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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满足突然的‘性’趣

      及时把露骨的神情收回来,阮昔干笑地摆摆手,“不是不是,你看错了,不过他和你无怨无仇,为什么要从你的手上抢人?这对他也没好处是不是?”
    “有没有好处,你去问厉老大吧。”
    权晨气到了极点,狠狠地砸到了方向盘上,“我总有一天要和他较量一下!”
    男人之间的战争果然让人看不明白,阮昔只关心童诗怎么样了,知道是厉爵修的人救走了她,一颗心总算放回了肚子里,“天快亮了,你去哪里休息?”
    “我有自己的去处。”
    权晨的样子,并不打算拖家带口,“晚上在夜吧会面,走了。”
    说完,人已经推开车门下去了。
    阮昔追着他问了几句,只得到他一个摆手,只好又退了回来。
    天色已经渐亮了,她也困得不行。
    随便找了一个地方补眠,不知道睡了多久,再醒来时天已经又已经黑了,忍不住从床上跳了起来,收拾了一把出门,一路开车到了夜吧,果然在最红火的酒吧里找到了正在调戏美眉的权晨。
    阮昔敬他一声,就叫他一声师兄。
    不敬他……很想吐槽一句花花公子。
    “喂!”不气地拍了拍他的肩,阮昔笑容动人打招呼,“你又在这里泡女人啊,嫂子让你回去带孩子呢。”
    咬牙切齿地回头看她,权晨轻轻地拂掉了她的小手,回应道,“小姐,请不要开玩笑好吗?”
    “什么开玩笑!你不能只顾着泡妞,连家也不顾了?”
    “昔昔!”略带威胁的声音响起,权晨一回头,围在他身边的几个美女都跑掉了,一张俊脸变成了猪肝色,“你干嘛一来就要坏我好事?”
    “在我心里,你就是沐意的男人,请,你,收,好,自己的德性!”
    小指头戳戳戳,结果被他给抓住了。
    权晨的笑容有点惨淡,不愧为心理强大的人,马上恢复了正常。
    向酒保叫了一声,“给她来杯异想天开。”
    酒保立刻调了一杯酒送过来,阮昔接过来一看,也就是一杯淡橙色的酒罢了,如果这样的酒也可以称为异想天开的话,她倒是想多喝几杯。
    “别不当回事,最好别好你的裤腰带,我会替沐意看着你的。”
    回应她的,只是一声冷笑。
    阮昔坐在吧台上只是盯着他瞧,“看你的样子,很不情愿啊,我就坐在这里看你怎么泡妞,你泡一个我赶一个,泡一打我赶一打。”
    权晨挑眉瞪她,手里的酒杯重重地砸在了吧台上。
    “你疯了吧?我泡妞关你什么事?”
    他用着极度鄙夷的神情反诘,“你以为我和沐意还有可能性吗?我们之间的事情你最好别插手,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你不说,我又怎么会知道?”
    阮昔不止一次看到李沐意眼里的落寞,她只是为了她打抱不平而已。
    如果权晨真的是表面那个花花公子也就算了,事实证明,他不是。
    “我觉得你不是一个多情的男人。”
    看着男人很想扭头就走,她上前拉住了他的胳膊,“难道你不想和沐意复合吗,一天天醉倒在酒吧里的日子就那么好过吗?只是分开了几年而已,不是几十年,还有机会可以弥补的。”
    “够了!”
    男人甩开了她的手。
    “我不喜欢你多事,你以前可没有这么啰嗦。”
    阮昔一滞……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不光是为了李沐意……
    她只是,没有办法看着两个相爱的人没法在一起,她一心想要得到的爱情,在厉爵修身上可以称之为奢侈的东西,权晨却那样的不在乎,她觉得深深的遗憾。
    如果连两个相爱的人都不能在一起,那么。
    她那样用力想要得到的又是什么。
    拥有的人不在乎,没有的人却想方设法得到它。
    “你为什么不再去试试呢?”
    李沐意的表面是一块坚冰,可是她的心却比任何人都软。
    “沐意是一个很善良的人,她一定可以再接受你。”
    “你错了,我不需要她的接受。”
    权晨轻轻地说着,别过头去,“她是一个善良的人,对任何人都是,可是唯独对我不会,爱之深,责之切你懂吗?她会把所有的期望都放在我一个人的身上,会给我无比的压力,我和任何人在一起都比她要好,我永远也没法承受她加诸在我身上的那些压力。”
    “你太懦弱了。”阮昔失望地得出结论,“你怎么能这么自私?”
    “爱情是相互的,也是珍贵的,现在的我要不起爱情。”
    说完,他又混迹到了一群漂亮女人当中,成就他花花公子的人生。
    阮昔的唇瓣咬出了痕迹,觉得灰心失望。
    他说他要不起爱情,所以宁愿放纵。
    在阮昔看来,没有什么人要不起爱情的,这只是他对人生的一种托词罢了,他宁愿挥霍着人生,也不愿意再对一个人一心一意,这不是一种病态,又是什么?
    她回头看向酒保,又要了一杯异想天开,并问他来由。
    酒保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笑起来有两个酒窝,非常可爱。
    “这是那位人常点的,以前他最先提起这个词的时候,我还怕自己调不出来,他试喝了十几种,终于确定了这种。”
    “他给很多女人点过吗?”
    “不多,也就那么几个吧。”
    其实,刚刚他把一切都看在了眼底,劝道,“你现在劝他,只会适得其反,人总有一段时间是听不见别人说话的,需要在一个合适的时机。”
    阮昔微微苦笑,“我是不是太多事了。”
    李沐意也未必会喜欢她这样做,一提起权晨,再好的脾气也会翻脸,阮昔已经见识过很多次了。
    “你觉得值得就可以,其它的不要想那么多。”
    是啊,她觉得值得就可以。
    再度投向权晨的身影,笑容浪荡动情的男人背对着,调情玩笑的本事样样拿手,偏偏在真情面前却了步,阮昔总觉得现在的权晨,表露的并不是他的真心……或者,他是真的伤到了。
    才会这样自暴自弃。
    当年的事情,究竟是谁对谁错呢?
    这一切,只能在李沐意那里才能得到答案。
    酒吧角落的一角,唐三正点了一杯异想天开的酒浅啜着,眉梢露出一丝笑意,“果然是一种与众不同的味道,他的舌头还不错,只不过把这一套放在泡女人身上,太可惜了。”
    一个丰满妖治的女人经过,一眼看到他,霎时露出了馋涎的神情,扭着丰臀过来招呼,“这位帅哥,一个人吗?”
    她自认说话充满着勾引力,声音酥软动人,没有几个男人可以经得住她这股子诱惑,放电的眼睛直直地对着他瞧,不经他同意,屁股已经挪到了桌面上去,双腿交叠了惑人的姿态。
    稍稍不堪引诱的男人,早已经血脉贲张,两眼露出欲光,迫不及待地上下其手,搂到一边去办事,就在这种昏暗的环境里把那档子事做完成了,满足突然的‘性’趣。
    可惜,唐三不是一般人,他对这种闻莺充满了心理上的厌恶,抬头,血腥的目光霎时逼得她一颤。
    自动靠上来的身体一顿,女人瞅着他宛如雕刻的脸庞僵在原地。
    “马上从这张桌子上离开,我嫌脏。”
    毫不留神的话扔过来,女人一下子从桌上跳了起来,剩下的话咽在了喉咙里,知道这个男人极不好惹,连忙干巴巴地撤退,“不,不好意思,打扰了。”
    其他桌的男人眼睛早就粘在她身上了,看唐三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念头,不由得大为不悦,趁机把她给搂到了怀里,心肝宝贝叫着,“他不疼你,大爷我来疼你。”
    一阵淫乱的调笑声传来,唐三的眉头柠成了川字形。
    乌烟瘴气的感觉萦绕在胸口,迫得他只得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叫来侍者结账,最后看了一眼沉浸在醉生梦死中的男男女女,随便叫来一个了男人说了几句,交待几句,然后潇洒离开。
    等他出门后,男人到阮昔面前笑嘻嘻的道,“有人说,你会请我喝酒。”
    阮昔看向他,一张四方脸,五官平淡无常,正是最适合做线人的那一类,从头到尾都充满了被轻视的感觉,心里微微一动,“你喜欢喝什么酒?”
    他闻言露出喜色,顺势坐上吧台大叫一声,“给我来一杯异想天开,再来一杯救赎。”
    连救赎也是酒吗?阮昔不禁要为酒保的创意来叫绝了,这杯酒多适合人生充满了悔恨的人啊。
    可是她一问,酒保笑了笑,指了指已经快要醉倒的权晨,“这酒,还是他发明的,我只是一个实践者,他才是真正的创造者。”说着,把调好的酒推到吧台上,轻轻地掷,顺便滑到了男人的面前。
    他透过鼻子闻了一下,身轻愉悦,“光是闻就知道这一定是好酒。”
    阮昔问,“你的朋友还有没有说什么?”
    他连连摇头,“你说错了,他不是一个朋友,而是一个从来没见过的男人,个子很高很瘦,穿着深色的衣服,可是他却知道我叫阿强,就这点我很佩服他,所以帮他办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