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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也不是很高兴,这是他的重大失误啊。哪知道只是回了房间一会儿,就会有小贼上门。
    少爷一定会狠狠责骂他,朱华后背冷汗,谁都知道少爷一向罚得严重。
    好在少夫人最喜欢的花没事,也能够稍稍求个情。希望少夫人能帮他求下情吧。
    至于那小贼,回家之后腿就肿了起来,找大夫看了后说是中了毒,整整喝了十天的苦药才解毒。
    那小贼不是别人,正是贼心不死的陈少。他见过的美人也不知凡几,头一次见到从头到脚都这么对他胃口的。言采身上有着别人没有的气质,他试着找了好几个差不多的,结果都比不上言采。
    色心不改,便铤而走险,来爬墙了。结果竟然中毒了?
    一定是那该死的奴才用的扫把里掺了毒。陈少丝毫没有想到毒他的是棵草。
    折腾几天不能下床的陈少觉得不能光是自己一个人不舒服。既然得不到,不如毁掉。
    “我想你之前也看见了吧。”那天在楼上撞见言采和人亲密的,可不光是他一个。
    江御风点点头。他那天也看见了,那件事他一直记在心里,很是不悦。
    “你难道就想这样算了?听说,过几天江家是祭扫的日子,你家大房一定会派人回来的,到时候不就……”陈少勾起一丝冷笑,只是腿上的红肿疼痛让他笑不出来。
    江满月和言采离开家中不过一个时辰,没想到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言采抚摸着崽崽的叶片,用异能检查全身有没有受到伤害。
    虽然很健康,但他还是愧疚不已。
    身为父亲,却让自己的孩子遇到危险,是他的错。然而崽崽却蹭了蹭言采,好像在说,不怪爸爸,崽崽很厉害的。
    言采早就发现,当崽崽越长大他就越来越感应不到崽崽的想法。这说明崽崽已经快要成为一个独立的生命体,而不是依附于他。
    虽然现在崽崽是种在花盆里的,但实际上共享的其实还是言采的生命力。
    江满月要罚二十大板的时候,言采却拦住了他。
    “是我太大意了,不怪他。”
    “以后不能这么粗心大意了。”言采抬起头对江满月说,“不能两个人都不在他的身边。至少要留一个人。”
    这次是他的失职。他不能怪江满月,江满月就算再怎么细心照顾把崽崽放在心上,终于没有完全把崽崽当成l人看的。
    除非等他真的看到宝宝出生,才能完全相信吧。
    所以这件事的责任主要在他,是他一时没有想太多。
    “也有我的错。”江满月并不愿意看到言采自责的样子。
    就像突然长大的变得成熟又坚强,然而坚强本来就是言采的本质,只是没有触及到他真正的逆鳞,他看起来就会很无害,就像毫无抵抗力的含羞草,当他范围内最想保护的被人侵l犯,他就会像保护幼崽的成年兽,将身下的幼崽保护得死死的。
    这之后,两人至少总会留一个人在崽崽身边,绝不会一个人离开。
    崽崽:其实我真的很厉害的。坏人都被打跑了。
    当所有鲜茶叶都制成茶饼时,江家的祭祖时间就到了。然而,江满月忘记了。
    他在江家没有得到任何温情,因而也从未认真记过这些时间,况且上辈子后来的大部分生活都在军营度过,更是记不起这种事。
    因此,当大房的人从京城赶来,第二天便是祭祖时,他们竟然发现江满月竟然根本没回来。
    “是忘记了还是根本不想祭祖?怕是怕老祖宗给全忘光了。”江满天冷笑一声,对父亲前妻留下的继兄不满。
    腿残疾了也便罢了,更是一点不懂礼义廉耻孝义之理,难道是考不了科举就干脆放弃自己了?
    倒也不错,废物就应该躲在阴沟里别让任何人瞧见,省的污染人的眼睛!
    江满天倨傲地扫过江御风。江御风有点怵他这个大伯的儿子,看起来畏畏缩缩的。他心道,一个被家里养废的废物,怪不得母亲不让他回老家,说是免了被小地方影响。
    看这江御风,二叔家的儿子,果然是小地方出来的,一身小家子气,和京城大不一样。江满月在这种地方多待个几年恐怕人也得废掉吧。
    腿废了要紧,心也要废掉才行。
    江御风也感觉到了江满天的眼神。和江满月对他的不屑一顾不一样,从江满天眼里感觉到的恶意更强烈,他感觉自己好像被阴沟里蛆虫盯住的一块烂肉,时时刻刻担忧自己是否会被蛆虫所啃咬。
    这么一对比,江满月也不是很讨厌了。
    再说,江满月又算什么,他母亲去世父亲不爱,身体残废没有前程,但江满天就不一样了。
    嫡子出身,母亲是皇帝最宠爱的妃子的姐姐,国子监学生,以后定是前途无比。
    整个江家如今属他最是风光,连江满天的同父同母的胞亲弟弟也未必比得上江满天。这样一个人有傲气是自然的。
    因此江御风还得巴结着他。
    “他前些日子就搬出江府住到别的地方去了。”江御风老实回答。
    “搬到别处去?为什么?家里住的不好吗?真是岂有此理!”江满天训斥的语气,其实吓住了江御风。
    江御风有点惊讶,这番话不该江满天说呀。
    无论再怎么说,也轮不到江满天来以这种大哥的口吻指责江满月的。江满天说出口,才知道自己失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