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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节

      傅景朝剑眉深目染着一丝不悦:“刚刚在想什么?”
    “没什么,就在想拍戏的事。”她隐约也感觉出来了,这个男人那天为了她手链的事发火,是以为她和席英轩有什么,所以她自然不敢提席英轩的名字。
    傅景朝若有所思,没再追问。
    傅景朝坐着司机的车走了,乔暮无事可做,回房间缩在露台躺椅上看剧本,喝着小桃给她泡的花茶,日子过得倒也惬意。
    下午,乔暮到达片场,没看到席英轩的身影,问包小惜,包小惜摇头,脸上写满了失望:“我早上还看到公告上写着下午是席英轩和你搭戏,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改掉了。”
    剧组其它女演员脸上也出现了失望之色。
    乔暮反而挺高兴的,席英轩那家伙做事一向无所顾忌,要是在片场和她勾肩搭背的,还不知道要引起多少嫉妒的目光。
    这样最好。
    想他现在好歹也是一线小生,跑过来客串,演个龙套恐怕也是一时兴起。
    接下来的半个月过得非常的快,乔暮忙着拍戏,每天她的通告不是排在中午就是排在下午,不用再像以前一样天刚亮就爬起来,时间久了,她也大约知道是傅景朝的手笔,除了他在背后操纵,没谁了。
    当然,她也有苦恼,自从上次用手替他解决之后,几乎每晚他都要缠着她要一次,弄得她烦躁不已,每天最怕夜幕降临。
    就这样过了大半个月,期间顾媛把她叫到了汉皇办公室,扔给她几个剧本:“这些是我精心为你挑的下部要拍的剧本,你看看有没有自己喜欢的,挑一本。”
    乔暮坐下来认真看了看,一本偶像剧,一本破案题材的悬疑剧,一本是部小成本爱情电影,还有一本是古装剧。
    顾媛做事和说话一向干练:“没关系,你拿回去慢慢看,慢慢挑,挑好了再告诉我。”
    于是,乔暮就抱着这四本剧本回去了,以前都是跑龙套,从来没有挑剧本的机会,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次,一定不能马虎,要挑一个最合适自己的。
    这天她刚从片场收工,郑导说了,她下面的戏份不多,最多还有两场。
    想到马上就能杀青,乔暮心情轻松,笑着和郑导道完别,转身接到贺子瀚的电话。
    “暮暮,你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
    “你最近没上网吗?我也是刚刚看了网上的帖子。”
    “讲的什么内容?”她最近一有空回去就看那几个剧本,哪有时间上网。
    贺子瀚在那头拍着桌子道:“就是你关心的苏璇,马上她要大婚了。”
    什么?
    乔暮心脏一拧,忙问:“她要和谁结婚?”
    “网上说是傅家公子傅瑾唯。”
    傅瑾唯?
    乔暮一点印象都没有,傅家家族极大,傅景朝的父亲傅策排行老二,傅策上面有个大哥傅茂,下面有个弟弟傅昌,傅昌膝下无子,只收养了一个傅芷荨,也就是说这个傅瑾唯应该是老大傅茂的儿子。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在想这个傅瑾唯是何方神圣?不如让我来告诉你。”贺子瀚在那头嗤之以鼻道:“我打听过了,这个傅瑾唯是傅茂的儿子的儿子。”
    儿子的儿子?岂不是孙子?
    这个傅瑾唯和傅丞睿是一辈?
    也就是傅景朝的侄子?
    乔暮有点绕晕了,但还是理清楚了这当中的关系。
    “我打听过了,傅瑾唯比苏璇大十四岁,怎么样?意外吧,那个女人当年抛弃了你们,现在她老牛吃嫩草,搭上了帝都的豪门傅家,听说婚礼请帖都发出去了,两过三天就要举行婚礼。”
    乔暮深吸了口气,心口像被人插了一刀。
    那头贺子瀚还在说着什么,她不想听了,匆匆挂了电话。
    神思恍惚,回到别墅,小桃说傅先生今晚有应酬,不回来吃饭,她也没怎么听见,随便扒了几口饭上楼。
    傅景朝回来的时候,她躺在客卧室的床上还没睡。
    他揽着她的腰,把她抱到自己腿上,俊脸罩下,身上有着烟味和酒气:“怎么睡这儿了?才七点半,睡这么早干什么?起来陪我说会话。”
    “放开我。”她推开他的手,爬起来,头发被弄乱盖在脸上,拿手胡乱拨开:“我喜欢睡这儿不行吗?今晚你回你的大卧室睡,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哪里不舒服?”他蹙了蹙眉,伸手探她的额头。
    她又推开他的手,往旁边让了让:“我没有哪里不舒服。”作势又要躺回去,“我困了,要睡了。”
    之前她魂不守舍,睡衣钮扣没扣好都不知道,这会弯腰躺下,从他的角度刚好看到雪白的曲线在布料里起伏弹跳,刺激得人肾上腺激增。
    乔暮最近对这个男人的一举一动都很敏感,见他一动不动,眸光灼热的盯着自己,顺着他的视线往自己睡衣一瞧,倒抽了口气,赶忙去扣睡衣的钮扣。
    傅景朝下了床,开始扯领带,脱衣服,她几乎同时蹦了起来躲到梳妆台那儿,警惕的盯着他,却见他一脸闷笑,走过来揉揉她的发顶:“怕我怕成这样?”
    她咬唇不吭声。
    他双手撑在她身后的化妆台上,将她整个人困住,眸光幽暗火热:“今天要不要换换别的花样,用这个帮我怎么样?”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摩挲着她的红唇,意图很明显。
    她脑子里一下子就炸开了,脸蛋涨得通红,在他怀里试着挣扎:“傅景朝,你是不是心理变态?要玩花样,你找别的女人去,你说的这些我不会。”
    “就是不会才好玩,会了也就没意思了。”他喉间发出低沉的笑,将她牢牢禁锢在怀里,垂脸追逐着她颈间的香气,似乎爱极了逗她,又似乎极喜欢她身上的味道。
    她又恼又气,这个男人完全就是个无赖、色狼、大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