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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

      “阿鱼,我不想做你的哥哥。”
    少女震惊的看着他,旋即有清脆的碎裂声在门口响起。
    两人的视线随之望去,竟是江太太掩口立在门前,满脸惊怔愕然,足下一滩尚冒着热气的清粥。
    ——啊咧,被抓了现行呐……
    江羡鱼眼底有笑意一闪即逝,旋即她露出惶恐不安的神色,试图从床上坐起身。
    江临渊却冷静的出奇,他伸手握住少女香肩,令她躺好,旋即抚了抚她的面颊,轻声道:“好好休息。”
    然后起身,整了整衣衫,笔直朝江太太走去。
    门际,江太太尚被这突然曝光的“不伦恋情”震慑的无以复加,她双唇颤抖,看着自己出色的儿子步步走近。
    他神情平淡无波,口吻一如往昔沉静:“母亲,我们到楼下说话,不要打扰了阿鱼休息。”
    江太太呆怔着,仍没回过神来,被他轻轻揽住肩膀,走下了阶梯。
    江羡鱼躺在床上眨了眨眼,没想到“幸福”来的如此突然,早知一场绑票能让江临渊深受刺激,她就应当自导自演一出好戏,现在说不定已经完成任务离开了……
    她闭上眼,轻轻勾起嘴角。
    楼下,传来江太太失控的声音:“你疯了?!阿鱼是你妹妹!”
    第12章 禁断play√(12)
    “母亲,我很清醒。”
    江临渊双手斜插在裤袋中,脊背笔直,表情同他的声音一样云淡风轻。
    他是这样冷静自持,仿佛江太太所在意的不过一件小事,这令她难以忍受:“阿渊,你怎么会……怎么能……”
    怎么不能?
    江临渊目光锐利而坚定: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再没有谁能如她一般牵动他的心,他们本没有丝毫血缘关系,为何不能结为夫妻?
    他不言不语,像一块顽石,坚不可摧。
    江太太颓然倒在沙发上,显得六神无主,口中喃喃:“我一直将阿鱼当做女儿看待……你怎么能?”
    “她不是您的女儿,也不是我的妹妹。”江临渊走到她身前,单膝跪地,握住她的手,缓缓道,“母亲,她在我心里,是一个女人。”
    这话如一柄利剑,直直刺进了江太太心房。
    她忍无可忍,兜手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怒道:“你怎会如此无耻!她还那样小,她什么都不懂……”
    她握住江临渊的肩膀,恨声道:“你生出这等心思,可曾考虑过后果?”
    “我会护着她。”江临渊目光冷寂,“母亲,我娶她为妻,自会护她周全……”
    “你怎么如此大逆不道?!”江太太声音里带着绝望和痛惜,“世人皆知她寄养在我江家,你如今却要与她结为夫妻,在别人眼中她岂非成了童养媳?你可曾想过日后会被千夫所指,万人唾骂?!”
    “想过,亦无惧。”江临渊伸手,轻柔擦去江太太面颊上的泪水,“母亲忘了,这个世道,强者说了算。”
    他缓缓站起身,如同一座神邸矗立在她面前,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只要我站在顶端,就无人敢再多言。”
    他的气势太过强大坚定,一时竟连江太太都怔住了,双唇翕动,说不出半个字。
    她今日已承受了足够多得打击,此刻心力交瘁,良久方才叹息一声:“阿渊,你说服不了你的父亲。”
    她仰起脸,眼神中透着几分哀婉:“你其实很清楚,如果这件事传到你父亲那里,他会如何震怒……纵然他将阿鱼捧在手心如明珠般爱护,可与江家的未来、与你的前途相比,她的出身太单薄,给不了你任何助力……”
    她双手掩面,声音哽咽。
    “我已经告诉他了。”江临渊的声音沉稳冷静,“父亲很快就会回来。”
    他将手按在江太太肩头:“我不会让他动阿鱼。”
    江太太浑身颤抖,哭声压抑至极:“阿渊,我了解你父亲,你不是他的对手。”
    没有人比她更了解枕边人的手段,他是那样乾纲独断之人,而江临渊又跟他像了个十成十,偏执起来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他们父子相见,绝不会是什么愉快的场面。
    江太太不忍看他们父子反目,更不愿无辜的江羡鱼被牵连,她只能怀抱一线希望,试图扭转局面:
    “阿渊,你自小便如此,认定的事撞破南墙也不肯回头。可男欢女爱绝非强求得来,你就那样笃定,阿鱼心中也是如你一般的渴望吗?”
    她此言一出,便见始终如铜墙铁壁的江临渊脸上有了一道裂缝。
    他沉默不语,不得不说,江太太戳中了他心底最深处的担忧——
    他唯一顾忌的,是江羡鱼没有他所想的那样爱着他。
    但他转而又想到她眼眸中千丝万缕的情绪,他隐隐明白那不是单纯的兄妹情,可究竟是否与情爱有关,是否如他一样沉迷而不可自拔,他竟不能确定。
    “她会跟我一样的。”他沉声道,“母亲,她这辈子绝不可能嫁给别人了。”
    “你、你难道已经……”江太太惊骇的看着他。
    江临渊也不瞒她:“尚不曾。”
    他心中惋惜:若不是被人打断,她如今必定已经是他的人,届时父亲就算暴怒,也不得不面对现实。
    江太太不知他心中犹在惋惜,她只是更为心疼江羡鱼,想起方才被撞破时那一脸的惊惶无助,她只觉自己头痛欲裂。
    楼上,江羡鱼听着下面传来的动静逐渐消失,心知此事告一段落,等到大帅归来,那时才是真正的难题。
    但这难题她却不打算面对,她思量着那最后百分之二十的任务进度条,看来只需要再推上一把,任务就能完成了。
    而她要在大帅归来前,完成任务走人。
    午膳时,江临渊端着一碗粥出现在房门前。
    江羡鱼垂下眼睑:看他这做派,显然是已经无所顾忌了。
    “饿了吗。”他走上前,在她床沿坐下,见她微微别开脸也浑不在意,一边慢悠悠搅动着营养粥,一边道,“张嘴。”
    他低头吹了吹,一勺汤汁递到她唇边。
    她将脸彻底扭到一边,抗拒的姿态十分明显。
    江临渊竟也不动怒,只将勺子又递了递,一双眼直直盯住她,手上端的极稳。
    江羡鱼只觉他视线滚烫的吓人,被盯住片刻,整个面颊都不受控制的红了起来。
    她终于忍无可忍,蹙眉道:“我不想吃。”
    汤匙在她唇边纹丝不动,他声音轻柔:“阿鱼,听话。”
    她抖了抖肩,有些受不住他突如其来的温柔,眼中含着警惕:“你又想怎样?”
    果真是先前被他吓坏了……
    江临渊盯着她看了片刻,忽然将汤匙送进了自己口中,然后放下碗,把她拖进了怀里。
    “你做什么……唔——”
    唇瓣相贴,旋即有湿热的舌头撬开她的贝齿,钻进来与她缠绵,清淡的汤汁在两人口中,借着深吻滑入肺腑间。
    江羡鱼被吻得杏眼含雾,两手捶打着他的肩膀,无济于事,反倒被压在床上亲吻得更加肆无忌惮。
    江临渊只觉身体里有一头猛兽在叫嚣着,想要冲破牢笼。
    他退出稍许,看着她香喘微微,鬓发凌乱的模样,只教人爱不释手。
    “阿鱼,说你喜欢我,嗯?”他手指没入她秾丽的发,眼波深沉如海。
    江羡鱼如何能让他如愿?
    她咬着唇,面上分明是羞恼,口中却道:“我讨厌你,滚开……”
    末尾两个字软绵绵,简直像在撒娇。
    江临渊将脸埋进她颈窝里,沉沉的笑声传来,震的江羡鱼耳膜发痒。
    旋即,有湿热的东西含住了她的耳珠,一点点撩拨着,极尽暧昧。
    她捂住嘴,仿佛害怕自己会发出什么令人羞耻的声音,尽管她此刻已经身酥骨麻,全不由己。
    江临渊拉开她的手,轻轻抚摸她丰盈娇艳的唇瓣,眼神里充满了诱惑:“阿鱼,说你喜欢我。”
    江羡鱼摇头:“江临渊你这个混蛋,你不是要做我哥哥。”
    “哥哥?”江临渊眼神陡然一变,他的手落在她身前初具轮廓的地方,声音低沉,“哥哥会如此对你吗!阿鱼,你不是说过不希望我结婚,你不是说你喜欢我?”
    “你胡说!”少女柔嫩的手心突然贴在了他的唇瓣上,她神色惊惶,“你不要乱说……你、你快点起来,阿姨会伤心的!”
    “我已经告诉她了。”他用舌尖轻轻舔了她的手心,看她猛地一缩,他凑到她唇边低低道,“我也告诉了父亲,我要娶你为妻。”
    少女杏眼圆睁:“你、你在说什么——”
    “你不高兴吗?”江临渊不满意她的反应,他吻上她,有些粗暴,气息渐重,“可你没有退路了。”
    少女发出低低的呜咽声,如小兽一般,被他堵在口中。
    睡衣的裙摆被推了上来,一只大手探入抚摸,她蓦地睁大眼,仿佛一只羔羊被野兽咬住了脖颈,双眼含泪。
    “阿鱼,阿鱼……”他在她耳边低低的唤,失了魂,迷了心。
    身体传来的刺痛令少女发出一声闷哼,很快被炽热的唇瓣食的一干二净,缠吻中,身体贴合在一起,紧密律动。
    他眼眸中光彩流丽,交织成一片暧昧地欢愉序曲。
    【任务完成度:99%】
    少女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浑身娇软无力,锁骨处一枚艳丽的吻痕异常醒目。
    江临渊抱起她,温柔帮她擦干净身体,最后吻了吻她的额头,低声道:“你要乖乖听话,我今晚带你离开。”
    江羡鱼一脸懵逼:这是要私奔的节奏?
    她看着江临渊气定神闲的脸,显然不是,那么单纯就是为了避开与江大帅的正面交锋吗?
    她眼波流转:“你要带我去哪里?”
    经历过一场情热的声音,显得有些沙哑,却异常撩人。
    江临渊眼眸渐深,仿佛有翻滚的欲、望倾巢而出,旋即又被他克制的按压下去。
    他点了点她的鼻尖:“带你回容城,要与父亲对抗,我总得有兵权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