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叫秦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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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啪的又一下放下手中的茶盏,不管不顾的运起轻功,向着秦玺的方向飞略而去。
“看那人在飞!”
街道旁的百姓少有见到武艺高强的奇人,此刻都不由惊叹出声。
秦玺也看了过去,果然见到一个人影从数百米外的酒楼飞略而下。
她不由皱眉,只觉得此人在闹市区不知收敛,太过张扬。
正想转身离开,却被人挡住。
那人面相威严,穿一声玄衣,正是方才施展轻功的男子,此时死死的盯着她,眼里激动,欣喜,却又有着说不出道不明的阴沉似在翻涌。许久无声。
秦玺皱眉看着眼前的人,她不认识这人,然而在他出现的一瞬间,她的身体本能的僵硬,肌肉有些不受控的收缩,恐惧?激动?
九安城熟人不少却从没有人可以带给她如此强烈的感受,仿佛身体有了本能的记忆一般,脑海里也不时有画面闪现异常活跃,让她脑海刺痛。
真的是她!
一个活生生的秦玺!
他有很多话要说,有很多话要问,然而临到头来却只有:
“见到主人不知道跪下吗。”
冰冷低沉的命令,让秦玺的身体本能的想要屈从,膝盖一软,就想下跪。
索性及时克制住了,她用力的掐着自己的掌心,让自己恢复冷静。
“主人?”她用带着点疑问却有无比平静的声音开口:
“抱歉我不认识你。”
秦墨言表情更冷:“秦玺,上次的教训还没吃够?逃奴是什么下场?告诉孤。”
逃奴?无论是秦墨言的身份,还是朝廷对于惩治逃奴的律法,对她都颇为不利。
“我叫秦曦,阁下怕是认错人了。”
说完平静的转身,就要离去。
“放肆!”
秦玺转身的目光太过平静,仿佛他只是个陌生人,如果不是和她朝夕相处了近十年,如果不是她鼻头还拴着他亲自套上的环扣,他几乎要以为确实是他认错了。
想也不想出手阻拦。
秦玺无法,只能和他动手。
随着交手时间的延长,秦墨言的脸越来越黑,她怎么敢同他动手,怎么敢!
然而秦玺的心情同样不美,未见之前她对秦墨言怀揣着些许的好奇,而今见了,却再不愿和他有有任何纠缠。
这人太过危险,太过霸道,虽然让她有些熟悉情切之感,但每每靠近就有恐惧挥之不去。
况且,能做自在的人,谁愿当被束缚的奴。
秦墨言身份特殊,不能久拖,是以她不再克制用了全力。
秦墨言从未想过秦玺对他会如此不留情面,微微愣神的功夫,一个拳头迎面打来。
他被迫退开好几步,嘴角依然传来刺痛,抬手一摸,竟是见了血。
“谁给你的胆子!别忘了你的一切都是孤的恩赐,是孤把你养大!”
滔天的怒火翻涌而出,第二次,这是她第二次对他动手,第一次是她及笄那年,那日不等他呵斥她便已然跪伏于地,任他责罚,而今日她却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阁下认错人了,我叫秦曦,不是你说的那个人。”
见秦墨言红着眼又要靠近,她毫不留情的踹了他一脚,方才出手之时,身体还有些恐惧,然而当那一拳打出她却发现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难,因此,这一脚更加不留情面。
秦墨言被踹的吐出一口血来抬头人已然不见踪影,只有护卫姗姗来迟 见到面带伤口,的秦墨言,跪伏于地不敢抬头。
秦墨言眯着眼看着秦玺离开的方向,愤怒之后生出一种无法言说的惶恐,明明人还在却那般不可及……
曦者新生也,呵,真以为自己可以新生吗。
他轻笑一声压下不该有的情绪,她秦玺无论身体还是灵魂都是他的,他活着她要做他的奴隶,他死了,他要她与他殉葬。
“去,传孤旨意九安城守将林熙以下犯上,意图谋逆上下三族,打入死牢。”
这个命令让亲随惊呆了,然而林将军朝陛下动手是真,似乎也没什么错: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