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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节

      “我们进去吧。”李毅俊说到,这正是大家都想要的。
    吃饱,喝足。时间也不早了。大家也都累了,洗漱以后,便都回房睡了。
    第二天一早,各个便又都是神清气爽了。
    今天要做的事情不多,只有一件,那就是逛街!
    只是当她和王氏以及团团一起兴致勃勃的准备要出发时,问题来了。
    “初雪,我也想去。我不想和晴晴呆在家里,多无聊啊。”郡主拦在了门口,那样子分明是求一起去。
    只是她却没法答应。原因无他,郡主的样子还是见不得人。
    六年前,虽然风七娘给郡主易了蓉,但这并不是长久之计。没过多久,郡主自己就察觉了不对劲。让风七娘把面皮取下来了。
    当时郡主就问过为什么她脸上有这种东西,他们给的回答是只有她大哥才知道,他们都不清楚。
    也不知道郡主是不是接受了这个回答,但她说什么也不肯戴面皮了。不过好在那是尹正中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让三王爷撤了追缉令,不然还真是没办法了。
    不过郡主还是只能在金溪镇走动,就算是在府城,他们都不会让郡主出门的,更别说现在还在京城了。说不定随便一出门,就被认出来了。
    所以,不能带她出去。
    “婉儿姐,咱们在家多好啊。出门太阳大,又晒,还得出一身汗。要不你就在家里陪我吧?”大家一时都不知道怎么回话了,还好有吴晴晴及时出来解围。
    郡主没有回话,事实上,她虽然失忆了,但她不傻。她能感觉到自己好像是有一个特殊的身份,甚至这个特殊的身份还有些见不得人。
    所以这个身份到底是什么呢?她到底是什么人呢?失忆以来第一次她迫切的想记起以前的事情来,弄清楚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那好吧。仔细想想的确是这样的。不过我想要好吃的,各种各样的好吃的,不买回来我可不依。”
    李初雪松了一口气,还好,失忆以后的郡主比较好哄。
    “放心吧,一定会把买很多回来的。”她眨眨眼,随后便拉着她娘和团团出门了。
    “哎,婉儿这孩子也是命苦。”刚出门,王氏就忍不住感叹起来,“哪里也不能去,这日子要什么时候十个头啊。”
    “对啊,婉儿姐姐好可怜啊。因为婉儿姐姐在,吴姐姐也不能出来了呢。”团团也是小达人般的叹了一口气。
    “谁知道呢。这些事也不是咱们能操的了心的。尽自己所能吧。”她一边挽着一个,“不说那些了,咱们去好好逛一下这个京城!”
    当然最主要的目的还是刺探情报,毕竟来京城还有一个主要目的是开店呀,开店!
    最先去的当然还是布店,然后便是胭脂水粉店,银楼,逛了一上午了,东西也是买了一大堆。小厮是回去了一波又一波,但娘三还是没逛够。只可惜肚子抗议了,于是三人商量找个饭店吃点东西,下午继续!
    可惜她们显然是低估了会试的时候酒楼的火爆程度。大大小小的酒楼被一堆一堆聚会的学子占满,一个个在酒楼里面高谈阔论的,颇有把酒楼当做第一个考场的架势。
    最后也是在天下第一楼找到了一个空位,还是别人刚走,他们赶巧了。
    来的时候李初雪也打听过了,天下第一楼是京城数一数二的酒楼。当然价格也是不菲,想来这就是她们还能有幸获得一个座位的原因了吧。
    “几位想吃点什么?”小二候在一边,显然是训练有素的样子。
    “把你们这里好吃的都上上来。”既然已经来了,吃点东西打探一下情报也不错。
    王氏一听雪丫头点这么多,明显就有些不悦了。不过她却忍着第一时间发作,而是等着小二走了,才开口,“会不会太多了?我们怎么吃得了那么多?”
    “娘,我主要是为了看看他们有什么手艺菜。我以后开酒楼也就心里有数了呀。而且吃不玩,咱们可以打包。不浪费的。”她解释道。
    “嗯,那也行。”王氏通情达理的,算是赞同了她的话。
    “姐,你看,他们好有意思啊。那两个人,争的脸红脖子粗的,快要打起来了呢!”团团对这学子争论的场面很是好奇,一进来就盯着这些人看。
    好在她是孩子,不然已经被人骂了。
    “什么争起来了?”听见团团的话,她也跟着转过头去当起了吃瓜群众。
    一楼大厅有两桌学子人特别多,看起来像是有两颇人在聚会,然后这两颇人关于一个问题争起来了。因为都是之乎者也的,所以争论的什么,她也不太明白。只是大概知道好像是跟治理国家有关的,一个倡导仁治,一个倡导法治。
    而现在那个倡导法治的学子显然是有些词穷了。
    “那便请子漓兄来评评理好了。”
    这句话李初雪听得很仔细,毕竟她习武之人的听力不是盖的。子漓兄?!难道是她知道的那个?
    人群中果然有一个人做起来了,她定睛一看,可不就是刘子漓么!
    正文 第二百二十九章假的刘子漓
    “子漓哥哥!”团团首先是叫了出来,说完就要上前,却被李初雪拉住了,“姐,你拉我做什么?”
    团团不解地看着她。
    “那边讨论的热闹,你这样跑过去也不合适,再等会吧。等他们吃完走的时候再去。”
    而且,她总一种奇怪的感觉,对那边的刘子漓,她有一种莫名的陌生感。说不上来为什么、
    难道是分开久了?可是不对啊,明明只是半年多而已。
    总之,还是静观其变。
    那边刘子漓已经开始侃侃而谈了。只是一边听他的理论,她的眉头越皱越高。刘子漓这番话分明就是在强调法治重要性,而把仁治贬低的一无是处。
    且不说刘子漓的这番理论对不对,就是他这实行风格都不对啊。而且这种话,也不是来至二十一世界的刘子漓会说的话。
    有古怪,果然有古怪。还好她留了一个心眼。
    那边的“刘子漓”在一片叫好声中发表完了自己的话,随后如同一只逍遥的花孔雀一般,又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