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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节

      农子剑骑着自行车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听到她小声说了一句,“真是块木头。”
    高中学习艰苦,他又在实验班,绝大部分同学学习都非常拼,他也没有什么要谈恋爱的想法,直到大学才慢慢醒悟,晚上宿舍卧谈会,男人们的话题永远离不开女人,话题生猛了很多,他电脑里的小电影也存了十几g。
    农子剑躺着床上揉着眉心,现在想想,那个姓林还是姓杨的女生夹在书里的东西,极大可能是情书吧,这种套路自己当初居然不知道,实在是太蠢了,明白得太晚……
    就算当初知道了,那自己会接受她吗……他想象不出来……但也有可能不是情书呢,要是只是一封感谢信,那就尴尬了……
    ——这样想来,自己对女生是有好感的,但是为什么就从来没有过强烈想要去追求的想法呢……农子剑瞄到手机上的文字,他吓得赶紧把手机反扣到被子上。
    不不不,这并不是深柜!这并不代表我喜欢的就是男的!
    他赶紧搜了几张美女图来压压惊,脑海里也回想以前有过好感的女生。
    唉,以前就应该多谈几个女朋友,肯定就没有现在的烦恼了!
    瞧瞧这一个个清纯可爱性感的妹子,红嘟嘟的嘴唇……农子剑的手指不自觉地蹭过自己的嘴唇。
    女生,亲起来是什么感觉……他长这么大都没吻过女生,唯一的一次经验是陆月歌。
    农子剑想起那个吻,虽然只是短短几秒钟,但他一直忘不了……几个月过去了,那柔软清新的感觉,他还记得清清楚楚……以及前几天梦里激烈的——
    他猛地翻了个身,把自己胡思乱想的脑袋锤得咚咚响,靠!我怎么这么不知羞耻啊!不就是被亲了一下吗?为什么自己发散放大拓展了这么多?!!
    最最可怕的是,他发现自己在回想那个梦境的时候,下面起了变化……他赶紧翻了个身蜷起身体,心里咆哮着,“兄弟,快tm给我消下去啊!!!”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在床上翻来覆去,奈何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这种需求如何压制得了。
    农子剑的双手忍不住往下伸去。
    之所以会做那样的梦,一定是太久没lu过了,lu一发应该就正常了……
    他把陆月歌踢出自己脑海,开始想苍老师、松岛老师……有感觉了……农子剑开心得想笑,自己果然对妹子才是最有感觉的!
    深柜什么的滚都一边去吧,我喜欢的一定是妹子妹子!
    农子剑在脑海里勾勒自己理想中的妹子,有乌黑飘逸的长发,香软的身体,白白的皮肤,红润的嘴唇……
    咦,等等,怎么越想越像某人……这些特征好像某人也是很符合的——黑亮的长发,不染而红的嘴唇,比女生还要白净的皮肤,性格温柔做饭好吃,就是胸平了点,jj大了点……
    想到陆月歌的那里,农子剑恨不得穿越回去自戳双目。
    这一打岔,状态又有点不上不下了,农子剑狠狠敲了敲自己的脑瓜子,再三告诫自己不准再想他了。
    拿过一旁的手机,上次周常发传的小电影还没删,农子剑点击了播放,不一会宿舍里就响起了岛国女忧的声音。
    ……但人的内心很多时候都不遵从理智的指挥,越是不让想某件事,自己的心越是要反着来。农子剑的眼睛盯着屏幕,内心却忍不住把电影里的人和梦里的人对比了起来……
    手中动作不停,伴随着“嗨呀库”“雅蠛蝶”这类的声音,他却始终不在状态。
    手机刚好没电屏幕黑了下去,没有了小电影的干扰,他控制不住自己脑海里的想象,激烈的画面一直挥之不去,那个人占据了他的所有思绪……
    喘着气进入了贤者时间,两分钟后脑子慢慢清醒了,他才颤抖着摊开双手。
    手心手指到处都是,还从指缝流了不少,清清楚楚昭告着自己想着某人达到了顶峰。
    ——你对他有生理反应,你是。
    农子剑迷茫懊恼地埋头在膝盖上,我该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_(:3」∠)_已经尽量修改了,每次都觉得好危险……
    第42章 第四十二章
    这几天降温降得厉害,温度直接从二十多度跌到了十四度,街上很多人都出现了乱穿衣的现象,有人还穿着牛仔裤短袖瑟瑟发抖,有人已经裹上了羽绒服。
    之前十月份的时候,农子剑加入了他们老师的一个工作室,经常在工作室和老师合伙人的公司来回跑,前几天刚完成了一个项目,好不容易这天才轻松点。
    浑浑噩噩睡了一天,枕边的手机不时振动,宿舍老三把他拍醒,“睡了一天你不饿啊,我买了吃的回来,你要不要吃?”
    旁边还有一个女人兴奋的声音,“嘿,同学,你那个很帅的长发帅哥朋友呢,好久没见他了。”
    “宝贝,你就这么想见别的男人吗……”老三一个大男人委屈地朝自己女朋友撒娇道。
    “好啦,别吃醋了~在我眼里老公你最帅~么!”
    农子剑因为他们的对话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他赶紧起床洗脸刷牙,然后冲出去把宿舍让给这对腻歪的情侣了。
    吃过饭后再去买了些药和水果,他慢慢走路去陆月歌住的地方。
    陆月歌晚班十点半才下班,他那次被刺伤后,陈傅忠便让他搬去医院楼上跟另一个医生合住,两个人住一厅三房的屋子,很是宽敞。
    农子剑以前来过几次,熟门熟路的,正想敲门的时候,一个戴眼镜的胖胖的年轻男人打开了房门。
    “李哥晚上好,你这是要出门啊?”农子剑和他打招呼道。
    “我今晚值班。”胖胖的年轻男人一边把外套披上一边说,“小陆这两天发烧不舒服呢,东西也不吃,一下班就窝到被子里,你去看看他吧。”
    “他发烧了?”农子剑有些惊讶,陆月歌的身体一向很好,还从来没见他生病过。
    他把水果放到客厅桌上,然后慢吞吞去敲陆月歌的房间门。
    “进来。”隔着门板,陆月歌的声音低低的有些沙哑。
    因为之前那个可耻的梦,还有昨天想着他鲁s了,所以开门进去的农子剑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人。
    “关门。”
    “哦……”农子剑关了门才抬起头说,“我给你带了——”然后就卡壳了。
    陆月歌低着头坐在床上,长长的黑发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他腿上盖着被子,胳膊来回动着,嘴里还发出沉重的呼吸声。
    他、他、竟然在……?!
    农子剑仿佛被雷劈到一般,他满脸通红,猛地转过身就要扭开门出去。
    陆月歌叫住了他,“别走!”
    农子剑手搭在把手上没动,“那什么,你忙,我先出去了。”
    哇靠,明明在lu管还要我进来!六月啊六月,原来你这么不要脸,说好的不食人间烟火呢,怎么都发烧了还在lu?!
    “子剑,先别走,我好像有点……”陆月歌停下手里的动作,把被子拉高搭在腰间,“你先过来好吗。”
    农子剑还是没回头,看他就要开门出去,陆月歌小声说了一句,“我……好像不太ying得起来了……”
    啥、啥?!
    不太yingyingyingying……得起来?!
    农子剑心里犹如有一大群草泥马狂奔而过,我擦,肯定是我的耳朵出问题了!
    他脸上爆红,继而心中一凛,难道是那天真的伤到了?
    他走到床边,看着陆月歌不知道是因为发烧,还是因为自lu而嫣红的脸蛋,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不是在发烧吗……还乱来什么!吃药了吗?”
    陆月歌强忍着被打断的欲望,几天没看到这个人了,信息联系也越来越少,以前没捅破窗户纸的时候还好,现在捅破了,见不到人就觉得特别难熬。
    现在看到他来了又想走,于是情急之下,就撒了这么一个不太高明的谎……
    “咳咳、”陆月歌假装咳了一下,低着头没回答他的问题。
    “真的假的啊……”农子剑不太相信,毕竟眼前的这家伙腹黑得很呢,别是在玩我吧……“你,你试了几次?每次都是这样吗?”
    “咳,就刚刚……一直没——”继续低头装咳。
    “……才一次,你就说自己萎了这种话?我看看你是不是被撞傻了。”农子剑低头看他那天被撞到的后脑勺,已经消肿了,就是白白的头皮看着还有大块淤青的印子。
    那天送他回学校的时候顺路去医院了,医生说有点轻微脑震荡,休息几天就好了。
    他走路正常,jj也没让医生看,农子剑更确定了对方就是借机调戏自己,于是给他买了一些药后,就没再去看过他……怎么现在又出问题了?
    “怎么回事啊,都多久了,叫你给医生看,你不是说没事吗?”
    “因为不痛了……但是,现在试了试,好像……嗯、”陆月歌隔着被子捂住那ying邦邦的东西继续圆谎。
    农子剑苦恼,这、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啊!那天他是为了护着我……但是这责任我可担不起啊!
    农子剑瞄了一眼对方被子下面的那地方,小心组织着语言充当男科医生,“这个、你看你现在发着烧,这种时候肯定不合适、对吧……你、等你病好了再试试……”
    陆月歌因为yu望、谎言和生病,双颊嫣红嫣红的,低垂的眼里还隐约闪着泪光,弄得既愧疚又迟钝的农子剑还真当他因为萎了而伤心呢。
    “……我、我现在就想确定!”陆月歌抬头可怜兮兮地说。
    “那你自己试——”
    “你帮我试试——”
    两人同时开口。
    农子剑瞪大眼睛,一脸“我听错了吗、你tm在说什么”的表情。
    陆月歌又可怜兮兮地低下了头。
    “你、你、我看你是烧坏脑袋了!”农子剑怎么都想不到对方会说出这样的话,“你清醒一点行吗!这种事情……别人怎么能帮,别仗着生病就胡来!你……现在需要的是吃药休息。”
    陆月歌还是低着头,声音又轻又哑,“我担心,现在就想试试……”
    农子剑意乱心烦地握紧拳头,他想要起身离开,再不走的话,他怕自己就要心软地答应了……“我、你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买,吃完饭我们去医院——”
    他困惑,烦恼,抗拒,却还是不会讨厌这个人。
    ……
    农子剑心软,并且因为愧疚而意志不坚定,陆月歌便趁病强势地借他的手做了那事情,还吻了他。
    等终于结束了,陆月歌喘得厉害,双颊犹如染上了胭脂一般的红,抬眼看到紧紧抿着嘴唇的农子剑,他这才回过神来,赶紧扯了一些抽纸来帮农子剑擦掉他手上的东西。
    “……对不起,我帮你擦擦。”他抓住农子剑的手腕,帮他拭去手上的东西。
    农子剑撇过头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