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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让他帮忙

      “果真无什么大碍?那她腹中的孩儿可好?”老皇帝关心的问道。
    云逸然听到这句话脸上并无过多的表情,全在意料之内,宁萱听到老皇帝的问话自然是紧张了一番,手心竟然冒出一丝细汗。
    云逸然并不知道她假怀孕的事,若是他当面揭穿了她,恐怕...
    云逸然淡然的朝着老皇帝微微颔首,道,“郡主腹中孩儿安好,皇上不必担心。”
    这句话一出,众人悬着的心都放了下来,宁萱心底也松了一口气,幸亏这个男人还算义气,没有揭穿她,否则,自己恐怕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她没怀孕的事要是揭穿,不仅仅关及她一个人的性命安危,还关乎皇家的面子,毕竟这是元钦亲自提出来阻止她去和亲的,若是没怀孕,萧绎那边不好交代,皇帝脸上自然也挂不住,自然会拿她开刀。
    杀死一个郡主,保全两国关系,多么好的交易,老皇帝自然做得出。
    “郡主并无大碍就好,狩猎照常进行,来人,将郡主扶回猎宫休息!”老皇帝吩咐道。
    云逸然挑了挑眉,开口道,“云某贵为大夫,郡主昏迷不醒,还是需要用针灸通通血脉,不如让云某送郡主会猎宫可好?”
    老皇帝有些犹豫,不过细细思量一番,开口道,“既然如此,麻烦你了,云公子。”
    “皇上,萧某也想送郡主回去方能安心,恳请皇上成全。”萧绎突然站出来开口说道,眼神一直落在云逸然怀中的女子身上。
    “这...”老皇帝自然有些犹豫了,云逸然送云英回去还说得过去,他身为大夫,理当救人,可萧绎,南朝王爷,在这北朝人人都知道萧绎萧王爷心悦云英郡主,若是他去了,成何体统!
    可终究,他是北朝的人,若是他拒绝,似乎又不给别人面子,反正是左右为难,答应也不是,拒绝也不是。
    就在这个时候,云逸然精锐的眸子瞥向萧绎,脸上的笑意微微收起,语气冷冽,“云某本不是一个多管闲事之人,不过,早在来之前便听说萧王爷与云英郡主之间的婚约已经解除,若是王爷不知道和郡主拉开距离的话,估计总会被人说闲话的。”
    “你...”萧绎暗了暗眸子,脸上一片青黑,的确,当初他与她有着婚约的时候,他才那般与宁萱名正言顺,如今,他只是王爷,而她不再是他的王妃。
    所以方才自己的提议,简直荒唐至极!
    萧绎收了收神色,上前一步赔礼道,“云逸公子说的是,萧某只是太过于担心郡主才会提方才那样的要求,还请皇上不要见怪。”
    老皇帝见此拉拉了唇角,乐呵呵的笑着,抬起手摆了摆,道,“无碍,朕也懂你的心情,不过,还请萧王爷放下心中对郡主的感情,天涯何处无芳草,咱们北朝美女众多,朕相信,萧王爷自然可以再遇到一位倾心佳人。”
    “多谢皇上吉言,萧某也希望可以如此。”萧绎低着头,脸上的表情难看之极。
    “云某告退了。”云逸然勾了勾唇,将宁萱交给一旁的侍女,扶着宁萱走了回去。
    虽是大夫,若是他抱着宁萱回猎宫依旧会招来一些不好听的话,毕竟,身前这个女人不仅仅是郡主,还是未来的太子妃,身份尊贵,他也不想招来麻烦。
    宇文秀骑马骑在远处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她咬了咬牙,怎么就没把那个女人肚子中的孩子给摔死,真是气死她了!
    宇文秀从马上跃下,原本她以为这场狩猎太子哥哥会来的,结果,太子哥哥并没有来,竟然以身体抱恙而待在了猎宫,如今宇文云英回去,定会让太子哥哥担心一番,还正好如了他们的意,肆意缠绵,想想她就恨得牙痒痒!
    “小姐,你还要骑马吗?”绿竹问道。
    “不骑了,不骑了,我也要回去!”宇文秀生气的说道。
    “可是皇上还未说狩猎结束!”绿竹再次小心翼翼的开口道。
    “我和爹爹说一声,这么多人,发现不了我不见。”宇文秀看了身旁的丫鬟一眼,撇了撇嘴说道。
    “好吧!”绿竹只得点了点头,见自己的主子这般不开心自然也不敢再说些什么。
    宁萱离开狩猎场之时便睁开了眼,她转了转眼珠子,看了看四周,巨大的车顶映入她的眼帘内,她坐起身子便看到一名白衣男子优雅的坐在她对面闭目养神。
    宁萱松了一口气,细指撩开帘子看了看外面,不停变换的风景让她松了一口气,总算躲过了一劫。
    “不装了?”男子缓缓开口。
    宁萱听到声音扭过头看着云逸然,竟发现他依旧闭着眼睛,青绿色的面具戴在他脸上倒也不觉得渗人,她笑了笑,道,“装病也是一门功夫,太累人了!”
    “你没有怀孕。”云逸然再次开口。
    宁萱身子怔了怔,随即淡然一笑,解释道,“上次你不是问我愿不愿意嫁到南朝去吗?这便是答案。”
    “是吗?为何你不愿嫁到南朝去?”云逸然睁开了眼,一双黝黑如深潭的眸子一顺不顺的盯在宁萱脸上,如黑色的漩涡一般,稍有不慎,便会将她整个人吸进去。
    宁萱别开视线,垂着头,看着鞋面,道,“因为一个人。”
    “谁?”他问。
    “你猜。”宁萱扬起笑脸,看着他。
    “元钦?”他淡然的开口,吐出这两个字。
    宁萱的身子再次一僵,脸上的笑容也僵在了一起,她收回笑容,倒不言语,似是默认。
    “看来那个人对你挺重要的。”云逸然眸光闪了闪。
    宁萱对上他的双眸,淡然的开口,“也不完全是因为他。”
    “哦?”男人语调拉长,有些不理解的看着宁萱。
    “你知道,宇文泰一直以来预谋的事,他手中有控制我的一件东西,若是我离开,不毁了那样东西,我也得不到自由。”宁萱说道。
    “什么东西?”云逸然皱了皱眉。
    “要是你能够帮我,我就告诉你什么东西。”宁萱开始对着他提条件,若是大名鼎鼎的医仙能够助她一臂之力,把幻灵音毁掉应该不是问题。
    “帮你的好处是什么?”男人笑了笑,眼神戏谑的看着她。
    “你想要什么好处?”宁萱问道。
    她就知道这个男人定不会就这般答应帮助她,若是没有对自己有利的事,他又怎么舍得会出手呢?
    毕竟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你。”男人性感的薄唇缓缓吐出这一个字。
    她大惊失色,要她做什么?
    “你在与我开玩笑?”宁萱神色认真的盯着他。
    “你觉得呢?”他反问道。
    宁萱倒吸了一口气,稳了稳自己的心绪,良久,唇角嗤笑了一番,看着他问道,“你觉得我费尽心思想要从宇文泰那里得到自由然后还会再步入另一个深渊?”
    “若是你不傻,的确不会。”男人淡然的开口。
    宁萱脸上的颜色冷了几分,道,“若是我傻,恐怕这世界上聪明的人也不多了。”
    “你这是真聪明,还是假聪明呢?”男人轻声问道。
    “就问你一句,你帮还是不帮?”宁萱不想与他再废话下去,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你倒是要将我能帮之事告诉我,否则我怎么能够知道我究竟能不能帮上忙呢?”云逸然见宁萱有些急了,看了她一眼,不急不缓的说道。
    “你应该听说过苗疆有一种噬人心骨的一种毒,名叫蛊毒,其中最为害人的便是相思蛊,一旦身中其毒,世上无任何解药,自然,这其中也分为子蛊和母蛊,也就是所谓的蛊主与寄主。”
    “相思蛊,相思入骨,曾经我也在一些古书上翻阅到,也听说过其中制作的过程,这一门蛊术,在苗疆早就失传,我曾在《诗》上看到过,‘所谓\”为鬼为域,则不可测\”也,今俗谓之没毒。先儒以为男女同川而俗,淫,女为主,乱气所生也。蜮不仅伤人,也伤魂。’也就是说,这样的蛊毒是以男女为宿体,养蛊之人在养相思蛊之时必定会以自己的血来养殖,对人体伤害极大,而如今就算有人会种相思蛊,也为数不多了,江湖上传言是没有解法,可只有下蛊人才知道究竟有无解法。”云逸然说道。
    “你可有解法?”宁萱问道。
    “自然有,不过呢,只能护住一人性命,必须找到同蛊之中的蛊主与寄主,自然可以解掉。”云逸然再次说道。
    “果真如此?”宁萱眼中闪过一抹惊喜。
    “但这样的蛊毒只能够护住蛊主,寄主必定是要牺牲的那一个。”他再次淡淡的开口道。
    “难不成你也中了相思蛊?”云逸然突然反应过来,问道。
    宁萱皱了皱眉,点了点头。
    “宇文泰给你下了相思蛊?”他再次问道。
    “不然你以为仅凭宇文泰这般的能耐,能够控制我?我还会处处提防着他?我还会忌惮他几分?”宁萱苦笑了一声,说道。
    “怎么会!”云逸然瞪大眸子不可思议的看着宁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