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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9节

      “夫人,张刘你们在这里啊,”赵介飞了过来,拉着二人就走:“大位都找你们呢,喝酒,喝酒了。”
    欢声,笑声,整个村子都在过年的气氛里。
    韩子然从京城回来时,萧真已经和众兄弟们喝得烂醉如泥,吴印醉酒中还在吹嘘着他当年是如何一人杀百人的事迹,白祥北觅在旁符合着。
    韩子然哭笑不得的看着因喝醉酒正在傻笑的妻子,一会就见阿真猛的站起,一脚踩在蹬子上拍手叫好。
    “大哥,来秀一个当年的气势。”
    “大哥,你这几年是不是又创造了新的杀招?”
    “露一手。”
    “大哥,咱们好久没练手了,什么时候来比一比。”
    “你们一起上吧。”萧真摇晃着喝醉酒站都站不稳的身子说,一个踉跄,跌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你喝醉了。”韩子然看着在火光之下面色更加绯红的妻子,妻子的酒量一直很好,能喝得如此醉,应该是喝得极多。
    “他喝了几坛啊?”司徒抱着自己刚满三个月的儿子飞了过来。
    韩子然看了司徒怀中正熟睡的小孩子一眼,有些哭笑不得的道:“你不是回家了吗?来这里做什么?还把孩子都抱来了。”
    “大年夜喝酒,怎么能少了我呢。看来,咱们回来得晚了。”司徒一脸可惜的看着醉得倒在地上的吴印几人。
    “那你也不用抱着孩子来吧。”
    “当然要抱来,我和儿子已经半个月没见了,得多多建立感情。”司徒说着,就低下头亲了正熟睡中的孩子一口,不想孩子突然像是被惊了一下,睁开眼之后一见是不熟悉的人,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韩子然:“……”
    “这这,怎么就哭了呢?”一见儿子哭,司徒就慌了。
    “把孩子给我。”欧阳点儿的声音在后面出现。
    “你怎么来了?”一见到妻子,司徒松了口气,赶紧将儿子交给妻子,就乖乖站到一旁看着妻子哄儿子。
    “孩子一醒来就会饿,我能不来吗?你又亲他了?”见到儿子脸上那异样的红时,欧阳点儿瞪了司徒一眼:“不是告诉过你不许亲孩子吗?就你这蛮力,孩子肌肤娇弱,肯定被你亲疼了才哭的。”
    “我亲得很轻。”司徒一脸的委屈。
    “那孩子脸上的红印怎么到现在也没退?”欧阳点儿瞪得更凶了。
    韩子然抱起迷迷糊糊的妻子就朝着家里走去,自司徒的儿子出生后,司徒就常受欧阳点儿骂,不过骂归骂,这感情是越骂越好,或者说,这司徒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
    韩子然转头望去,果然,就见欧阳点儿说一句,司徒就对着妻子的脸也亲一下,真是辣眼睛,看着怀中迷迷糊糊还一直朝自己傻笑的妻子一眼,韩子然忍不住也低下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韩家人这会都站在院子里看着孩子们玩,小斧头和小韩华彼此互追着跑,小梨子则也脚步蹒跚的想跟着二个哥哥,惹得韩家人大笑。
    一见到韩子然抱着一身酒气的萧真回来了,苏嬷嬷赶紧去烧水,崔嬷嬷照顾着孩子们,韩母则去烧省酒汤了。
    韩老爹和韩大哥收起给孩子放的烟花,韩老爹忧心的说:“看三儿媳妇这模样,估计是喝多了,出门前让她少喝点都不听。”
    韩家大哥笑了一笑:“爹,其实我蛮羡慕三弟妹有这么一帮生死与共的兄弟们。”
    “那倒是。”韩老爹点点头,虽然他心里觉得女人喝得如此醉不成体统,但三儿媳妇原因特殊,他也不好说什么。
    韩家大嫂柳氏抱着女儿走了出来,怀里的女儿是她几个月前在京城抱来养的,如今被她养得肉嘟嘟非常的可爱。
    柳氏边逗着女儿边说道:“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弟妹喝醉,弟妹醉后不像某人那样瞎折腾,酒品可真是好。”
    这位某人转过头看着妻子,低声在她耳边道:“既然你说我折腾,那晚上继续折腾怎么样?”
    柳氏脸一红,忙看了一旁的公公一眼,见公公忙着照顾三个孙子并没有注意这边,这才推了推丈夫,嗔说道:“瞎说什么呢?”
    屋内。
    萧真醉得迷迷糊糊躺在床上,韩子然从母亲手中接过省酒汤:“娘,我自己来,你和苏嬷嬷去休息吧。”
    “你行吗?”韩母看着小儿子,小儿子从小就没照顾过人:“还是让我来吧。”
    喜丫正端了水进来,一听韩母的话便说:“让奴婢来就行。”
    “不用了,有我一个人就行。”韩子然说着便开始喂萧真省酒汤。
    韩母几人只好离去。
    三人走出了韩子然和萧真的房间后,韩母看着房门感叹了一下:“一个萝卜一个坑,看来子然这颗萝卜是在这个坑里拔不出来了。”
    苏嬷嬷:“......”
    第705章 你先开始
    喜丫噗嗤一声笑了:“夫人,您说得可真逗。不过夫人是奴婢见过最好的婆婆。”
    “你这丫头,就是嘴甜。”韩母笑说:“我在以前对阿真也是很坏的,倒是阿真这孩子从不与我计较,心胸大得很。”
    “少夫人是个好人,夫人也是个好人。”苏嬷嬷在旁说道:“这些年,夫人待少夫人亲如女儿,这要是别的婆婆,看到自个儿子反去服侍媳妇,哪里能这般心平气和呀。”
    “谁说我看到儿子这般去侍候别人心平气和了?”韩母笑了笑感概的说:“我哪舍得儿子如此,就算他如今已经当了爹,在我心中还是那个需要人照顾的孩子,只不过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多管了,他们小俩口反倒不能这般自在了。他们有他们自己的相处方式,既然子然觉得他这样很幸福,我又何必去多事?”
    苏嬷嬷点点头。
    喜丫听得似懂非懂,不过她也知道大人喜欢为少夫人做这做那,哪怕是洗脚这些脏活,在男人眼中看来是下等人的活,大人也是很乐意给夫人做的。
    后半夜,下起了雪。
    村里的热闹已经渐渐归于沉寂,守年的都赶紧回了家里守,那些在外面醉得不省人事的老百姓也被暗影们抬回了家里去。
    韩子然将省酒汤给萧真喝了下去后,便静静的坐在了床旁看着她,不知不觉中,他们成亲已经四年多了,如今这已是第五个年头,他们还有二个聪明可爱的儿子。
    想到小斧头和小梨子,韩子然低头一笑,眼眸深处越发的温柔。
    此时,萧真轻拧了拧眉,微微睁开了眼晴,当看到坐在身边的韩子然时,傻傻的一笑,笑完又闭上眼晴睡觉。
    韩子然见状,忙拿过早已经准备好的汗巾给她擦脸。
    这一擦脸,萧真又睁开了迷蒙的眼晴,目光定定的落在韩子然身上:“相公?”
    “是我。很难受吧?”
    萧真没说话,只是傻傻的看着他傻傻的笑:“长得真好看,我喜欢。”
    听到妻子这么说,韩子然眉眼都是笑:“哪里长得好看?”
    “哪里都好看。”萧真双手摸上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嘴:“都像画出来似的,好看得不行。”
    “真的?”
    萧真使劲点点头:“我第一次见到相公,就觉得这世上再也没有人比相公更漂亮了。”
    韩子然挑了挑眉,妻子这会倒是这般说她,以前一见到车非夫子,那视线立马被吸引过去了:“要是我长得丑,你会不会喜欢我?”
    萧真想也不想,便傻傻的回答:“不喜欢。”
    他还真是不知道妻子竟然也是一个喜欢看皮相的人,韩子然捏了捏她的鼻子,宠溺的道:“以前还真不知道,你是这样的上影大人。”
    萧真傻傻的嘿嘿一笑,拉过了韩子然的手抚摸着:“手也好看。”说着,嘴一对着它就使劲的亲了几下。
    韩子然:“……”脸红了。
    “我以前可想亲你的手了,猛猛的亲。”萧真又对着韩子然漂亮修长的手猛亲了几口。
    韩子然哭笑不得。
    “还有这里。”萧真双手袭上了他的胸膛,探进了他的衣内:“我也喜欢。”
    韩子然:“……”唔,妻子今晚有些热情。
    萧真的双手又从他的胸膛一点点往上爬到了他欣长的脖子,摸上他的脸时,双手放在了他的嘴角轻扬的双唇上:“还有这里,我也喜欢,特别喜欢它亲我时的样子。”
    双眸对上时,韩子然知道妻子还在醉酒之中并没有清醒,但他爱极了妻子这会看着自己那迷离的眼神,那全心爱慕的眼神,那恨不得立马就吃了他的眼神。
    咳咳……他不太好让妻子失望呀,直接用行动告诉她,他如她所愿。
    这一夜,漫长了。
    大年初一,所有人都穿上了新衣裳高高兴兴的出门。
    韩家大嫂柳氏早已穿戴好一切,初一是和丈夫回娘家的日子,她自然是早早起床,将该带的东西都放到门口。
    韩父韩母也早早起了床,将前几天准备好的东西给了柳氏:“这些都是一些外地的特产,你帮我带给亲家公,亲家母,让他们有空时就过来玩儿。嗯?”
    “知道了,娘。”柳氏高兴的收了。
    “这是我去年从西域带回来的葡萄酒,也一并给亲家送去。”韩父将手中的葡萄酒也同那些特产放在一起。
    “谢谢爹。”
    苏嬷嬷一手牵着小韩华,一手抱着柳氏刚领养来的女儿小韩兰从屋里出来,此时韩家大哥正好将马车驾进来,柳氏便拉过儿子抱过女儿上了马车。
    韩家大哥将礼物都放上马车时,看了还紧闭着屋门的韩子然与萧真屋一眼,道:“昨个弟妹喝醉了,子然应该也是很晚才睡。”
    “就让他们多睡一会吧,他们二人都是难得晚睡一回。”韩父道。
    已经练了一套拳回来的喜丫听到韩老爷如此说,嘻嘻一笑,对着一旁的韩母说:“夫人,说不定咱们大人和三少夫人今年还能给您抱个小公子呢。”
    “要真是这样,那我可是喜欢了。”大年初一就听到这样的话,韩夫人乐得合不拢嘴。
    目送着韩家大哥和柳氏的马车出了院子,直到看不到为止,柳氏才收回了视线对着韩父说:“接下来几天便是走走亲戚,咱们韩家的亲戚都在京城,走的也是族里的亲戚,待会子然醒了,倒得问一下具体怎么个走法。”
    “子然是当今丞相,”韩父道:“族里的人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至少明面上都以他为尊,以后这种事,咱们也甭操心了。”
    韩母想想也对,便点点头。
    二人正要回了屋里,一名年约五十开外的年长者匆匆走了进来:“老爷,夫人。”
    “管家,你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韩家在京城宅子的管家明伯。
    韩父脸色突的一沉,说道:“若是那孽子的事,你就不用跟我说了。”
    明伯突然跪在了韩母与韩父面前,大声痛哭说:“老爷,夫人,小的对不起您二人啊。”
    见明伯突然如此,韩母只觉眼皮一跳,赶紧扶起他来:“你快起来,明伯,发生什么事了?”
    “二爷他,他……”
    “子能怎么了?”韩母急道,虽然二儿子伤了她的心,可也是她十月怀胎一手养起来的,绝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