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衍虽然脾气不好，但是一般情况下在公司不会这么吼人，也无需用到吼的，不满某人的时候，眼神冷冷一扫，就可把人吓得自动滚一边。
    正常情况下的他工作时候更不会拒见秘书，因为如果不是重要的事，大家不会去吵他。
    今天是怎么了？
    艾若被吼得蒙蒙的，愣愣捡起地上的一堆文件，一脸为难站在门外，仍旧没有离开。
    房间里，顾依然拉拢裹在自己身上的浴巾，将仍旧压在她身上没有起来的慕司衍推了推，再次提醒，“外面的人好像没有离开，说不定有什么重要的事。”
    慕司衍冷眸扫了她一眼，身体撤离她的身，整理了下自己褶皱的衣服，转身往门边而去。
    顾依然反应也很快，看了眼自己身上不太得体的浴巾，慕司衍还没走到门边，她的身影已经一溜烟奔进了浴室，速度比兔子还快。
    慕司衍看了眼她消失的方向，冷着脸打开了房门。
    艾若一脸僵硬站在门外，看到他亲自开门，有些意外，再一看他脸上的表情，脸上的神色更蒙了。
    慕少现在的脸色怎么那么像……yu求不满啊？
    艾若很好奇，但是，身为专业的秘书，她没让自己的好奇心持续多久。
    将手上的一大堆文件递给他，甚至都没敢多看室内一眼，她认真做着介绍，“慕少，这里季度报告表和最新收购的一家公司有关的所有文件，您过目一下。”
    慕司衍淡淡“嗯”了声，抱着一大堆文件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
    艾若替他关好门后低垂着头走了出去。
    顾依然呆在浴室，门没关，她的位置可以很清楚的听到艾若的话，捕捉到她话中的“收购”二字，身影缓缓从浴室走了出来。
    慕司衍在翻看文件，似乎没注意到她。
    顾依然一步一步来到他的办公桌前，垂眸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他，她的声音，清清冷冷，“你答应过我不会动我的朋友和家人的！”
    慕司衍在她的话后微微一愣，看了眼自己手中的文件，又看了她一眼，漫不经心吐出一句话，“比起你朋友和家人，很明显我对对你比较感兴趣。”
    顾依然一时没听明白他那话，想了想，只当他是不再打苏菲家公司的主意，心里的紧张淡了些。
    慕司衍也没多解释，低垂着头，注意力再次回到了文件上。
    顾依然身上裹着的是浴巾，这会儿也不可能离开这间房，抱着自己的衣服走到旁边的沙发，往上面一坐就开始研究怎样挽救衣服。
    慕司衍没什么耐心，脱衣服都全是用撕的，衣服破得很厉害，顾依然坐上沙发后就一直在捣腾。
    慕司衍眼角余光斜睨到她的反应，眉头皱了皱眉，取过座机拨通了秘书团的电话。
    “准备一套女装，从内到外全套，166，32b，直接送我办公室。”
    埋着头还在折腾衣服的顾依然被他的话雷了一下，头缓缓抬起，看着他的目光有些呆滞。
    连这他都知道？
    “你觉得呢？”像是猜到她的困惑，慕司衍唇角往上扬了扬，目光飘向了她的小包子处。
    都做过那么多次了，他会连这点都不清楚？
    顾依然被他堵得哑然，视线往旁边一侧，若无其事岔开话题，“我想回到学校，所以，能不能请你……”
    后面的话，她没有直接说，让她请求他帮一次忙，直接说出来对她而言还是有些难。
    慕司衍唇角轻抿了抿，面不改色吐出一句话，“社会才是最好的学校！”
    顾依然没有细读他那话，只当他在拒绝自己，瞥了他一眼，又说，“我和你的jiāo易不包含限定我的人生自由！”
    他不帮她可以，但是如果她找到了学校，他不能继续阻止她！
    慕司衍好整以暇欣赏着她的脸，唇角讥诮往上扬了扬。
    顾依然是个有独立见解的女人，这一点他不否认，可说她聪明，他又不完全赞同。
    正如眼前。
    明明已经攀上了他这棵大树，她最聪明的做法应该是利用和他的关系进入cl！
    cl是亚洲最大的企业，能够进入这里的，哪怕只是一个端茶送水的小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