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三章 我们是闺蜜
坐在香港警察局里面的时候,我心情之郁闷是可想而知的。手机端
这是制度的厉害之处了,别管你武力值多么高,你敢反社会么?你敢反人类么?
所以哪怕我一秒坚强刚健,下一秒也只能进入贤者时间。
和我关在同一个笼子里面的白头耀犹自嚣张大骂,“差人大晒呀!心我大佬二十米外发功弄死你……”
卧槽,你这是替我拉仇恨啊!
“白头耀,坐低。”一个身材很像是可乐**子的女警察夹着件夹扭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两个警察。
她走到笼子前面,低头看了看手的件夹,“南墨涵,大陆仔啊!你妈妈很喜欢看琼瑶剧喽!”
我最讨厌这种女人在我面前嚣张,想当年我有个表姨娘或者是表姑姑什么的,反正我独生子女也搞不清楚,总之是远房亲戚,姑且叫表姑姑吧,这位表姑姑我大三岁,整天拽不拉几的,和表舅一样讨厌,后来我把这位表姑姑变成了女朋友,再后来,没有后来了。
“警官,你妈贵姓啊!”我笑眯眯看着她。
她勃然大怒,“大陆仔,你心讲话哦!”
轰一下,周围顿时闹开了,喊弄死警察的,喊要和警察的母性直系亲属发生关系的,各种污言秽语。
可乐女警脸都气红了,伸手掏出警棍在笼子栏杆一阵敲,“闭嘴,都闭嘴……”
看来香港古惑仔也没那么讨厌嘛!
阿弥那个陀佛,罪过罪过,我居然用屁股决定脑袋了。
正在吵吵闹闹,外面进来个警察对那可乐女警说:“aa,外面蒋菊芳大律师要保释这家伙……”
我以为是大老板或者是蒋先生请的律师,忍不住敲敲铁笼子的栏杆,“我说你们香港警察都不懂礼貌的么?到底是殖民地的二鬼子,什么这家伙那家伙的?请叫我……同……志……”
那可乐女警被我刺激得用手一指我,“南墨涵,我警告你哦!你这种态度,心回不了大陆……”
正说着,外面一个满脸严肃,似乎还是个混血儿的三十来岁的女人走了进来,不管是从梳的发型还是身的衣着打扮,甚至连脸庞的眼镜,都在告诉你一个讯息,这是一个古板到极点的女人。
“aa,我听到你在威胁我的当事人……”古板女人略微歪着脑袋,尖锐的眼神透过镜片看着可乐女警,那锐利眼神连我都不得不说一声厉害,要不是我感觉不到她身任何先天气息,我都要怀疑这女人跟前面的那个变态唐怒莲一样了。
卧槽,资本主义看来不可觑啊!这个女人大律师明显是读读到脑子里面去了,放在古代读儒家的叫做理学大家,那种敢在朝堂跟皇帝顶牛的大牛。
那可乐女警死死握住拳头,把手指都捏红了,终究还是哼了一声,转身走。
有警察打开笼子,我迈出去的时候,想想还是转头,“你们老实呆着别闹事,蒋先生很快会保释你们的。”
跟那古板女人屁股后面出了警局,我意外地看到了抱着双臂站在夜色寒风的苗姐姐。
“南,你没事吧?”她一下抱住了我。
我转头看看那古板的女人,再看看怀的苗姐姐,这才明白,原来第一个赶来保释我的居然是苗姐姐。
忍不住有些感动,反手抱住她说:“你傻啊!被记者拍到你这个视后老牛吃嫩草,你完蛋啦。”
“那你还搂着我搂这么紧?”苗姐姐柔柔糯糯的声音满是幸福感,虽然普通话依然蹩脚。
我把身的皮风衣脱下来裹住她,“你以为视后寒暑不侵么?你又不是我,从练神功寒暑不侵……”
苗姐姐那被貂毛领子簇拥着的脸蛋满是笑容,“我喜欢你胡说八道的样子……”
看她那笑容,我忍不住心里面一热,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一下,然后故意板起脸来,“敢跟寡人这么说话,爱妃你好大的胆子……”
苗姐姐噗嗤笑,紧紧拽着我的胳膊,“回酒店啦!”
我看着身边那位女律师,忍不住有些尴尬,结果古板的女律师来了一句,“我们是闺蜜!”
看着她一脸正直的模样,我忍不住想说个笑话逗她一下,跟她说,看见她我想到在国内的时候相亲,亲戚介绍了一个大姐姐,很漂亮也有气质,约会几次感觉非常不错。
结果一天早约我去咖啡馆,她还带了另外一个大姐姐,我以为她们是闺蜜,结果她告诉我她们是s。
我的英不是很好啦,一开始我还没听懂,心说s?括约肌?
后来才知道是女**的意思。她说她们很相爱,虽然不能有共同的孩子,但可以让孩子们有一个共同的爸爸。
和我见面几次感觉我人还不错,又长的挺帅,所以想让我当孩子们的爸爸,相亲的大姐姐和我领证,然后三人一起住。我只要有需要可以和她们两任何一人,但不能接受双飞,并且后她们两睡一起,我一人单睡,周六可以和我一起过,但周日的时间得留给他们。
反正当时我脑子已一片空白,让她们等我电话。回到家和家人说了这个事情,爸妈同意,可是我不怎么愿意,争吵摔碎了爱立信的手机……
然后我一本正经问她,“大姐姐你说我再花八千块买个新的爱立信是不是亏大了?”
古板的律师一脸风凌乱的表情。
看她没笑,我忍不住转头问苗姐姐,“我这个笑话讲的不好笑?”
苗姐姐伸手打了我两下,“讨厌……”
回到酒店后我迫不及待,站在门口抓住奶**狠狠打了一顿苗姐姐的屁股,你要知道,到打架斗殴,大到杀人放火,一般干完了都急需放松情绪,这是人之常情,并不会因为你先天抱一了会改变,只要有**桎梏,身为人类的余习会存在。
打完屁股以后便和情意绵绵的苗姐姐一起洗澡,结果洗澡的时候不是很克制,又把她按在洗脸盆打了一顿……都把她打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