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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嗯,今天周五。”
    姜以耳在读高三,学校那边要求每隔两个周末才能回一趟家,当个星期天晚上又要回去晚自习。
    陆景和将汤小心翼翼地弄出来,避免溅到台面,“那你居然这么淡定呆在这里?”
    温戚接话接得理所当然:“你是手足嘛。”
    陆景和:“……”
    将在陆景和回来之前就弄好的饭菜一一端出饭桌,温戚坐下。虽然陆景和明里内里的意思都在表明着这锅汤他一口都别想蹭到,但温戚还是很自觉地没先盛饭,悠哉悠哉地等着陆景和将汤放好。
    看着他步伐小心地害怕汤洒出来,温戚开始了他的取笑:“说起来,时隔一个月,宁思想起你是哪位陆师兄了没?”
    陆景和早就想通了,面不改色地说:“想起不来就想不起来,过去不重要。”
    “活在当下珍惜未来是吧?”温戚这几个字接得顺口。
    “没错。”陆景和老神在在,见他还有话要说,心想着肯定不是什么好话,将舀出小碗的汤放在他面前,然后道,“赏你碗汤喝,请闭嘴吧。”
    温戚从善如流地拿起勺子先塞了个排骨进嘴里。
    排骨熬得软糯,入口即化,猪肉将骨头包了一圈,一咬就能够顺着椭圆形的骨头全尽咬下。
    “口感不错,不过好像有点淡。”温戚说。
    “嗯,”陆景和也吃出来了,“因为是给她妈妈准备的。”
    病人不适合吃太咸的东西,清淡点好。
    “怪不得。”温戚恍然大悟,“这么说,你这口汤还是托了别人的福啊?”
    “不是别人,”陆景和不满意他这种说法,纠正道,“是未来岳母。”
    温戚:“……”
    温戚:“呵。”
    陆不要脸。
    次日大早,陆景和拿着洗干净的保温瓶回到住院部,经过1318室的时候特意往里望了一眼,注意到宁思不在里面,顿了一瞬,还是决定亲自道谢交给她,而不由宁母转达。
    他这一个月来也不是每天上班之前都能碰到宁思,有时出门出得晚,或是交通环境差一些,等来到医院时宁思已经出发去公司,就会错过。
    将保温瓶放好在办公桌左上角的一个小格子里,惯例做好准备工作,就出发去查房。
    陆景和给宁母问完情况之际护工方阿姨正好进来,今天的天气难得无风,方阿姨便打算推着宁母出去透透风。
    宁母现在已经能完全自主从病床移动到轮椅上,不需帮忙,陆景和见她坐好,帮着拿起小被子盖在宁母身上,让她拿着挡风。
    等巡完所有房间回来,1318室里头的中间床位依旧无人,眼下才不过是过了半个小时,陆景和没多在意,径直离开。
    办公室门口,侧面口袋里的手机却突然震动起来,陆景和边拿起手机边推门进去,一接通,电话那头护士着急的声音随着他放下查房日志的动作一并响起——
    “陆医生,38号病床病人在后花园摔了一跤!”
    作者有话要说:  非常开心地搞一波事情。
    推个文,我家时临小弟的《想和你恋爱》
    文案一:
    苏辞最大的错误,大概是在刚认识两天后,将季与晞带回了自己家里。
    本以为她会安安分分和他一起画画写作,各自走向人生巅峰。
    对方却似乎每天都在对他图谋不轨。
    文案二:
    季与晞自认不是一个乖女孩。
    当她再一次撩拨苏辞时,
    眼前这个外冷内热的男人伸手扣住她的手腕,一把将人带进沙发。
    两个小时过后——
    苏辞沉着眸看她:“下次还敢不敢这么闹了?”
    季与晞意犹未尽的眯着眼眸,舔了舔唇角:
    “再来一次。
    ☆、第十三束光
    十几分钟后,陆景和拿着片子走进病房。
    宁母正在吃橘子,见陆景和进来,顺手摘了一大块给他:“陆医生,来。”
    “……”陆景和看了眼宁母手中肥肥胖胖看上去就鲜甜多汁的橘瓣,摇摇头还是拒绝了,毕竟上班时间。
    宁母也不在意,注意到他手上的白色半透明塑料袋,就知道是自己的检查结果出来了。
    将剩余的橘子搁到一旁,问:“陆医生,我这腿有事吗?”
    宁母常日呆在病房里对着一面墙,所以大早起来就想着查完房之后,让护工推着自己到后花园逛逛,没想到这么一逛还能逛出意外来。
    当时她不过是不想这么早回房,又觉得无聊,便拿着出来之前带着的拐杖练习走路。
    她这脊髓震荡伤后期恢复得顺利,但是左腿的骨折导致她还不能正常下地,她这几天的双拐锻炼大部分是护工陪着,所以这会儿只不过是换了个地点,加之这边地面平坦,护工就顺了她的意思。
    原本两人都练习得好好的,花园不算安静,以致于两人没注意到后头有几个没家长看着的熊孩子在打闹,等到其中一个男孩跑过时脚尖勾到宁母右手的拐杖,这时已经来不及防备了。
    摔倒那一刻骨折伤口是疼的,只是没裂开,宁母没多在意。
    不过护工因为不敢乱扶她已经去匆忙找来护士,护士又通知了主治医生,陆景和听了她的感觉,就让她去拍个片子,确认一下比较保险。
    怎么说都一个月了,手术缝合也早已拆线。
    宁母从放射科被推回到病房的时候还是觉得拍片是小题大做,但是这么久过去了,自己原本骨折的地方肿痛得越发厉害,不免开始担忧起来。
    这场车祸在她身上最严重的伤害就是骨髓震荡伤和骨折,前者已经恢复得差不多,后者因为是打的钢板跟钢钉,只需回家养着以及拄着拐杖自己锻炼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