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和席钰寒认识的第一次，他给她的那条白色的裙子吗？
    刚给她的时候还没出柜，而现在那条裙子应该在秦家吧？
    “你在看什么？”安瑶站在她身后，见她一动不动，关心的语气问道。
    秦小北这才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没什么，继续看吧。”
    话落，便转身走了。
    席钰寒将她的情绪尽收眼底，眸底闪过一抹精光。
    也只有他知道她在看什么。
    那件裙子原本是作为限量款，甚至在给了秦小北以后，席钰寒就不打算拿出来继续销售了，只是那天在sn的商城看到秦思静身上就穿的这条裙子，席钰寒还是将裙子拿出来卖了，也不再是限量款。
    被人沾污过的东西，哪怕再有价值，席钰寒也不会再用。
    随后席钰寒还是吩咐人将这条裙子给撤掉了。
    刚走出这家店，就碰上了冤家。
    江慧芳挽着一个女人从店外走进来，两人聊得开心，还没注意到他们。
    可秦小北却先注意起她旁边的那个女人了，短短的头发，看着格外的有气质。
    那个女人，不就是上次在御锦城撞了她的人？还是和席一馨一起的。
    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这是秦小北的第一想法，和席一馨江慧芳有关的人，会是好人吗？
    “咦，这是秦夫人吗？大过年的够开心啊，女儿刚死不久，还有心情跟人出来逛街了，这大过年的，就不想想你女儿吗？”
    说话的人是叶臻，之前和江慧芳在生意上有些jiāo集，那是他以前在叶家的公司上班的时候。
    而这次席氏集团和盛天集团的明争暗斗，也让叶臻熟悉了这个女人。
    叶臻一开口就是这么呛人的话，听的原本还在笑的江慧芳，脸色立马变的难看了起来。
    转个身看向叶臻，才发现旁边站了不少人，而个个都是她讨厌的。
    听到叶臻的话，众人也立刻看向了江慧芳。
    江慧芳撇了叶臻一眼，挺直了腰杆，一点儿也不怕他们。
    “劝你说话最好积点德，长这么大，连话都不会说！”
    叶臻闻言，冷笑了一声，“呵呵，我会不会说话还轮不到你来教，我这不是想问候一下秦夫人刚过世的女儿吗，现在秦夫人日子还能过的这么滋润，倒是让我很意外啊。”
    秦思静是秦家唯一的孩子，突然去世了，谁都料到秦家会倒，盛天集团也会倒，只是没想到盛天集团前景竟然越来越好了。
    第684章 你是人是鬼？
    江慧芳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叶臻的每一句话都仿佛在往她的心口上chā刀。
    当初秦思静因为受不了社会的舆论和谴责，才被bi自杀，这一切都是因为席钰寒！
    江慧芳冰冷的目光扫了一眼秦小北和席钰寒，刚想开口说什么，目光却在幽华的身上顿住了！
    江慧芳瞪大了眼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伸手指着幽华，一脸的不可思议。
    “你……你是人还是鬼？你不是早就死了吗？”江慧芳的语气有些颤抖，甚至就连脸上的表情也带着一抹惊恐。
    众人茫然的看着江慧芳，有些看不懂她的反应。
    她在问谁呢？
    就连幽华也是一脸茫然，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江慧芳她是认识的，秦冠翔的妻子。
    可是她问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江慧芳知道过去的什么？
    秦小北却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走到江慧芳面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会说幽华是鬼？”
    秦小北隐隐觉得江慧芳知道过去的事情很多。
    当初发生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时，只有秦父和杨阿姨，以及她的母亲和江慧芳知道。
    可是现在秦父和她母亲都去世了，杨阿姨又失忆，只有江慧芳一个人知道过去的事情了？
    江慧芳看到秦小北的反应，吓了一跳，用力抽出自己的手。
    可是听到秦小北的话后，她心里也隐约想到了什么。
    “哼，长了这么大，连自己的母亲长什么样都不知道，真是够可悲的。”
    “你什么意思？”秦小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