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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 绑人

      “您这么说我就更不明白了。”我没有理会徐寅那略带危险的目光继续说道:“您的最终目的无非是整合冯爷留下的那几个场子,应该没错吧?”
    “是没错,可这与你弄死青皮有什么关系?”
    “关系很大,甚至可以说青皮的存在已经影响到了此事的成功与否。”
    “哦?我倒是想听听。”徐寅眉梢挑了挑,总算坐了下来,而我则是稍稍松了口气。
    “在解释之前我想先问一下徐总,你让我去处理这事,那又为何安排青皮跟我唱对台戏?”
    徐寅微微一滞,笑了笑:“做生意的都懂得一个道理,那就是不能把全部的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这叫分摊风险,而且青皮并不是安排跟你唱对台戏的,他是在你之前就已经埋下的棋子。”
    我点了点头,也笑了:“好像有些道理,您也说了,既然是分摊风险,那么青皮的死您还有什么不能释怀的?”
    徐寅的面色再次冷了下来,我不慌不忙的又说:“同一件事交给两个人去做,那就必然存在竞争关系,昨晚的事整个经过估计您也知道了,那种情形下我若不果断出手,恐怕被沉江的就是我了,我与青皮之间必定只能留下一个,最重要的是,青皮的死并不会给你带来任何损失,相反,在除掉他之后,离着完全整合冯爷留下的势力就更近了一步。”
    我滔滔不绝的说着,徐寅听的很认真,等我说完他又沉思片刻,这才缓缓开口:“你说的也有些道理,正因为你昨晚处理的还算果决,而且还能利用此事震慑在场之人,把劣势转化为优势,所以我今天才愿意听你的解释,要不然的话”
    他话没说完,可我却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心中一寒。
    或许觉得自己的话有点过,徐寅忽然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没看错你,年纪轻轻就有此心机,如今青皮已死,你又与冯笑笑之间有着这层关系,我不管你是真情还是假意,总之尽快把那几个场子牢牢掌控在手里之后我这边会有些资金陆续注入进去。”
    最后这句话让我心中一动,大概弄懂了徐寅导演这么一出大戏的最终目的,洗钱!
    以他所处的高位,这些年来贪的绝不是小数目,徐家如今是风雨飘摇,徐寅自然体会最深,也不得不为今后做打算,而手里的黑钱不洗白的话,终归是个麻烦。
    只要过对酒吧会所投资转嫁转上一圈之后,这些钱再回到银行账户的时,就有了一个正当的来源,见不得光的钱摇身一变就披上了光鲜的外表,这是一种最常见的洗钱套路,只是徐寅似乎急迫了一些,若不然可以选择更加稳妥的方式。
    虽说冯爷这几个场子生意不错,可规模在那摆着,短时间内又能帮他洗多少呢,若这混蛋贪了几亿的话,那估计没个两三年都不可能完全洗白。
    “行了,还是那句话,跟着我绝不会让你吃亏的,我还有会要开,先走了,你还没吃午饭吧?给你叫了点菜,吃完再回去。”
    徐寅来的匆忙,走的更是急促,他刚走fu wu员就陆续上了菜,就我一个面对着满满一桌菜肴犯了难,于是赶紧打了个dian hua,把在车里等着的栓子叫了上来,两人对着一桌子菜狼吞虎咽,昨天饿了一整天,这一顿总算是给肚子里补了点油水。
    吃完饭还没下楼,就接到小九打来的dian hua,说前几天冯爷交代的事有消息了,如今冯爷已经死了,这事又与我有关,所以通知我一声。
    我仔细一问才知道,原来是发现贺老六的行踪了,这混蛋刚从东北回来,此刻正在一相好的家里。
    小九问要不要帮忙,他叫几个手下兄弟把人绑了,我想了想还是拒绝了他的好意,贺老六很可能与徐子铭有联系,这事知道人越少越好,我从小九那要了地址,便和栓子驱车赶往二十多公里之外的御园小区。
    与地址一起,小九还发过来一张贺老六的zhao pian,一个五十来岁留着络腮胡的中年男人,身形瘦削,面色蜡黄,像是常年纵欲过度被掏空了身子。
    半个多小时后,雷克萨斯停在了御园小区门口,这是一个老小区,楼盘也明天是上世纪末的建筑风格,进出小区的人很多,这让我有些头疼,观察了半天终于无奈的承认,想在大白天动手绑了贺老六是不太现实的。
    我只得让栓子把车开进小区,在十六栋楼下找了个僻静处停了下来,而贺老六此刻就在四楼某个女人的家中。
    “宁总,接下来怎么办?”见我坐在车里盯着楼道口方法发呆,栓子忍不住问道。
    “等着,天黑再说。”
    这一等就等到了傍晚时分,天黑之前贺老六出来了一趟,本人比zhao pian上还要黑瘦一些,搂着个三十多岁的娘们出去转了不到二十分钟又回来了,手里多了几个塑料袋,看样子是买了些熟食外卖。
    天黑之后小区内渐渐安静下来,老小区里住的大多数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不会像年轻人那样恨不得折腾到半夜才回家。又耐着性子等了一会,看时间指向九点了,我才下了车。
    楼道里挺黑,一股上了年头的霉味,声控灯基本全坏了,唯有三楼的亮着,一闪一闪的也快寿终正寝了。四零二在四楼右手,一道老式的推拉防盗门半开着,我使了个眼色之后便躲在了旁边,而栓子则去敲门。
    咚咚咚!
    这小子的手劲很大,刚敲了几下就从里面传出骂骂咧咧的声音,随即脚步声响起,门吱呀一声被拉开,围着浴巾的娘们探出头来。
    “你找谁?”
    栓子二话不说,肩膀一用力,门就被推开,女人一个趔趄跌倒在地,还没来得及惊呼,栓子一掌拍在其头顶,女人登时晕了过去,我一闪身,冲进房间,然而厅里空荡荡的,贺老六竟然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