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
男人单手搂住她的腰肢,笑着跟芊荨道:“我的良心活蹦乱跳的很健康。”
皮一下很开心的顾南弦成功把女主气跑了。
见芊荨走了,苏白月一把甩开顾南弦搭着自己腰肢的手,哼哼唧唧道:“跑了,不追?”
顾南弦摇头,“没跑,在这呢。”说完,他将怀里摘了一个时辰的花尽数递给苏白月。
花茎上的花刺已被男人用匕首尽数磨平,苏白月抱在怀里,淡香扑鼻,少女心爆棚。
这厮居然这么浪漫。
“回去给你泡脚用。”
苏白月:……
两人回到寝殿,苏白月刚刚坐好,那边男人竟然真的抱着一个洗脚盆进来了。
那副乖巧的模样让苏白月顿生出一股,“麻麻,洗脚”的感觉。
苏白月扭着脑袋不想泡,那边男人挽起大袖蹲下来,垂着眉眼,看不清表情。
“惹了皇妃不开心,我自罚给皇妃净足。”说完,咽了咽口水。
苏白月:……你真是会给自己挑好差事。
苏白月觉得自己的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男人小心翼翼的托起苏白月的小脚,褪去绣鞋、罗袜,挽起裤脚,露出纤细脚踝和点缀着粉嫩色泽的一双玉足来,然后将其一齐置到飘着花瓣的木盆里。
“啊,好烫……”苏白月猛地一惊。
“烫着了?我给你吹吹。”男人一阵紧张。
苏白月矜持的点了点头,然后就看到顾南弦低头,朝着那盆洗脚水开始吹。
举着红通通小jio丫的苏白月:我怕不是嫁给了个傻子。
傻子吹了半天,最后被苏白月一巴掌拍醒了。
男人笑着仰头,道:“不烫了。”
顾南弦蹲在地上,仰头看向苏白月时双眸中浸着琉璃灯色的光,流光溢彩的分外好看,就像是藏着一整个浩瀚银河。
苏白月突然一阵心软,任由顾南弦将自己的脚放进了木盆里。
水温微烫,泡脚正好。
细柔的花瓣贴在她凝脂白玉般的肌肤上,极艳的红,极雪的白,瞧着便让人十分的有食欲。
苏白月正泡的舒服,那边男人突然开口,“常道足乃女子之艳处,古人更是总结出玉足的多番趣味,有道是:手推掌上、再就肩上、被中抓足,此种闺中之乐,皇妃想必还没尝过。”
苏白月面无表情的擦干小jiojio套上自己的凌波小袜,表示自己并不想尝。
男人蹲在地上,依旧盯着苏白月看。
苏白月恍惚间一怔,然后顿时就惊住了!
男主你的眼睛里是不是藏着风油精?怎么说出水就出水呢!
苏白月已经感觉到那从自己心底里涌出的蓬勃激情了。
堂堂一个男主,看只jio都能发情,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皇妃便遂了我的心愿。”男人将蹲改成半跪,他捧着苏白月的一只玉足,置到掌心,细细端详。
足,是自己的隐蔽处。
饶是与顾南弦做过那等亲密事,苏白月还是忍不住红了脸。她小小的挣扎了一下,然后提出要求。
女子纤纤素手指向一旁不远处置在桌上的那捧花,声音轻软道:“你去将那些花拿来。”
顾南弦恋恋不舍的放下苏白月的脚,起身起将那些花拿了过来。
苏白月随手拿起一朵,塞给顾南弦,“一瓣拔下来是‘应你’,一瓣拔下来是‘不应你’。待你数完这些花瓣,就知道我是‘应你’,还是‘不应你了’。”说完,苏白月扭着身子滚进榻里,抬手将锦帐一松。
那松松挂着的锦帐垂叠而下,把苏白月完全罩在了里头。
顾南弦的身影透过朦胧的锦帐隐隐绰绰显出些许轮廓,苏白月等了半刻,果然听到那里传来碎碎念的声音。
“应我,不应我,应我,不应我……”
真可爱。
苏白月被萌得一阵姨母笑乱颤。
但还没等她萌完,那边锦帐却是一抖,男人跟着钻了进来。
“皇妃应我了。”
苏白月:“你说谎!那么一大堆花呢……唔唔……”
可怜弱小又无助的苏白月被按住就是一顿水吻。
第37章
可怜弱小又无助的苏白月被按住就是一顿水吻。
她“嘤嘤嘤”的哭了一晚上,第二天银杏进门伺候时看她的神情都不对了。
“姑娘,如今三皇子尚在宫内养病,你这样,这样若是传出去,难免遭人口舌……”自顾珠兰嫁给“三皇子”后,顾府里头养的那些“男宠”数量不仅没减少,反而越发急速增加。虽然三皇子并未说什么,但顾珠兰在外头的名声却是越来越难听。
银杏万分担忧。
自家姑娘本来就不是个安分的,若是未成婚前便算了,毕竟本来名声就不好。但这成婚后若是还被人抓住把柄,可是会连累到皇家名誉的。
苏白月肿着小嘴儿,腰酸背痛的趴在被褥里听着银杏絮叨。
她这把老骨头昨晚上被折腾来折腾去的,那腰都要扭成一百八十度了,也不知道那厮哪里来的兴致和气力。
“准备准备,我要去宫里看望三皇子。”似乎是被银杏的说辞打动,跟不知名陌生男人厮混了好几日的苏白月终于想起了自己的大房老公。
银杏喜极而泣,赶紧替苏白月收拾准备。
“替我将那个人带来。”苏白月说的那个人自然就是顾南弦了。
银杏噘嘴,不乐意道:“姑娘,您该,该收敛些了……”
苏白月平日里太惯着银杏,一个贴身丫鬟也敢与她这样说话。不过苏白月并未生气,毕竟银杏这丫鬟是真心在为自己着想。
“我要带他一同进宫。”苏白月道。
“什么?”银杏顿时瞪大了一双眼,“姑娘,您,您这是要做什么呀。三皇子还病着呢,受,受不得刺激呀……”
“想什么呢你。”苏白月掐了银杏一眼,坐在梳妆台前,慢吞吞的画了黛眉,说话时舌尖抵着贝齿,刺刺麻麻的疼,“那人会医,我带他去给三皇子瞧瞧病。”
“哦。”银杏显然是不信的,但苏白月是姑娘,她一个丫鬟又能再多说些什么呢,就刚刚那些话便已经是大大的逾越了。
这边苏白月收拾好,就将戴着面具的顾南弦带进了宫。
华贵马车上,苏白月歪着身子靠在白狐裘上,浑身犯懒,“你果真要将三皇子治好?”
“嗯。”男人正在给苏白月剥荔枝。晶莹剔透的荔枝甜滋滋的浸着汁水,圆滚滚的被置到白玉盘上,还被细心的挑了里头的核。苏白月一口一个,吃的万分开心。
“你若是治好了他,他日后反咬你一口该如何?”
“那便来咬。”男人不甚在意的道。
苏白月歪头,上下打量盘腿坐在自己身侧的顾南弦。
原来的青葱少年,早已变成那个可以顶天立地的男人。苏白月依稀记得那时候初见顾南弦时,纤细瘦弱的少年女子一般伏跪在地,被她挑起下颚,露出那颗殷红如血的朱砂痣。
苏白月突然幽幽叹出一口气。
男人剥荔枝的动作一顿,道:“怎么了?”
苏白月一阵惆怅,“你原先那颗朱砂痣多好看,为什么要挖了?”说到这里,苏白月禁不住蹙了眉。
硬生生将那颗朱砂痣徒手挖出来,该是怎样一种酷刑啊。
男人垂着眉眼,脸上覆着厚实的大面具,将那张清秀俊逸的面容遮掩的一点不露。
“我以为,姑娘该是不喜欢的。”
“我何时说过不喜欢。”苏白月坐起身子,挨到顾南弦身边。
顾南弦转头,一双桃花眼笑的波光潋滟,犹如春日涟漪绿水,“不是不喜欢,那就是喜欢了?”
苏白月发现这只芝麻馅太坏了,居然把她往坑里带。
苏白月伸手拿了两颗荔枝,一齐塞进嘴里,然后鼓囊着面颊扭身又躺了回去。
男人却不放过她,执意要听,甚至威胁苏白月若不说些好听的,便要来一次马车震。幸好马车堪堪到达宫门口,才将顾南弦这只芝麻馅的龌龊思想压下去。
宫里戒备森严,领头的太监一路七转八绕的将苏白月和顾南弦带到皇后寝殿。
三皇子就被安置在这里。
听说宫里群医束手无策,三皇子到如今还昏迷着,未曾睁开过一次眼,皇后娘娘整日里以泪洗面,哭厥过去数次。
苏白月伸手摸了摸自己红润健康的小脸蛋,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进去。她从宽袖暗袋内掏出早就准备好的胭脂盒,把自己的脸涂得白白的,看上去娇弱憔悴,多日无眠的病恹恹模样,才领着顾南弦往里头去。
皇后娘娘听说顾珠兰寻了个名医来给三皇子看病,早早便在那里等着了。
“珠珠儿啊。”皇后娘娘早已憔悴的不成模样,她死死抓住顾珠兰的手,声音嘶哑的紧,“那个名医在哪?”
“就是他。”顾珠兰让出身后的顾南弦。
顾南弦朝皇后娘娘拱手行礼。
虽然顾南弦戴着面具,但依旧能看出他是一个年轻青年,皇后娘娘有些不太放心。若是名医,合该是白髯白须才是。
“娘娘,让他一试也无妨。”顾珠兰劝道。
皇后娘娘秉持着“死儿子当活儿子医”的宗旨,艰难的抹着眼泪点了点头。
“娘娘,名医施救的时候不喜有旁人在场。”苏白月拉住想跟着一道进去的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虽然担忧,但也无奈,只能点了点头,吩咐宫娥给顾珠兰上些吃食茶水,与她坐着一道等。
侧殿内,三皇子面无人色的躺在那里,屋子里满满都是浓厚的苦涩药味。
只是不管吃多少名贵好药,三皇子依旧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