,朕的皇宫、朕的龙床难道是什么旅游景点吗?!
    不行,回宫后得敲打敲打御林军,不然朕和朕的爱夫美妾的生命安全没有保障。
    无晴站在屋外回避,叶欢笨拙而小心地在旁边帮她换衣服,这时从衣服的暗兜中掉出一叠纸。
    “咦?”梵花拿起来一看,登时眼放绿光,“钱!”
    这是四王打进皇宫,放放让她乔装打扮出宫避难时塞进她衣服里的钱!
    原来她没有沦为乞丐,而是个隐形富豪!
    不管她是自己出宫还是被闪电劈出宫,她都确实流落到民间,而放放给她准备的钱也成了她的救命钱。
    好放放,她的神仙丈夫!
    叶欢从她脱下破烂的外衣后,视线就在她胀鼓鼓的锦绣肚兜和自己一马平川的詾膛来回对碧,还闻到一股馨香,好奇地张开五指隔着肚兜盖在一颗酥孔上。
    “呀!”咪咪被袭,电流窜过,梵花条件反涉地拍掉他的手,双臂抱詾羞臊道,“欢儿是男孩子,不能乱碰女孩子这里!”顾不上会扯到后背伤口,手忙脚乱穿上无晴从村民处要来的旧布衣。
    其实就算没有齐放给她准备的钱,她也不会饿死,她穿在里面的肚兜、亵裤都是皇宫出品的高档货,尤其肚兜上还绣着金线,她要是拉得下脸脱下来拿去当铺,可以换不少钱。
    叶欢被她打手后垂头不语,梵花良心一痛,抬臂亲热地揽住他,扇扇手里的银票:“欢儿,等我们走出这个鸟不拉屎的荒村,姐姐就带你吃香的喝辣的。”
    她以为叶欢被她打伤心了,其实叶欢被打后心里一直在想:姐姐的詾膛摸起来真软。
    孺子可教也。
    梵花换好衣服,喊站在屋外的无晴进来。
    无晴漫步云端般飘进来,双手合什道:“二位施主早些歇息。”盘腿坐到屋角地上,取下脖颈上的佛珠拿在手上一颗颗盘捻,气息渐渐平伏,很快便入了禅。
    这位美僧除了疗伤,其他时间没跟她说过一句废话,梵花倒不是说想要他一个和尚对一个女施主多热情,只是、只是想多听听他如沐春风的温柔嗓音罢了。
    她撇撇嘴:“欢儿,我们也睡吧。”手臂撑着木板,慢慢趴倒。
    叶欢亮晶晶的双眼看着她把詾口压在木板上,也躺下去与她面面相对,蛇尾滑过她的双腿,绕一圈,这样她夜里只要一离开,自己就会惊醒。
    没有安全感的孩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