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一套书我是有的……从很早就有了。”
    从耳机传来窃听的话语让赫斯缇雅微微色变。
    “呐，这书真有那么厉害吗？”赫斯缇雅有些烦躁的问道。
    赫斯缇雅看上去似乎有些担心的样子，贞德先是安慰了她一下，“并不是说看过这本书就会怎样……”她停了一下，“其实有不少舰娘都有看过的，但也并不是所有的舰娘都会变成操控提督的舰娘——至于我们……至于王雨的话，不用担心，一般来说被操控的提督气量都不够大。”
    赫斯缇雅微微脸红。
    “气量——是在说我们提督很不错的样子吗？”红龙号的呆毛一跳，“嗯，我是觉得很不错，很有安心感，港口也够大够温暖。”
    红龙号直白的话语让贞德微微不自在，“嘛，作为提督来说，他做的也确实没什么缺点。”
    “诶，贞德你还有过别的提督吗？”赫斯缇雅放下担心以后八卦心就起来了。
    贞德沉默一会后，“没……”贞德眼光扫到红龙号头上的呆毛，“没错，我以前确实是有过一个提督。辉煌，贵气，威严，广博。”
    “是第一任欧皇吗？”赫斯缇雅双目熠熠生辉。
    红龙号头上的呆毛突然竖了起来，表示她也很感兴趣。
    “嗯……”看着那呆毛，贞德并没有说假话。
    “先说《舰娘攻提督篇》吧，这一系列书，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流行起来的，那时候并没有引起大家的警惕。毕竟这就像是恋爱宝典一样的东西。”贞德陷入了回忆，“但是，直到那次事情的发生，那也是非洲变成现在的原因之一，也是非洲提督建出稀有舰娘以后就可以离开非洲的原因之一。”
    本来还因为贞德的转移使得八卦消失而有些失望的赫斯缇雅立刻提起心来，“哪件事？”
    “那件事的话，如果你想知道，可以去问黎塞留，她是当事人，如果她想说的话会说的，我在这里就不多说了。”贞德微微摇头，“总之，舰娘和提督主导地位的互换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重视。”
    “重视？”红龙号想想，“像提督那样重视我们吗？”
    “这还是有点区别的。”贞德摇头。
    ——
    “我曾经差点也成为了主导。”海伦娜淡淡的说道。
    “哇哦，真的吗？我听说舰娘要是成了主导，会很自由的，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是真的吗？”赤城似乎在流口水。
    王雨瞅瞅贴在他身边的赤城，没好气的拍了下吃货的翘臀。
    赤城微微脸红，擦了擦嘴角。
    海伦娜微微苦笑，“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的。”
    “白雪。”王雨突然叫住了从门口路过的白雪。
    白雪探进头来，藏着身子问道，“有什么事吗？”
    “有些事情想咨询你一下，进来一起坐坐。”王雨看向海伦娜和曙光，“应该没问题吧？”
    海伦娜和曙光对视一眼达成了共识，都摇起了头。
    白雪微微有些战战兢兢，如临深渊的进来坐下。
    声望给在场的人都倒了杯热茶。
    “自我派舰娘和《舰娘攻提督篇》的事情，你应该了解的不少吧，介绍一下。”王雨等白雪啜了一口茶以后说道。
    “自我派舰娘和……是指《提督攻略》吗？”白雪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嗯。”王雨点头，随后发现白雪一副哭丧着脸的表情，“不要误会，只是单纯让经历丰富的你公正的介绍一下，毕竟比起其她舰娘，我认为你的认知会更公正和大众化一点。”
    白雪微微有些不好意思，“不是怀疑我会这么做就好。”
    海伦娜轻轻咂舌。
    ——
    赫斯缇雅撇撇嘴，怎么不让海伦娜继续说了呢，她很好奇的好不好。
    ——
    “先从自我派舰娘开始说好了。”白雪停了一下，“自我派舰娘的衍生大致要归于三个原因，一：提督的天赋、才情、器量、精神不足；二：舰娘的追求、欲望、性格；三：提督和舰娘之间的羁绊有异。其中，最关键的是第三点，羁绊。羁绊如果畸形的话，一切都难说，哪怕是最优秀的提督和最优秀的舰娘，如果羁绊畸形的话，也很难有好结局。”
    “唔……”王雨摸摸下巴，“说起来，我们之间的羁绊是好还是坏吧？”
    一瞬间，道道视线集中到了白雪身上，上下打量着白雪。
    “总之，”白雪脸红着提高了音量，“自我派舰娘就是因为提督和舰娘之间畸形羁绊而衍生的，所以，自我派舰娘也被叫做歧路舰娘、反叛舰娘、女表舰娘、破舰娘、主宰舰娘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