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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节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起码他刚放话,我们都不敢。”
    众人纷纷叹气,然后收拾东西离开。
    顾落歌和叶朔来到了住处,是一处很随意的四合院,房间不大,但却很自在,风景也好,重要的是,这里有一大片喇叭花,传达着本地各种各样的消息。
    包括此处日常状态,是否常有贼光顾,都能从它们嘴里听到,这处四合院,就是一处很安全的地方,重要的是它也很便宜。
    保镖将人送到这里后,回纪家禀报。
    “b段小巷地带,租金是出了名的便宜的,那孩子那么厉害肯定师出名人,为什么却选择那么简陋的地方住。”
    “不要以貌取人。”纪老夫人出声说,“你们初时不是也觉得他做的粥无法让我进食,可他做到了,那孩子进退有度,也知道阿英怀疑他在食物里下了什么,所以当众亦试了食。”
    纪大先生本来确实有这担心的,闻言后反而稍安了些心。
    连着三天,因为纪老夫人能食用粥了都处于兴奋紧张备战状态。
    顾落歌却很轻松,她每天按早,中,晚的时间到纪家熬粥,试吃,然后等纪老夫人喝下,就回到四合院来,浇浇花儿,带着叶朔和泰子去附近把美景和小吃都吃了个遍。
    到了第三天,她再度到纪家来准备做粥,却被管家喊住,带到大厅,纪大先生与另一位女子,想来约莫是纪老夫人的女儿还有纪英在等着她,“顾洛,我纪家正式聘请你成为我母亲的营养师,这是合同,你看看满意否。”
    顾落歌暗忖,果然和她想像中的一样。
    条件十分之优待,纪大先生给完就与妹子聊两句,只等顾落歌把合同签了了事。
    谁知,顾落歌看了两眼后,就把合同放下,干脆利落的说,“明人不说暗话,纪大先生要聘请我,这价格太低了。”
    纪大先生愣住。
    纪英亦是愣了下的看着这个少年说道,“你是不是数少了个零,我舅舅出价二十万聘请你,这个价格,便是在圈内也是数一数二的。”你说太低了。
    纪大先生很财大气粗的说,“不要紧,我说了,价格好商量,顾洛你需要什么样的价格,你只管说。”他想,这少年约莫是看他们出价太豪气,于是坐地起价罢了,这在商场都很常见,也足以说明,这个孩子,目光短寸,不足为惧。
    顾落歌约莫能猜到纪大先生心里在想什么,唇角略勾起的,直接的道,“一百五十万。”
    纪大先生:“……”
    他错了,这孩子不是坐地起价,是狮子大开口。
    他眉头狠皱,良好的素质让他没直接骂,你怎么不去抢。
    纪英则是娇笑道,“顾洛,你是在开玩笑吧,一百五十万。”
    这都能够在京市买一座三百平的落院了。
    鬼若都不敢要这价。
    “大哥,什么一百五十万啊?”一道声音响起的,然后的,一对母子走了进来,纪三夫人的笑容在看到顾落歌时,骤然凝固住,“是你。”
    三年前的那个孩子。
    纪陵眉目带恼的瞪着顾落歌,“你这个土包子!你怎么在我家!”他永远记得三年前把他揍了,还喊他一个大男孩做娇气包的家伙。
    纪英不解得问,“表哥,你认识顾洛?他就是舅舅请的营养师,也是让奶奶连着三天能喝下粥的顾洛小先生。”
    纪三夫人目瞪口呆,脑海里隐隐约约想起这孩子三年前给好友那张旧方子的事,当时她就隐隐有种念头,没想到,今日居然成了真,“倒是我当日小瞧了你这孩子。”
    顾落歌笑看了眼愤怒的纪陵,说“没关系,无关紧要的人与事,我从来不记着,纪三夫人不用担心。”
    纪家人:“……”
    “言归正传,谈谈价格吧。”顾落歌说道。
    “一百五十万是不可能的。”纪大先生微微摇头的说,“这个价格太过高昂了,便是我去请诸师来,都不可能是这样的高价。”
    “哦。”顾落歌平和的笑道,“纪大先生你怕是说笑了,我不过一个没本事的小孩,哪能和诸师先生的高度气度媲美,我没资格与他放在一起比,我只是个乡下来的又穷又缺钱,叫我出手,我都会开很高的价格,仅此。”
    “二十五万。”这已经是纪大先生狠下心给出的价格了。
    “一百五十,不讲价。”顾落歌干脆利落的说。
    纪大先生蹙眉,他请一个营养师会想要因为对方的身段,地位,难以请来,但万没想到,居然是卡在钱这一关的。
    一百五十万,纪家不是给不起,而是这个价格实在高出营养界的常价了,直逼鬼若三年前替国外皇子贴身照顾的赏金。
    250章我涨价了
    “顾洛小先生,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这个价格是绝不可能的。 ”纪大先生直言道,如果给出去了,那他纪家算什么了?
    任人宰割的肥羊?
    顾落歌眉眼略呈现遗憾的情绪,摊手道“多谢纪大先生的告知,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她转身,潇洒的走人。
    都不带停一下的?!
    这孩子难道不知道比起那一百五十万,如果他赠允纪家这份人情,都远比这一百五十万来的有价值吗?!
    “等一下。”纪英忙忙的起身,好言相劝地说“顾洛小先生,二十万,是我纪家所能给你的最高价格了,你若去其他家,绝无这个价格。”
    顾落歌暗忖……
    去其他家我也不会要这样的高价,只有你纪家,她是非宰不可的。
    想罢,她转身看了一眼纪家人,无所谓地说,“纪大先生如果在找遍了京市的营养师发现无用后,改变主意了,可以来我住所找我,当然,到时就看我心情了,我这人,任性的很。”讲罢,她轻快的走人。
    纪英面露尴尬之色……
    作为天骄之女,她这是遇上了第三个把她无视得彻底的人。
    这三个人,明明处境窘迫,家境贫穷,毫无背景,可一个却比一个傲,真是气人。
    “再请人。”纪大先生一脸恼道“如果真的依了他的愿,那这事传出去纪家的面子往哪放。”
    “我看这主意可行。”纪英也深吸了口气,把刚才被忽视的不快忽略过去,“左右女佣看他煮过粥并没下什么,就是普通的粥而已,多请几位营养师肯定能合了奶奶的胃口。”
    纪家放出消息,继续广聘营养师,只要让纪老夫人恢复,给价三十万,比给顾落歌的高出十万。
    “师妹,他们这是在挑衅啊。”泰子打听到消息后对落歌说道。
    纪家的行为就是在说我纪家不是给不起钱,只是不给你而已。
    “对啊,真是令人不愉快。”顾落歌缀着西瓜汁说着,姿态却没任何不悦。
    “乖徒弟你都不生气啊……”
    “生什么气。”顾落歌仰头看看太阳地说,“有那时间我还不如把暑假作业赶紧写了,万一站讲台丢死人了。”
    至于纪家……
    呵呵,他们现在挑衅的越厉害,过几天,她就叫他们越后悔现在。
    因为有万能的喇叭花,顾落歌即便足不出户,也能听到纪家的消息传来。
    在放出消息后,足有十多名营养师齐聚纪家,都是圈内出了名的,听说那个顾洛的少年要了天价,纷纷嘲笑她不知天高地厚,然后暗自庆幸自个抓住了机会。
    然而,几天下来,他们就觉得脸仿佛疼的厉害。
    一开始的信心也崩溃的几乎无所几。
    初时只请了一位,这位营养师相当之有信心,结果熬出来的粥,纪老夫人只喝了两口,就吐了,不得已,换人,第二位,第三位……
    所做的粥即便纪老夫人再勉强,也喝不下三口。
    后续的更不用说了,足足七天,老夫人又恢复了之前的状态,这可急坏了纪家人,一口气把所有营养师都叫到了家里,所有人都轮流尝试,结果就是纪老夫人都被惹急了发了脾气,粥也依旧没能喝下去,直接点名要大儿子把顾洛找回来。
    纪家不是没钱。
    她宁可给钱,一百万,两百万,都给,也不愿意折腾了。
    “如若不然,你们就直接让我走了吧。”纪老夫人气狠了,掉了眼泪的道,“别让我这么一大把年纪还受着折腾。”
    纪大先生等自称孝子的人自然不可能放着老夫人就这么去了的。
    四合院里,顾落歌听着喇叭花叽喳的声音,唇角略勾的仰头去看太阳,啊,这太阳真刺眼。
    蓦地,一个声音传来,“城队,北洲干旱传来灾情,早前上级部队派出了救援队伍,但那边发生了意外,通讯失联,初步估测起码伤了牺牲了两位兄弟,十二位受了伤。”
    顾落歌低头去看说话的喇叭花,略略思考,北洲这个地方是出了名的贫民窟,常年战争不断,上辈子在她十几岁的时候就曾听过一次,有军人过去救灾结果遇上了那边的黑组织,被偷袭受伤,又因粮食等物资不足,与对方纠缠了足足三个月还是落败。
    那时城镇消息落后,她也没办法通过录音机等新闻得知,知道这条新闻还是好些年后,去了城市读书听同学提起的。
    如果能有足够的物资和治疗药物到达的话……
    或许,那些人,伤亡是可以减轻一些的吧?
    顾落歌正想着呢,蓦地,一道声音打断了她的休闲,“顾洛,你小子滚出来。”
    听声音,是纪家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娇气包。
    顾落歌起身,慢吞吞的走了出去,结果就看到纪陵的保镖把泰子抓了住,还打了他的小腹一下,她当下冷笑出声,“再动手一下,我叫你们后悔在这世上做人信不信。”
    纪陵一听,得意洋洋,“怕了吧,我跟你说,你要不答应跟我走,去给我奶奶做营养师给我奶奶做饭,我就打死你这兄弟。”
    哦,我好怕怕噢。
    顾落歌取下了墨镜,右手抬起,轻轻的打了个响指。
    很快的,四道身影齐齐闪出,三两下的就把纪陵带来的人打趴了。
    笑话,当她第一次出来混社会啊。
    既然要来对上纪家,她当然是早有准备,花钱雇佣了保镖的。
    “顾先生。”小弟带着保镖把纪陵抓住,问道,“他要怎么办,丢出去吗?”
    “刚才他是怎么打人的,照样还他十下。”顾落歌淡淡地开口。
    “你敢!”纪陵大骂,“这里可是我纪家的地盘。”
    “哦,我好怕怕啊。”顾落歌单手叉腰,笑道,“小少爷,你要知道,现在可是你们纪家有求于我,不是我顾洛有求于你们,做人做事呢,还是带点脑子好。”
    “你个混蛋!你敢动我……”
    “啊……”一下被打。
    “我不会放过你的。”
    “啊……”二下被打。
    “我刚才就打了他一下而已!”声音从谩骂到企图少挨一下气急败坏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