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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6节

      她垂眼,因受到了惊吓,美艳的小脸透出了几分的苍白,这个时候突然安静了下来,被男人抱在怀里,径自穿过酒店大堂,进了电梯。
    到了二十五层,按了密码进了套间,男人将她抱到沙发上,然后打电话给酒店大堂,让他们送擦伤的药上来。
    谢惊蛰进了浴室,去了热毛巾过来,想给她擦拭伤口,迦叶下意识地避了开来,见男人目光一黯,莫名地解释了一句:“会疼。”
    谢惊蛰错愕了一下,茶色的眼眸定定地看着她,然后嘶哑地哄道:“不疼,我不擦伤口,就擦周围的肌肤。”
    第1249章 睡袍过于性感,男人茶色的眼眸瞬间就暗了几分。
    迦叶垂眼,见高高在上的冷肃男人蹲下身子,皱着眉头小心翼翼地帮她擦着腿上伤口周边的肌肤,果然没有碰到伤口,一点也不疼。
    她的小腿到膝盖部位的擦伤,看似恐怖,其实不严重。
    膝盖伤的严重一些,流了血。
    南洋的天气比帝都要温暖一些,她过来时只穿了一件到膝盖的裙子,外面套了一件风衣,否则擦伤也不会这么严重了。
    酒店的人很快就送了消毒水以及擦伤的药膏上来。
    伤口消毒的时候,直接碰到伤口,有些疼,迦叶皱起眉尖,脸色白了几分,抬眼看了看谢惊蛰,才发现男人的脸色似乎比她还要苍白,眉头紧锁,给她清洗伤口的力度轻如羽毛。
    “疼吗?”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的嘶哑,问道。
    “疼。”她眼底浮现出一片水光,其实并不是很疼,她一个人走过两条街道的时候,不觉得孤独寂寞,可见到了谢惊蛰,心头才浮现一丝的委屈。
    男人沉默地伸出胳膊,低沉地说道:“疼的话就掐我好了。”
    “都是你的错。”她伸手攥住身下的沙发,埋怨道,奈何声音过于娇软,更像是撒娇。
    “是我错了,我不该让你受伤。”男人认错态度极其良好,俊美的面容带着一丝的苍白,盯着她的伤口,比伤在自己身上还心疼。
    迦叶伸手掐了一下他的胳膊,硬邦邦的,果然皮糙肉厚。
    谢惊蛰给她清洗完伤口,又上了一层药膏,然后低低地问道:“还有擦伤吗,我检查一下。”
    “没了。”她摇了摇头。
    谢惊蛰低沉地应了一声,然后接了个电话,声音比较低,大体是拘留按照流程走。
    “是肇事司机?”迦叶问了一句。
    “酒驾的富二代,小年轻人,已经被送进去了。”谢惊蛰挂了电话,走过来,见她安然无恙地坐在这里,内心还是有些后怕,天知道他跟在后面,看到车祸发生时的恐惧。
    心脏紧紧地收缩,犹如窒息一般,开车时手都在抖,长久以来坚持的信念险些全数崩盘。他不敢想象,她要是真的出事了,他跟谢小泽该怎么办。
    谢惊蛰走过去看着她受了惊讶稍显柔弱的小脸,伸手将她紧紧地抱住,沙哑地说道:“当时我以为你出事了。”
    “我可能比较命大。”迦叶微微一笑,事发之时她都没有反应过来,她大约跟司迦南一样运气好,是九命怪猫,当年死不掉,现在自然也死不掉,不过对肇事的司机是绝对不手软的,酒驾还逃逸,呵,真是视法律如无物,这种人就好似身怀利器却毫无意识地肆意伤人一样。
    “饿吗,我让酒店送吃的过来?”谢惊蛰摸了摸她有些消瘦的脸,眼底闪过一丝的心疼,比以前还瘦。
    “有点饿,我两顿没吃了。”迦叶这才觉得肚子有些饿,她早上过来时只在机场吃了一碗面条。
    谢惊蛰见她语气带着一丝熟悉的撒娇,心下柔软,看了看酒店的餐饮,然后点了牛排和红酒,自己则点了一些蔬菜。
    “还不吃荤吗?”迦叶见他点了好些蔬菜主食,轻声问道。
    “不吃。”男人低沉地说道,“习惯了以后反而吃不了荤腥的东西。”
    他这一生在乎的东西不多,为了她们,可以一辈子吃素以示心诚。
    迦叶有些咂舌,这才意识到他是何等心性坚韧的人,对于吃货的她来说,不吃荤,可能会被活活饿死吧,而谢惊蛰都吃素近十年,从那年她出意外开始好像就没有沾过荤腥了。
    “你怎么知道我会来帝都?厉沉暮告诉你的?”迦叶转移了话题,感觉两人独处一室,过于暧昧,不说话的话好像更暧昧。
    谢惊蛰放下手上的餐饮册子,棱角分明的俊美微微一侧,低低地说道:“那房子是我买下的,许久不见你,有些想念。”
    迦叶:“……”
    谢惊蛰见她抑郁地坐在沙发上,修长雪白的长腿上因擦伤不能随意动弹,坐姿有些慵懒,看的双眼一暗,车祸的事情彻底改变了他的一些念头,他终于能理解老厉在感情里的强势,因为不容有失,那种掌控欲才强到变态。
    他现在就有着浓郁的掌控欲,想不顾她的意愿将她牢牢地绑在自己的身边,除了他的身边哪里都去不了。
    迦叶见他一脸坦荡的模样,丝毫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怎么有人能这样厚脸皮地承认,不过她竟然有些小雀跃。
    迦叶起身,拍着自己的脸蛋,让自己清醒了,然后打算一拐一拐地去浴室洗澡清醒一下。
    还未走两步路,男人已经稳稳地走过来,抱住她,说道:“我帮你,你腿不方便。”
    “我去洗澡。”她瞪大妩媚的桃花眼。
    “伤口不能碰水,我帮你洗。”男人面不改色地说道。
    迦叶:“……”
    “你放我到浴缸里就好。我行李箱里有一次性的泡澡袋,你帮我拿一个过来。”迦叶感受到空气里陡然上升的温度,有些有气无力地说道,男人身上的热度透过薄薄的衣裳一点点地传到她的身上,有种隐晦的侵略感,让她感觉有些不安。
    谢惊蛰没有坚持帮她洗澡,抱她到浴室,用了一次性的泡澡袋,然后给浴缸放满了热水,然后看了看她穿的整整齐齐的衣服,沙哑地问道:“真的不用我帮忙?腿不能碰水的话,洗澡可能不太方便。”
    谢惊蛰见她要恼羞成怒了,这才轻咳了一声,低低地说道:“我就守在外面,有事情你喊我。”
    迦叶见他出去了,这才松了一口气,脱了衣服,泡进浴缸,然后发呆,洗了近一个小时,酒店的餐饮送进来的时候,迦叶才慢腾腾地起来,换上睡袍出来。
    谢惊蛰已经将她的牛排切得整整齐齐,倒了两杯红酒,见她沐浴之后穿着的睡袍是裸粉色,低胸真丝,她身材是前凸后翘的魔鬼型,穿着这样的睡袍,莫名的性感,男人茶色的眼眸瞬间就暗了几分。
    第1250章 男人不动声色地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迦叶被他毫不遮掩的视线盯得浑身发烫,目光躲闪地问道:“你怎么还没走?”
    谢惊蛰收回视线,淡淡地说道:“还没吃晚饭,过来吃饭。”
    男人已经帮她摆好了碗筷,拉开了椅子,倒好了红酒,甚至连室内的光线都调为了暖色系,看起来倒像是烛光晚餐似的。
    在瑞士的那几年,谢惊蛰也时常这样做,那算是两人真正意义上的恋爱期。
    每次给她做了一顿大餐,晚上男人势必要吃另一种大餐,迦叶看着他特意点的红酒牛排,莫名的内心就有些骚动,随即又将那种不纯洁的想法摒除出脑海。
    “你不用回去陪谢奶奶和谢宝吗?”迦叶坐下来,拿起餐布盖在腿上,感觉有了一丝的安全感,埋头吃着牛排。
    男人垂眼,斯文地吃着饭,看着她性感的睡衣就有些心猿意马,低沉地说道:“我打电话跟奶奶说过了,没告诉儿子,不然他肯定要来黏着你。”
    “多吃些肉,你最近太瘦了。”谢惊蛰淡淡地开口,见她一直在喝红酒,很快一杯就见底了,不动声色地给她又倒了一杯。
    迦叶两杯红酒下肚,脸颊有些发热,紧绷的心弦也渐渐放松了起来,她其实是个害怕孤独的人,尤其是住酒店的时候,套房过大,越发显得清冷。
    “你怎么不喝酒?”迦叶撑着脑袋,看着他,水汪汪的桃花眼犹如浸了春水一般,柔情妩媚,看的谢惊蛰目光一呆。
    男人一言不发地将红酒喝光,继续倒了一杯,两人你一杯我一杯,一瓶红酒很快就见底了。
    谢惊蛰见她趴在桌子上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便知道她有了五六分的醉意,起身将她抱起来。
    迦叶不高兴地推他,皱眉说道:“你没洗澡,别碰我。”
    谢惊蛰愣了一下,问道:“我们在哪里?”
    “苏黎世呀,木头,你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
    谢惊蛰诡异地沉默了一下,然后低沉地说道:“我去洗澡,你睡一会儿。”
    男人说完果然去洗了个澡,随意地穿了浴袍出来,出来时,在卧室里找到了呼呼大睡的迦叶,许是腿受伤了,她睡得很是难受,翻来覆去,这一番蹭来蹭去,原本就是性感款式的睡袍,上翻到了雪白的大腿上。
    谢惊蛰帮她将睡袍拉了拉,然后将她的睡姿纠正了一下,不让她碰受伤的膝盖。
    男人的力度一贯是比较大的,迦叶见他按着自己的手,不依地哼了两声,然后就拽着他的手。
    “别闹。”谢惊蛰的声音低到不能再低,带着克制的欲念,将她捣乱的小手按住。
    迦叶皱起眉尖,觉得今天的谢木头特别不听话,老是压他的手。
    “你别压我。”她怒道,说出来的声音又娇又软,像是在撒娇。
    “那换你压着我?”男人的目光微暗,松开她的小手,然后换了一个姿势,让她趴在自己的身上。
    男人的大掌攫住她的手腕,让她抱着自己,没时间去挠自己的伤口。
    迦叶犹如无尾熊一样,下意识地就抱住了他的脖子,然后低头找到他的薄唇,亲了一口,又亲了一下他的下巴。
    男人的身子陡然就僵硬起来,气息沉了几分,一手搂住她的细腰,一手按在她的颈后,吻上了心心念念的红唇。
    一记深吻,两人的气息都乱了起来,迦叶有些喘不过气,挣扎了一番,蹭的男人全身犹如被火烧一般,一遍遍地含住她的红唇,一遍遍地品尝,低语诱哄道:“乖,再吻一次。”
    后来吻了百八十次,不仅吻了红唇,还吻遍了全身,迦叶迷迷糊糊间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男人的气息是她熟悉的,她知道身下的人是谢木头,五分醉意加上男人高超的吻技,最后一败涂地,被侵.占的嘤嘤嘤地哭起来。
    最后耳边都是男人低喘的声音,一遍遍地喊着她的名字。
    真的好吵。
    顾及她膝盖和小腿受伤了,谢惊蛰换了一个从未体验过的姿势,却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快感。
    禁欲多日的男人一旦开荤,着实有些可怕。最后迦叶直接累的昏睡了过去,男人直到天快亮时才放过她,抱着她交颈而眠。
    第二天中午,迦叶按着生疼的太阳穴清醒过来,感觉全身就跟被车压了一遍似的,不仅腿疼,全身上下都酸软无力,她身子一僵,隐约记起昨晚的一些零星片段来。
    虽然她的酒量差,但是还是半醉半醒的,昨晚她跟谢惊蛰上床了?她主动吻他的?
    迦叶犹如被雷劈了一样,傻了眼。
    “醒了?”餍足的男人心情极好,声音低沉诱惑地开口,然后倾身索了一个早安吻。
    迦叶被吻的严严实实,嘤咛了一声,想装睡都不成,伸手想推开他,发现手就跟要断了一样,昨夜一个零星的画面闪过,小脸骤然就如红艳如朝霞,带着一丝的怒气。
    他简直丧心病狂,怎么能欺负喝醉酒的她,让她做那种事情,偏偏她不仅做了,还全身又哼哼又撒娇的。
    迦叶索性闭上眼睛装死。
    谢惊蛰醒了极早,不仅看了早间新闻,还查阅了自己的行程表,见今天没有特别重要的行程,直接推了所有的事情,手机关机,但是躺在床上,抱着她看了一上午。
    熟睡的迦叶像个天真无邪的少女,不仅睡姿不好,还爱张开红唇,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比醒着的时候乖巧多了。男人也毫不客气,趁着她没醒,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一遍。
    此时人醒了,男人再也忍不住,覆身上去,深深吻住,吻到她忘记了生气这回事。
    吻着吻着便有些擦枪走火,最后毫无意外地继续滚到了一起,两人都是许久没有在一起,短短一夜完全不够。
    迦叶明显感觉到他在床上比之前还要强势,事实上这一次见面,他几乎各方面都强势了一些,不声不响地就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谢木头似乎变得有些深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