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们在其中遇到一些麻烦，需要你们的口述和证明。”
    “……”保安们哆哆嗦嗦，赶紧点头。
    不敢不点头啊。
    “很好，谢谢。”陈姿勾唇，“我需要你们告诉我那天的事情就行了。”
    “那天？”大家为难了，他们一天那么多事情，也不可能把所有事情都记得那么清楚吧。
    看出来了他们的为难，陈姿也不是那么不通情达理的人，后提一步。
    “那还是我提问题，你们知道就回答，不必说谎。”
    “……”大家点了点头。
    “很好。”她勾唇，“第一个问题，你们在x月xx日那天的时候除了你们还有谁值班吗？”
    “没有，那个时候就是我们兄弟几个值班，没有换班的。”
    “ok，我知道了。那么第二个问题，当天有几个人是早到的？莫氏集团正式八点上班，很多人都是在那前前后后上班的，所以早去的你们应该记得很清楚吧。”
    “是。”一个保安点头，回忆着，“当时的确是有几个早到公司的，一个是……您，还有的是会计组组长，还有餐饮部的部长。”
    会计和餐饮？这些人和她没有搭上任何的关系。
    “除了你说的还有其他吗？”
    “没有了。”保安摇头，“平时很少有人早到，所以早到的人我们会记人的。”
    陈姿有些失望，低头。
    所以那个女人不是早就到了准备着而是和正常人群一起进来的。
    也是，这样的话也是掩藏住了自己的身份。
    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就难找了。
    陈姿低头握了握自己的拳头，她还能问什么？
    如果那个女人真的是跟着人流走进来的，她就算碰到了也没有证据。
    看到了旁边女人的失望，莫离煊心里一紧，下意识上去抓住她的手。
    “你干嘛！”陈姿猛然甩开莫离煊。
    莫离煊瞬间觉得自己刚才有些冒失，看着有些生气的陈姿，开口。
    “从前有一堆鸡蛋和一群苍蝇，明明很多鸡蛋，可是苍蝇只趴在一只鸡蛋上叮，这是为什么？”
    莫离煊突然引开话题让陈姿一愣。
    随后一想，莫离煊突然那么说绝对会有自己的意思。
    低眸，认真思考起来。
    突然抬头，恍然大悟，“因为苍蝇不会叮无缝的鸡蛋。”
    所以，也就是说，人在做天在看，无论做到什么地步，也肯定会有漏洞。
    一句话，让陈姿瞬间信心满满。
    虽然那个女人可能是和人流一起来的，保安在门口，也肯定是看到的，那个女人长得很普通，而莫氏集团一般员工都是打扮很干净阳光的……
    对！就是这个！
    陈姿上前两步直接抓住了一个保安的衣领，眼神带着期望。
    “你们那天有没有见到一个长得很普通的女人！就是那种穿着很普通。”
    “哎呦！”
    陈姿突然激动可是吓坏了保安们，尤其是被陈姿抓住衣领的那个保安魂儿都快吓没了。
    生怕陈姿突然不开心了，拿他开刀。
    “我……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