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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节

      灵珠刚才嗓子使用过度,这会儿有点疼,她轻咳了一声,睫毛眼去眼底的算计,说:“老板,请问贵姓呢?”
    张皇身边时好几个彪形大汉,他们身处偌大船舱深处,也就是拍卖会舞台的后台上,在他们的左手边是一排化妆台,右手边是一堆铁笼子,里面关着各种各样漂亮的动物,包括人。
    张皇从来只在电影上面见过灵珠,如今近距离的看见这样狼狈却又努力表示着自己的强大的金小姐,倒是觉得本人比电影有意思多了。
    “鄙人姓张,名皇。皇帝的皇,金小姐应该知道是那个字了吧。”张皇作人行不端坐不正但就是不改名,也不怕别人知道,他说,“金小姐真是好胆识,知道挣扎也只是浪费时间,并且只会让自己痛苦,所以还是安安分分的好,让我手下的姑娘们给金小姐好好打扮一番,然后就可以作为压轴商品拍卖了!”
    “放心,金小姐,你绝对不止五万块,你值得更多,外面的那些客人都是有钱的主,你跟着过去绝对不会亏的。”
    “哦,对了,你身上还有别人留下的痕迹,这样真是不太好弄,卖点就不能是处了,得是身份和容貌身段,给金小姐拿点儿性感的衣服过来,对!半遮半掩的那种最好。”
    眼前的张皇一个劲儿的说话,灵珠迅速的分析这人性格,发现这人应该属于看着好说话,其实城府极深那一类,最不好对付,可若是现在就退缩,一点儿都不试试,怎么可以呢?!
    灵珠也不是那种遇到困难就死心的类型,她虽然感觉这次恐怕没有人会来救自己,但是失去希望才是对她来说最大的危险,只要没有离开这艘船,她就还有机会自救!
    她不怕!她千万别怕!没什么大不了的,生死都经历过那么多次,还怕一场拍卖不成?
    张皇虽然是一直在和自己手底下的姑娘们说话,但是视线却没有从灵珠身上挪开,他看得见金小姐微颤的睫毛,还有忽然睁开后佯装镇定的眼神,他看得见的东西很多,却不介意陪金小姐玩玩。
    “张皇先生,你不觉得你这样会惹上大麻烦吗?”金灵珠说,“我可不是自愿被拍卖的,而你这样当人贩子,是会被捉进大牢里面去,把牢底蹲穿的。”
    “是么?”张皇露出一副‘我好害怕’的样子,一面检查那些小姑娘拿过来的裙子和发饰一面说,“拿就让他们来抓我啊,我张皇可没有要跑的意思,哦,忘了和你说,现在拍卖会上大厅里面坐着的可都是各国有头有脸的人物,随便提溜出来一个,都比天津的巡捕长要大吧。”
    张皇也是做了功课的,知道金小姐如今的金主白九势以前是做天津巡捕长的,只不过近几年销声匿迹,如今又偷偷回来,实在是让人有些探不了底细。
    灵珠又说:“张先生既然是开门做生意,那为什么不邀请一下我大哥呢,他也会喜欢这种活动的。”
    “我又不是傻子。”张皇笑了笑,指了指几件黑色花边的布料少的可怜的衣裳,说,“行了,给金小姐把这套穿上。”
    “张先生是真的听不懂吗?”灵珠见那几个下人姑娘已经朝自己围过来,正要脱掉自己的衣裳,而那黑色的展出服装简直跟没穿没两样,这根本就是羞辱!
    “我说你要多少钱才能放我走?我金家给你!”金小姐很少生气,因为如今能让她烦心的事情已经不多了,她大部分时间只需要烦恼大哥为什么这么喜欢管自己,还有小弟为什么总是不好好吃饭之类的小事,最近的她却事诸事不顺,好像一下子就回到了战火连绵的地方,被人推到了前线,不胜利便死亡。
    “这不是钱的问题,是信誉和名气问题。”张皇看着金小姐身上的绸缎睡衣被人用剪刀一点点剪开,露出细腻白皙的肌肤,从那漂亮的锁骨到那平坦的小腹,每一处都足以赢得所有男人们的赞美。
    那是无比美好的肉体,性感不骨干,好像随手一摸,便能掐出水来。
    张皇没见过比这更好看的身体了,他摸着下巴,觉得这真是一场视觉盛宴,或许换衣服这场戏码应该放在台前进行,这样比自己看更有利益可图不是吗?
    “别!别碰我!”金灵珠有些急了,她不能忍受自己的身体在这么多人面前暴露,她面红耳赤,有种皮肤都被人扒掉的错觉,虽然是同为女人们的姑娘们在给她脱衣服,但她们的手同样让灵珠感到反胃,“你卖我难道不是为了钱?为了钱和金家白家结仇,你值得吗?!”
    “当然不值得。”张皇觉得自己之前想要让金小姐留在船上给自己招揽生意,当个高级小□□的想法实在蠢透了,因为只要金灵珠在船上一天,就总会有一天让金家或者白家知道这人在自己这边,哪怕最后解释清楚金小姐不是自己绑来的,也足够让金家的大哥金明珩和白九势两个人对自己记仇。
    可是让他放了金小姐那又不可能,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有陆谨白白送上门来的猎物,只要将金小姐成功的卖了出去,自己这个生意也可以说是又能打响名气了,到时候客人只会越多,提供货源的人也会越多!
    “所以买了你的客人应该也不是傻子,不会把你放在国内的,她们会把你带出国,为了不让你说话,割掉金小姐的舌头,为了不让你逃跑,挑断金小姐的手脚筋,然后将你这样的艺术品摆放在昂贵的盒子里面展示给所有喜欢你的人看,啧啧,想想就觉得金小姐有点可怜呢。”
    “啊……唔……”灵珠没有办法再说话了,因为张老板其实不是很想听,于是摆了摆手,就有壮汉走过去,用金灵珠自己的衣服撕成破布,堵在灵珠的嘴里!
    灵珠颓然的闭上眼睛,紧紧闭上,她的衣服却在这个时候被迫全部脱离她的身体。
    于是在场的人都可以看见一个漂亮到让人心生爱意的女人光着她有着某些爱欲痕迹的身体,坐在乱糟糟的后台里。
    橙黄色的灯光由上至下打在女人身上,仿佛是落了一层上帝的光辉,将那黑色的头发照亮了一层光圈。
    女人的胸脯不大,颜色浅粉,正巧似乎是能让她自己的小手一手掌握的样子,她腰很细,没有赘肉,但也看不见肋骨。
    最后,尤其是那双腿,矜持的紧闭着,斜放在旁边,弯腰后的阴影地带更是给人留下了足够的想象空间。
    这样的好看,完全不是那些店子里面低俗的诱惑,而是充满了美感。
    张皇不断的摇头,觉得自己能拍卖这么个尤物,都算是自己这一年来最大的幸运了。
    可当事人却没有那么好的心态,金小姐寒心的要命,她不寄希望于陆谨,因为陆谨是不会反悔自己做的任何决定,她对白九势也不抱希望,因为现在是在船上,而船已经开了,就算白九爷再有能耐,也不可能飞过来,她对自己不抱希望,她连话都说不出来,就只能像个待宰的羔羊,等待拔毛下锅。
    金小姐紧闭的眼睛里滚出眼泪来,屈辱的要命,比被少佐那样对待都让她觉得糟糕,她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她也不敢看,她只感觉到自己胳膊里被注射了什么,随后就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像个脱了骨的人肉娃娃,被其他女人们抬着胳膊,穿上比舞厅最低贱女郎还要暴露的黑色上下两件式小裙子。
    上面的类似如今女士们喜爱的内衣,但是更加轻薄,只有两片贝壳形状的步遮住她的胸脯,然后从两边系着黑色的丝带拴在她背后,打了个蝴蝶结,下面则像是只穿了内裤,但是内裤上却好像有着一个洞,没有封起来,正当灵珠被这样穿着的羞耻淹没的时候,便又听见那张皇兴奋的拍手说到:“哎呀!我知道少了什么了,这样高贵的格格还是端庄一点好,给她穿上最贵的那套格格装,现在这套就不用脱了,然后去把那准备拍卖的玉柱洗赶紧拿过来!好给格格用上。这样上台后再拆开衣裳,看见里面这么多下流的东西,别提有多振奋人心了不是?!”
    听到这样的话,金灵珠瞬间睁眼,满是水色的眸子里抗拒而惊恐……
    张皇亲自走过来绑金小姐松绑,可是松开后,灵珠也没有力气站起来,像是被注入了什么能让肌肉松弛的药剂。
    “来,张嘴。”张皇帮金灵珠嘴里塞着的布团取出来,随后就不知道从那儿掏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他的手指沾了点小盒子里面的膏状物体,捏开灵珠的下颚,捏着那猩红的舌尖就让灵珠将那药膏舔去。
    “真是乖孩子。”张皇把灵珠脸颊上的泪痕擦去,说,“好好休息,上场的时候,你可能会有点辛苦哦。”
    ……
    轮船在港口停靠了最后一次,终于把所有的客人都接到了船上,客人们悠悠闲闲的在十一点四十分的时候便坐在了装修高档的大厅内,等候开场。
    詹姆士和好几个金发碧眼的美人坐在卡座里面,沙发很是柔软,可以让人直接陷入进去,他对坐在自己前面的卡门先生说:“今天听内部消息,压轴的是个好货呢。”
    卡门先生五十多岁,正是强壮的时候,他笑了笑:“如果是宝石就好了,我爱宝石。”
    詹姆士则说:“是美人就好了,我爱美人。”
    卡门回头便道:“你确定?”
    詹姆士好几年前就不能人道的事情不少人都知道,卡门和詹姆士关系很好,这会儿调笑没有让詹姆士恼羞成怒,詹姆士甚至得意洋洋的说:“当然,我现在比较喜欢用鞭子让这些小家伙驯服。”
    说话间,这一场让人期待的拍卖便开始了。
    出来介绍的一如既往是这艘船的主人张皇。
    张皇脚步轻快,站在台上说起今天的拍卖品,那就像是说起自己引以为傲的孩子一样兴奋。
    他三言两语将气氛炒热,随后大手一挥,开始推出今天的第一件拍卖品,那是一个陨石,据说是天上掉下来的石头……
    “一千!”
    “一千五!”
    “好这位先生一千五,还有没有更高的出价?!”
    前台火热气氛完全影响不到后面无数凄凉又安静的呼吸,有被注射了药物的珍稀动物趴在笼子里,也有巨大的黄金蟒盘睡在笼子里,而最大的笼子里面坐着的是双手铐着手铐,穿着格格服装的金灵珠。
    金小姐小脸上团着红晕,有熟悉的燥热一点点蔓延,她皱着眉,隐忍着,却还是不得不骂一句:“又来这套!”
    这些愚蠢的男人们就不会用别的法子来控制女人吗?!每次下药!
    说是这么说,但事实证明,下药这套最好使了,于是才会百试不爽吧。
    金灵珠一个人坐在有着好几个守卫的安静后台,喘息着看着不少拍卖品被抬出去,回来的时候便被贴上了一个纸条,上面写着某某先生的名字,想必是被卖了出去。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等到灵珠自己已经像是发烧了一样蜷缩在地上,生怕自己就这样再也见不到家里人,然后像张皇所说,变成一个完全没有行动力的废物花瓶,由默默流泪变成小声抽泣的时候,终于轮到她了!
    她几乎是被人半抱着上去的,然后手上的手铐被取了下去,套上了镶嵌着钻石的细链子在脖子上,然后细链子的另一端被张皇牵着……
    当金小姐一上台,几乎全场都发出了惊讶的声音,有人惊讶于张老板的大胆,有人惊讶于金小姐的美貌,还有人静静的坐在角落,一副冷心冷情的模样,眸色没有任何波动。
    而张皇这里却是满意在场所有人的表情,他牵着拴着金灵珠的锁链,说:“想必大家都知道这位可爱的小姐是谁了,我在这里,就不多做介绍,我完全不用说任何赞美的词语,你们只需要看见自己看见的,就知道,她值得你们付多少钱了!”
    詹姆士当真是死都不会忘记这个害的自己不能人道的女人!
    他激动的站起来,首先举牌,说:“三万!”
    张皇笑眯眯的摇摇头,捏着金小姐精致的下颚,让她那双迷人的眼暴露在所有人贪婪的视线里,说:“詹姆士先生也真是太小气了,这样的美人,卖家出价最低五万!”
    詹姆士脸红的坐下,他如今财力不如以往,再想把这个女人买下来然后好好折磨一顿再丢到金公馆门口,也是没有能力了。
    “那好,现在让我们来欣赏一下,大名鼎鼎的金小姐有多让人值得拥有吧!”可就在张皇说完这句话,船身便是突然的一个巨大震荡,像是遇到了什么暗礁,坐在凳子上的灵珠差点跌坐在地上,但却因为被人牵着脖子,没有跌倒,脖子上则被勒出了一道道明显的红痕。
    众人皆是有些慌张,不知道是不是船身出现了事故,张皇更是颦眉让人手下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在此时,从外面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好几个水手,冲进来后甚至还有几个自己绊倒了自己,摔在地上。
    “怎么回事?!”张皇不悦。
    他话音刚落,大门又是一个大的冲击力被人踹开,双开门一下砸在墙壁上,发出巨大的声响,而众人一齐回头,只见从黑夜中进来许多身穿黑色衬衫的人来,为首之人黑发凌乱,一双类似野兽的眼睛盯着台上的女人,他在安静的大厅里走到台前,脚步声像是踩在所有人的心口上,他一边走,一边说:“金小姐,我白九势要了!”
    白九爷手里提着一个黑箱子,站在台上后,单手打开黑箱子,箱子里面的银票便如雪花一样全部散了出来,唰的一声落了满地!
    “因为金小姐是无价的,所以每张银票上都没有写数字,张老板若是心情好了,可以随便写数字然后去我开的银行兑换。”白九爷声音冷漠,动作却是很温柔的将穿着红白色格格服的金小姐横抱起来,他视线在金小姐满是泪痕的脸上滑过,“其他人,没有意见吧。”
    别说是其他人了,就是张皇都不敢有意见,这可是正主!没看见陆谨都没有吭声吗?!
    于是,这场拍卖会的压轴尤物就被杀进来的白九爷抱了回去,那尤物在白九爷的怀里蹭了蹭,把脸颊埋进白九爷的怀里……
    她声音弱弱的,说:“你来啦?”
    白九势亲吻在金小姐的额头,说:“嗯,我来了。”
    “你给他那么多钱,你会破产吧。”
    白九势真是佩服金小姐此刻的脑回路,他摇头,说:“不会,他没胆子花,所以,我还养得起金小姐的,放心。”
    第64章 逾越
    这是一艘初次试航的轮船, 原本是想用在装载大型货物上, 可是如今却是一身轻松的浮在海上,只装着两个知名人物和几个打手。
    轮船的后面跟着好几个海盗船,但若是有人仔细观察, 便会发现海盗船其实根本就是伪装出来的, 这所有的轮船都是货船, 右白九势造船厂产出的东西。
    货船的最上面有配备给船长的卧室, 由于还是新的, 所以没有人用过,里面的摆设也并不齐全, 甚至连床上都没有床单,只有一张垫子。
    船的主人在五分钟前带着他新爱的女人走进了这里, 看着那简陋的床, 不满的很, 他先是放下怀里的女人, 让其靠着墙站着, 然后解开自己的衬衫铺在床上的棉花垫子上,最后才又一把抱起金小姐,让金小姐坐在自己的衬衫上。
    金小姐坐下时,喟叹般哼了一声,声音很小,但是却依旧能被敏锐的白九势听见, 白九爷半跪在金小姐面前, 之前在张老板面前的霸气收敛的干干净净, 他叹了口气,看着金小姐有着泪痕的脸,伸手摸着金小姐的脸,用指腹蹭过那泪痕,深邃的眼里都是无语言说的心疼和抱歉。
    “好像从我回来,金小姐就遇到不少的麻烦事。”白九爷轻轻的说,声音是一如既往的悦耳迷人,低低的像是重金属安静的独奏,“害怕吗?”
    金小姐眼帘半垂,剩下一半的眼眸倒影着白九势俊美的下半张脸,她摇头,后有点头:“本来是不怕的,可是总觉得很多事情比自己想的要失控,我发现自己无能为力,只能像上次那样希望有人过来救我,所以害怕。”金小姐声音有些沙哑,她忍着玉柱因为她坐下而改变位置带来的微妙感觉,还没有从之前的脆弱环境中摆脱出来,于是她张开手,一副想要一个拥抱的样子。
    白九势明白的很,把金小姐整个拥入怀里,就像是抱着没什么骨头的瓷娃娃,不太用力,却也绝不放手。
    灵珠枕在白九势的肩头,眼泪都一下子掉在白九势的皮肤上,滚烫的好像能留下一个疤痕,叫人难过。
    灵珠很难过,她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因为其实最开始的时候,灵珠不觉得自己身体多纯洁,她上辈子愿意出卖身体让自己过的更好,这辈子便觉得也无所谓,她应该是不在乎这些的,可是光是想到自己被一个陌生人看了个精光,便很难过,好像是有了正常女孩子有的感觉,觉得自己被玷污的不太干净了……从灵魂到身体,都是的。
    金小姐没有得到白九势只言片语的安危,白九爷在这种时候还是笨拙的很,让他发狠那是妥妥的,叫他让怀里的人别哭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因为他没资格让金小姐坚强,金小姐坚强过头了,除了五年前的分别和床上那档子事儿,这是他第一次看见金小姐哭,因为害怕……
    一个和自己有关系的女人难过的在你怀里默默的淌着眼泪,你喜欢她,喜欢的快要死了,但是你又不敢安慰,生怕这个骄傲的女人说自己看不起她,又不敢不安慰,生怕她哭肿了眼睛,你该说点什么让你不那么无能为力,你该让这个唯一使自己怦然心动的女孩感到有自己在,所以安心才对,可女孩愿意在你怀里哭,已经表达了她对你的依赖,你到底能做什么?
    “我……”白九爷声音干涩,他空有一腔怒火,觉得自己还不够强大,才会造成这样的局面,他满脑子都是金小姐此刻在自己耳边颤抖的呼吸,他以为自己足够成熟,然而面对金小姐,他永远落于下风,不知所措,“灵珠,你让我这里好痛。”
    白九势牵着金小姐的手,摸了摸没有穿衣裳的心口的位置,金小姐柔软的手搭在上面,指尖一点点的在那厚实的皮肤上画圈,很快,又慢慢停住,金小姐撩了撩眼皮,睫毛划过白九势的皮肤,她眼里闪过一丝犹疑,和一种不自信的落寞,她声音仿佛带着委屈,说:“白九势,你不问我刚才都经历了什么吗?”
    白九势手掌轻轻拍着金小姐的背,说:“不想问。”白九势他不想让金小姐亲口说出不想说的事情,如果非要知道,那无异于让金小姐撕掉体面的骄傲,那是金小姐的保护色,所以他不想。
    灵珠却轻笑了一下,问:“是因为害怕知道吗?你怕知道了后,就对我失望,觉得我不配再让你喜欢吗?”
    白九势皱眉,他推开金小姐,看着金小姐似乎陷入执拗的自我怀疑漩涡中,既难受也生气,他狠狠捏着金小姐的手腕,力气大的惊人,金小姐疼的闷哼了一下,疑惑的看着白九势,而白九势却说:“你现在是在质疑我还是质疑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