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BL小说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266节

      他轻轻地揉了揉这个女孩的后颈,并问道:“那你呢?你害怕吗?”
    林雪涅回答道:“可能有一点怕,但你在呢。”
    在得到了这样的答案后,艾伯赫特便诚实地表达起了自己的内心道:“雪涅,我想吻你。”
    于是靠了他怀里的林雪涅便抬起头来,带着些许的害羞对他笑了起来。
    而后那些柔情的吻便落在了她的嘴唇上,一下又一下。
    很快,他便不满足于把自己的妻子按在沙发上亲吻了。
    艾伯赫特再次把这个让他爱得不行的人抱了起来。
    这一次,他打算把人带到床上去。
    而已经明白了这个男人此刻对自己有多么渴望的林雪涅,她则在被放到了床上后就很主动地去和对方接吻。
    不仅如此,她还在帮对方解开了衣服的纽扣后慢慢地低下头去。
    她打算像这个男人曾取悦她那样的去取悦对方。
    但是绿眼睛的贵族却在她的嘴唇就要触碰到那里的时候抬起了她的下巴,并又吻了吻林雪涅的嘴唇。
    艾伯赫特:“不需要的,雪涅。你不需要这样做的。”
    这样的话语让林雪涅感觉疑惑起来。
    而艾伯赫特那带着蛊惑的声音也就很快贴着她的耳朵传了过来。
    艾伯赫特:“宝贝,我需要你把衣服先脱了。”
    林雪涅虽然牢牢记得先前医生通过她的新婚丈夫传递给她的话,但她也还是照着艾伯赫特所说的做了。
    她在艾伯赫特的面前一件一件的,慢慢地脱下了自己的衣服。
    由于眼前的这个男人也不喊停,林雪涅只能把身上的所有衣服都脱了。
    而后她就被这个只是把衣服脱了一半的男人抱着坐躺到了垫着枕头的床头板上。
    艾伯赫特:“把腿张开。”
    先前林雪涅在把衣服全都脱完的时候就已经很犹豫了。
    而现在,来自于艾伯赫特这个要求则更是让她有些排斥了。
    她不得不提醒道:“可是医生让你告诉我了……”
    艾伯赫特:“放心,我不会进去的。”
    虽说男人在这种时候说出的这种保证通常来说都是不可信的,但事关两人的小宝宝,而她眼前的这个男人又在他们的第一次时如此绅士,因而林雪涅便在犹豫之后选择了相信对方。
    她在艾伯赫特的面前带着些许的忐忑张开了腿,也把自己身体最隐秘的那个部分展露在了对方的眼前。
    而后,她的绿眼睛男孩便拉起了她的两只手,并在手掌上亲吻了起来。
    就在林雪涅怎么也弄不明白对方到底想怎么做的时候,这个男人便对她说道:“宝贝,吻一吻你的手掌。”
    听着这样的话语,林雪涅就在自己的呼吸变得很深也很长之后照着艾伯赫特所说的做了。
    也就是在下一秒,她便似乎明白了对方到底想做什么了。
    艾伯赫特拉着她的手握住了她先前想要以唇和吻来取悦的地方,并带着她把手稳在了自己小腹最下方。
    接着他开始缓缓地向前,一下又一下地,就仿佛正在进入这个女孩的身体一样。
    那让第一次在如此清醒的状态下看着艾伯赫特在自己的身上找寻快乐的林雪涅睁大了眼睛。
    她从来就知道和她互相喜欢上的,究竟是一个怎样迷人的男孩。
    但这一刻的艾伯赫特,他那金色的发丝和线条冷硬的眉眼虽然依旧还是那样带着禁欲的气息,可当他随着那些律动一下又一下地靠近自己,他那带着难耐的模样简直性感到了骨子里。
    然后他低下头来,再次亲吻林雪涅的嘴唇。
    他问林雪涅:“宝贝,能发出一点声音吗?”
    林雪涅:“什、什么样的声音?”
    艾伯赫特:“张开嘴,大声一点的呼吸就好。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林雪涅感觉自己就好像是一艘小船,在汪洋的大海中不断地摇曳着。
    那些海浪看起来虽然吓人,却根本就不舍得打翻她。
    而在这片大海中,她则只能用自己的目光去追寻自己心爱的那个男人,去盯着他的眼睛、鼻子、或嘴唇。
    每当她想要这个男人来吻她了,她就让自己的喘息声变得更吸引这个男人一些。
    直至,直至她的绿眼睛男孩在她的皮肤上释放出自己……
    第380章 chapter 381
    “我得到了一个秘密。”
    ——这是克劳斯在和自己的朋友路德维希进行密探时的开场白。
    北非军团的陆军上校,施陶芬贝格伯爵因为好友的婚礼而提前申请到了假期。
    或许是因为他的上级隆美尔元帅在挥别非洲时就已经料到北非军团的末日很快就将到来,因而他特意给了自己很喜欢的这位陆军上校一个长假。
    而现在,因为这个长假而暂时留在了柏林的克劳斯却似乎并不打算好好地放松一下身心。
    在这个下午,他找到了依旧在随时待命状态中的路德维希,并说出了自己刚刚得到的消息。
    克劳斯:“我得到了一个秘密。在4月20日的时候,那些家伙全都会聚到一起,为我们亲爱的的元首好好地庆祝一下生日。”
    路德维希:“知道吗,克劳斯,我总觉得你话里有话。”
    克劳斯并没有马上把话接下去,而是喝了一口亲王殿下用来招待他的,加了冰块的威士忌。
    而在这个过程中,他的视线则依旧紧紧地盯着自己的这位朋友。
    他仿佛是在即将吐露一个极为关键的信息前,对眼前的这个人进行最后的评判。
    数十秒之后,克劳斯才说道:“有一个组织来接近我了。”
    有时候,仅仅是一句模糊不清的话语,就能够让足够了解的两个人明白对方的意思了。
    而亲王殿下也在看了自己的这位好友好一会儿后说道:“我想,我可能知道你说的是哪伙儿人。”
    这显然是克劳斯在此前所未能想到的话语,他很快就开口要说些什么,但路德维希却是抢在了他之前说道:“但我并不觉得这是一群足够正确的人。和他们在一起做事是十分危险的。”
    克劳斯:“我知道,而且我也明白你的意思。”
    路德维希的那句话语似乎浇灭了克劳斯之前的那份过于激动的热情。
    但他也因此而沉入了更为理性的思考。
    克劳斯:“他们的野心很大,却又缚手缚脚。我们在上一场大战落得失败下场的方式也一直都在勒着他们的脖子。他们一直都记得兴登堡元帅的那句话——“德国陆军被人从背后捅了一刀”。
    “所以他们当然会不想成为在这场大战中成为捅下这一刀的人。但我们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却什么也不做。”
    对于克劳斯的这番话语,路德维希既没有表达肯定,也没有表达否定。
    相比起自己的这位好友,亲王殿下的态度显然更为保守。
    在看着如今已经变得十分激进的克劳斯好一会儿之后,亲王殿下说道:“我们当然没有什么也不做。”
    这种近似于否定的态度让克劳斯变得再度激动起来,他说道:“我知道,路德维希。我知道你为帝国的防空空战做出了很多。你组建了一个专门用来对付美国第八航空队轰炸机的战斗机联队,就连地面的高射炮部队都说从没见过像你们这样疯狂的飞行员。但……”
    等到克劳斯说出了那个“但”的时候,他放慢了语速,并接着道:“但你有没有想过,这样依旧是不够的?”
    路德维希:“我从没有觉得自己现在所做的已经足够了。但是克劳斯,我依旧还是认为,和一群错误的人在一起做事,即便这件事本身是正确的,它也会变成错误的。”
    但那却是让这位非洲军团的参谋官上校笑了。
    他反问道:“所以你想说,纳粹党在阿道夫·希特勒加入之前就已经是这样了吗?”
    接着,克劳斯便不等好友说出回答就已经继续说道:“既然阿道夫能够改变纳粹党,我们为什么就不能改变他们了呢?”
    对于克劳斯在此时所展现出的野心,路德维希试着说道:“那可能会是一件很难做到的事。它会让你的行动难度增加很多很多。”
    但对于他的这句话,克劳斯却只是说出了一个名字。
    “艾伯赫特。”经过了深思熟虑的克劳斯说道:“你认为我有可能把艾伯赫特争取过来吗?”
    试着去拉拢一个党卫军的高官,并让其加入到反对希特勒的阵营中。
    这样的事光是去想一想都会是需要勇气的。
    更何况,克劳斯还在想到了这件事之后还真的有打算要去把它付诸现实。
    但即便他们彼此之间有着那么多年的深厚情谊,施陶芬贝格伯爵还是会在此刻陷入一种矛盾的复杂心情。
    他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并在转身背对着亲王殿下后说道:“这可能会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他再和其他的ss不一样,也毕竟是一个ss,曾向我们亲爱的元首发过誓。”
    可是对于克劳斯的这个观点,路德维希却是十分不认同的。
    路德维希:“这可不一定,克劳斯。有件事你可能不一定知道,但是在帝国的高层,它已经算不上是一个秘密了。”
    随着克劳斯的疑惑转身,路德维希说道:“早在1932年的时候,艾伯赫特就已经是国防军参谋部的参谋官了。克劳斯,他甚至是一名比你还资深的“参谋官”。并且他也是被国防军的总参谋部派到元首身边的。但即便是这样,元首也在知道了这件事之后没有杀他。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
    这实在是一件让克劳斯感到始料未及的事。
    但当他在真正地得知了这些之后,他又会觉得这些实在是与他们的这位朋友相称极了。
    而当他面对亲王殿下所提出的那个问题时,他则说道:“这意味着他要么是一个值得我全心信任和听命的人。要么就是一个真正的魔鬼,需要和我们亲爱的元首一起被毁灭。”
    舍瑙镇,
    白雪之隅。
    【贝尔格瓦尔德,1943年4月11日。
    【我的小妈妈!
    【刚才得知有一辆车要出发去慕尼黑,我不想让它不带一封信和一些东西就这样空手而去——我看完了这些书,有几本写得非常好,你也可以读一读。】
    党卫队的全国领袖希姆莱坐在他给情妇海德温建的别墅里,假装他正在自己位于贝希特斯加登的指挥部里给自己的妻子写下这封信。
    那个比他的妻子小了19岁的情妇抱着两人的孩子走了过来,并从他的桌子上收走了已经喝空的咖啡杯。
    这个从没想过要得到很多东西的情妇似乎一点也不在意情人明明在她这里,却还要给自己的妻子写下那一封封的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