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节
钟延光没好气道:“我娶妻之前都不曾搭理过她,成亲之后更会避嫌!今年我与她说过的话,大抵也只有今日这一句了,除此之外绝无任何干系。”
苏绿檀点着头分析道:“你把跟我有关的事都忘了,会不会忘了跟她有关的事?”
钟延光不悦道:“她是什么要紧人物,我需要记得她,还要忘记她?”
苏绿檀不依不饶,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我哪儿知道你有没有骗我!”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钟延光忍不住替自己辩解。
苏绿檀挑眉娇声道:“你果真从未骗过我?”
钟延光想起某些事……大概应该也不算骗。顿一顿,他道:“反正我同怀庆并无关系,你切莫乱想,省得……坏我名声。”
苏绿檀一脸冤屈道:“你还责怪起我来了,要不是你跟她闹出这件事,今儿我怎么会错过你的骑马比赛!错过就错过,我忍着难过和伤心,夸你赞你,哄你开心。你倒好,看着一本正经,实则弯弯心思不少,还使法子来套我的话!你说说看,世间哪有你这样的丈夫啊?”
指责的有理有据,合情合理。
钟延光默然,是他的不对,不该无端生她的气,还把她往坏处想。
真的是委屈她了。
室内安静了一会儿,钟延光语气干巴巴道:“我不知道怀庆对你说了这些。”
苏绿檀一言不发。
作者有话要说: 苏绿檀:倒打一耙了解一下。恭喜读者么么的飞昨日抢得沙发,大家加油喔,拼网速和手速的时候到了。然后看评论说还有学生党,可能放学比较晚,那就周末提高几率发100的红包吧,这样只要抢到一天,差不多够看四五天了。加油加油~顺便推个基友的文,是写文之初就认识的基友了,大家喜欢可以搜搜看,不喜欢默默点x就是,谢谢啦。《反派娇娇女[穿书]》,苏苏苏苏破天际,爽爽爽任性爽的甜文。简介:穿为出身豪门、肤白貌美、腰软身娇的大小姐,愿意不愿意?林娇娇:mmp 帮渣男上位,反被渣男绿,还被人唾弃骂死的豪门女,老娘才不稀罕。可谁让她穿进书里,咬牙也要坚持混下去。。。从此整死渣男,挥霍潇洒,叼个老狼浪起来~大宝天天见,么么哒~
第33章
苏绿檀看起来还在生气,小嘴抿的紧紧的。
钟延光从未哄过别人,也不大会说软话,只得理智摆事实,讲道理,说:“怀庆颇有心计,不比你心思单纯,若我不在你身边时,远着她些,省得受她蛊惑。”
苏绿檀咬着下唇,没敢把眼底的笑意给漏放出来,听了钟延光的话顺坡下驴就软声道:“知道了,以后蛮蛮再也不听她的狗屁话了,省得坏了我们夫妻情分。”
钟延光“嗯”了一声道:“是该如此——但是那两个字不要挂在嘴边。”
“哪两个字?”苏绿檀问道。
钟延光面色严肃道:“任何不符你身份的话,都不要说。”
苏绿檀晃了晃帕子,道:“好吧,不符合我身份的狗屁话,我再也不说了。”
钟延光:……
次间里重新恢复宁静,夏蝉捉摸着时机进来,行礼禀道:“夫人,前院的人差人来问,是今儿请大夫还是明儿?”
本该是今儿请大夫,但苏绿檀临时决定出去玩,这事就耽搁下了。
钟延光眸子一紧,问道:“你病了?”他目光落在苏绿檀红润的面颊上。
苏绿檀捂着肚子噘嘴道:“月事一直没来。”
钟延光先是面无表情,而后渐渐瞪大了眼睛。
苏绿檀捏了捏眉心,吩咐丫鬟道:“去请吧,我歇一会儿差不多大夫正好就来了。”
钟延光陡然冷声打断道:“夏蝉你先退下,大夫明日再请。”
苏绿檀一脸不解,待丫鬟退下之后,道:“为何要推到明日?”
钟延光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理了理头绪,冷静了几分,才磕磕巴巴问道:“月事怎么没来?”
俩眼睛骨碌转着,苏绿檀睁着湿漉漉的眸子看着钟延光道:“还能是为什么?要么就是迟了几日,要不就是有了呗。”
钟延光面色铁青道:“有了?什么叫有了?”他出去打仗三个月,归家便是昏迷,苏绿檀上哪儿去有的?!
苏绿檀眉眼弯弯道:“有了就是有喜了呀,夫君你怕不是个大傻子吧,连这个也不明白。”
屋内一声巨响,钟延光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脸色黑如锅底,道:“我三月不曾归家,你如何有喜?苏绿檀,你胆子竟大到这个地步了!那个狗东西到底是谁?”
一听这话苏绿檀可就不高兴了,她把帕子往钟延光脸上扔过去,冷笑一声道:“原来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轻浮不自爱的人?自己的种还硬要往别人身上扣,倒是没见过这么乐得给别人养儿子的人!那狗东西是谁?可不就坐在我眼前,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是你钟延光!”
呆傻了一阵子,钟延光渐渐回过神,把帕子从头上拿下来,放缓语气道:“你什么意思?我何时与你……同床共枕过?”
苏绿檀翻个大白眼,道:“你醒来的第一天你忘了吗?那时你我在做什么?”
思及那日,钟延光涨红了脸,道:“在、在排毒。”
苏绿檀逼问:“如何排毒?”
“泄、泄我……体内毒物。”钟延光越说越发不好意思了。
苏绿檀道:“那不就是了,泄你精元之时,不就有了肌肤之亲了?”
钟延光不信道:“那日晨起,你分明是以手……”说着说着声音就弱下来了,继续道:“以手替我祛毒。”
苏绿檀笑道:“那是早上的时候才用的手,我可是为你忙活了一整夜。”
钟延光脖子也红了,潮红的颜色一致蔓延到耳根子,他嗓子发干道:“你是说,夜里的时候,你、你……”
苏绿檀大大方方接话道:“对啊,夜里的时候,我与你做了夫妻之事。”
钟延光偏过头,不大敢看苏绿檀的脸,他低声问道:“我夜里昏迷不醒,你一个人如何做的?”
“观音坐莲呀!”
这个词儿新鲜了,钟延光可是头一次打别人嘴里听说,只消仔细想一想,其中奥妙便瞬间知晓,这使得他面上红色更是久久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