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发现冉昀最近总是很晚回家。
    有时快下班了才给她打电话说今天不回来吃饭了。阮清在家闲的没事，就坐在冉昀卧室的落地窗前画素描。
    说来惭愧，她小的时候学过几年画画，后来课业负担重了才停止了，阮母不想让她走艺术这条路。她送她去学也就是为了陶冶情操，她觉得学艺术的都是小混混，不靠谱。
    阮清的启蒙老师是个中年大叔，画了这么多年也没能卖出去一幅，甚至连个人展都没办过，现在还要出来带班挣孩子学费。
    所以即使他说阮清有些天赋，阮清也从没想过往这方面发展。
    许久没动笔，阮清画得有点畸形。但功底还是在的。况且她没置办什么工具，只靠一根铅笔，有的时候甚至是眉笔。
    她画得很杂。
    有楼下拍的流浪猫，有冉昀睡着的侧颜，有S市狰狞的高楼大厦，有记忆里家乡温柔的景色。
    没期待任何人欣赏，自然也就随心所欲，随性而至。甚至很少擦掉改动，画完了就堆在一起。
    这天画得入了神，冉昀进门了她都没听到。
    冉昀走进卧室，就看到背对着他倚在床边的女人光洁细长的后颈。
    阮清用铅笔当做发簪拢起了细柔的青丝，低头在画些什么。
    冉昀放下外套，走过去捡起她身边散落的画纸。
    阮清上来要抢，被他闪身夺过了。
    “趁我睡着了偷偷画我？”冉昀笑道。“我这么帅吗？”
    那张刚好是冉昀的侧脸。
    “少臭美。”阮清抽回来，羞道，“我白天回忆着画的好吧。”
    冉昀在床上坐下，端详她正在画的一副风景，“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阮清扣上了画板，把地上散落的纸拢起来一股脑塞进柜子，然后一把把冉昀扑倒在床上，骑着他质问：“说！最近夜不归宿都去哪儿了！”
    冉昀笑着抚上她的屁股，开玩笑道：“卖身去了。”
    阮清开始掏他裤子口袋：“好啊你！那卖来的钱呢！”
    冉昀笑着看她把自己的钱包打开。
    里面真的有一沓新的百元大钞。
    这下阮清真的愣住了。
    “不是吧？”阮清腰臀卸了力，坐在他下腹上。“你真的去了？”
    冉昀拿回了钱包扔在一边，翻身把她压进柔软的床铺里亲吻。
    “看你吓的。我卖给谁啊，只卖给你。”
    阮清红着脸推开他：“我说真的！你发奖金了？”
    冉昀开始解她家居服的裤带：“外快赚的。”
    “什么外快？”
    “管那么多干嘛。用就行了。”冉昀急不可耐地剥下她的裤子，又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等等。”阮清奋力从他身下坐起来。“冉昀，你没做什么不合规的事吧。你们是不能私接外单的。”
    冉昀把她按回去脱了个精光，轻斥道：“我没那么蠢，放心吧。乖点，把腿抬起来。”
    “嗯啊……”阮清看他俯下身去舔自己的肉缝，身体就一阵燥热，“啊！舌头……别伸进去……嗯……你就是不肯说……嗯啊……钱是哪来的。”
    冉昀把她那处舔湿了后，扶着下身缓缓插入。
    “那么想知道？”
    “嗯……”阮清紧缠着他。
    “卖唱赚的。”冉昀开始浅进浅出地肏干，等她慢慢适应，“每首都很贵。”
    冉昀是偶然遇到这个机会的。
    上次下班路上有个不靠谱的星探死活缠着要加他微信，他看是个男的，又急着回家就答应了。
    后来看他在朋友圈发演出消息，才知道他们还帮酒吧找暖场歌手，按日结算且待遇不错。
    冉昀之前为了方便出行租了辆S市牌照的车，那段时间正好手头有点紧，就去试唱了下。
    那个酒吧挺偏，也答应他直接付现金。冉昀觉得这钱挣得也算轻松，就慢慢去得多了。
    只是这件事他一直没告诉阮清。
    快三十的男人了还靠驻唱赚钱，他觉得有点丢脸。
    阮清在他身下弓成了个小虾米，随着他抽插的动作细喘。
    “嗯……你怎么会突然去唱歌……”阮清奇道，“钱不够用吗？啊——”
    冉昀发狠插了她蜜穴几下，拍拍她的屁股不满道：“做的时候专心点。”
    阮清呢喃：“我不是想转移下注意力吗。”这样她就没那么快高潮了。就能和他一起。
    冉昀笑着把她搂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身上：“你也知道自己去得太快了？老是偷跑。”
    阮清瞪他一眼：“我这不是在努力吗。嗯啊……而且……还不都是因为你……”
    冉昀叫屈：“我又怎么了。干得你太爽了？”
    阮清边摆腰边解释道：“嗯……书上说，太早开始性生活，阈值会降低。”
    “原来是翻旧账。”冉昀嫌她动作平缓，又把她按回床里：“你就是掉书袋。这种事还要搞学术研究。”
    “嗯……你就是不想负责。”阮清撒娇道。
    冉昀笑道：“谁说我不负责，想让我怎么负责？干你一辈子怎么样。”
    “管你快还是慢，装还是骚，我喜欢就行。”
    阮清耳根有些滚烫：“少胡说了……我什么时候装了……”
    冉昀坏笑着往她穴里插深了些，顶得阮清脖颈向后仰出优美的弧度。
    “清清，什么时候穿着校服再让我做一回……”
    两人都得到满足之后，一起裹着被子靠在落地窗上休息。
    冉昀点了支烟，突然建议道：“阮清，你去学画画吧。”
    阮清在他怀里闭目养神：“现在？我都28岁了大哥。”
    “说不定你有这个天赋呢。你学什么都挺快的。”
    “高中那是我装的，不知道吧？哈哈。”阮清笑道，“其实我笨得很。晚上我都有偷偷学习的。”
    冉昀帮她裹了裹被子：“不要总妄自菲薄，我觉得你很好。”
    阮清闻言搂上了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肩膀上，轻声应道：“嗯。”
    “去学吧，反正在家待着也是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