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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2节

      行至门口,钟琉璃听见身后传来一道咬牙切齿的声音,带着姑娘特有的稚嫩和清脆。
    钟琉璃回头看向她,“我做什么取决于他做了什么!”话完,木门再次关上。
    “给我看好了。”钟琉璃吩咐守门的弟。
    随后钟琉璃在湖边找到了闷头睡大觉的屈拓枝,屈拓枝吧咂嘴,懒洋洋的打着哈欠,“我不去!”着翻了个身体,继续呼呼大睡。
    钟琉璃坐到他身边,看着眼前平静无波的湖面,偏头好笑问道,“你以为我什么?”
    屈拓枝冷哼一声,“让我再去追那个叛徒,免谈!”
    钟琉璃本来的确有这个意思,不过看屈拓枝这么抗拒,也就算了,“我是让你去上葫芦将百里寒水偷过来!”
    屈拓枝猛地坐起身,惊讶的盯着钟琉璃,“哟,少主是越来越厉害了,抢男人这样的事情你都能做出来了!”
    “别胡,只是我不想让彭家姐妹奸计得逞罢了,况且现在望月砂不在这里,也不用担心起冲突。”话着,钟琉璃突然想起来以前屈拓枝跟百里寒水似乎很早就认识了,“你跟百里寒水不是好朋友吗?难道你就能看着他遇害?”
    屈拓枝摆手,“哎哟喂,可别提这档事,要是被月砂妹妹知道了,可不得将我炼成傀儡天天当狗使唤。”
    “那你答不答应?”钟琉璃问。
    屈拓枝拍着站起来,“得,谁让你是少主呢!”
    等屈拓枝去了上葫芦,钟琉璃又找到正在给落绯烟等人疗伤的月止戈,刚一进门就见两个大活人堵在门口。
    “咦,这不是少主吗?”胖锣唬了一跳,飞快往后退开。
    瘦锣上打量着来人,点头,“真是少主!”
    见二人醒了,钟琉璃也由衷的高兴,拍了拍瘦锣假装镇定的肩膀,“醒了就好。”
    瘦锣一哆嗦,。
    胖锣听钟琉璃主动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吓得二话不,竟是直接“嘭”的一声破窗而逃了!
    月止戈和黄琮均是一脸不解的看了过来,月止戈更是毫不给面的笑了出声,“看来你是女罗刹啊,那么怕你。”
    钟琉璃也觉得奇怪,回头想问问瘦锣缘由,却发现瘦锣也逃得没影了。
    “吧,你找我什么事?”月止戈手上的动作丝毫不见慢下来,黄琮在一旁极为熟练的递着药材或者剪刀之类的东西。
    “没什么,就是我过会儿要出去一下,屈拓枝去上葫芦找百里寒水了。”钟琉璃着,目光在屋里的几个伤员身上掠过,发现大家的脸色似乎都好了许多,屋里面也没有了那腥臭的腐烂味道,走至落安身边,发现她的伤口已经在结痂了。
    月止戈头也不抬的应了声,“哦,那你去吧,早点回来。”
    “金蚕软甲穿在身上吗?”钟琉璃回头问道。
    月止戈不得不抬头冲着钟琉璃应道,“穿了,你赶紧走吧,别打扰我了。”
    “额”钟琉璃摸了摸鼻尖,有些沮丧的出了门。
    而与此同时,在距离下葫芦约莫十公里的一处山洞。高大的身影像是尊石雕一样挡在了门口,山洞里面时不时传来痛苦的声,血腥味甚至连山洞外都能闻见。
    札鲁焦躁的回头看了眼山洞,又转头看向远处的树林,黝黑的脸上布满了急躁和不知所措。
    “卫芒?”里面传来喊声。
    札鲁飞快跑了进去,喉咙发出咕噜的声音。
    只见用松针和干草铺成的地面上,沾满了血迹,甚至连周围的墙壁上都是红色的印记,看起来极为可怖。
    “主人”札鲁看着地上缩成一团的人影,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陆枭的手掌全部了的泥地里,他剧烈的着,身上的血液一点一滴往下滴落,砸在地上。
    “卫芒呢?”陆枭猛地回头,嘴唇青紫,双目赤红,脸上的疤痕似乎又多了一些,而且还在往下淌着血。
    札鲁指着外面,“大夫!”
    陆枭脸上瞬间浮现怒色,“蠢货!”
    札鲁张了张嘴,不知道该什么。
    “现在我们立刻离开这里!”
    “芒?”札鲁不解的喊道。
    陆枭嘴角扬起一抹薄情冷血的笑意,“不过一个棋,死了就死了!”
    札鲁有些难过的着脑袋,一声不吭的抱起浑身是血的陆枭离开了洞穴。
    而就在陆枭两人刚离开不久,一道青色人影便出现在了洞口处,来人正是钟琉璃,看着空无一人的山洞,她惋惜的喃喃道,“看来还是来晚了。”准备离开之际,感觉脚上踩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原来是陆枭带的那个猴面具,只是面具上已经破碎了,上面血迹斑斑。
    屈拓枝漫不经心的往上葫芦飞去,他揉着有些饿了的肚,左顾右盼的四处瞟着,想要找出什么吃得来。只是可惜找了一路,眼看就要到了上葫芦了,却连个果都没找到。
    他叹了一声,突然闻见一股烤肉的香味传来,顿时垂涎不已,顺着那肉香完全是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香气,好香啊。”
    “草,都怪那个贱人,搞得我们兄弟几个都不敢在营地里呆着了!妈的,早知道她闹那一出,我当时就该掐死她!”
    “现在这些有什么用啊,还是赶紧吃饱了等天色黑下来赶紧离开这里吧。”
    “三弟得对,只是我听最近管的越来越严了,上次有五个人想要逃走,被发现了,当场就杀了两个!”
    “嘿,那还不是逃走了三个!再了,现在不逃,早晚有点被颜楼那群人给杀了!”
    屈拓枝大咧咧的从树上跳了下来,那么大的一个人,还背着一个更大的破鼓,竟然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甚是连风声都没有听见。
    “唉,你朱昌死肥去哪里了?”老三愤愤的用棍戳着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