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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节

      “对对对,云红也是,笑的时候还捂住嘴,”赵大飞连忙学了一个,那模样真把文泽才恶心到了。
    “你媳妇要是知道你把她学得这么丑,准让你三天不进房。”
    第78章
    “师傅, 我在说正经事呢!”
    赵大飞委屈巴巴地将手放下,他脸上带着担忧, “会不会是有那啥了?”
    “什么那啥?”
    文泽才疑惑地看着他。
    赵大飞低声道, “聊城大学里面的青年好多都长得挺俊的,每逢周末也都会在老巷口转悠。”
    这意思不言而喻。
    “胡说什么!老毛病又犯了?之前还说夫妻之间要互相信任呢, ”文泽才脸黑黑地骂道。
    “不是,”赵大飞连忙摆手, “我是说那个,怎么说呢, 就好比你知道没到那个日子,就有陌生的俏姑娘要来回晃悠, 你不会把自己打扮得好看点儿?这无关风月,只是一直感觉罢了。”
    文泽才抬起手摸了摸下巴, “不会吧,你媳妇这么想无可厚非, 但是我长得不差啊,你师母有我看就够了,她哪会在乎外人。”
    被暴击的赵大飞面无表情:“.......哦,是吗?”
    这天晚上文泽才看着身穿素色旗袍,盘着头发, 嘴上还打了点红的田秀芬愣住了,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田秀芬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腿,脸颊带红,“怎么样?”
    文泽才双手环胸, 面色肃然,看得田秀芬更紧张了。
    “我觉得再配一个手包,一双皮鞋,外加一对耳珠就更好看了。”
    田秀芬满脸羞意,“哪能啊,我、我就是在房里穿一穿。”
    “那你再走近一点让我看看,”文泽才冲着田秀芬招手道。
    田秀芬红着脸过去,没一会儿灯便熄了。
    一夜好梦。
    文泽才精神抖擞地起床做早饭,赵大飞第二个起来,脸上带着男人都能懂的笑容,“师傅,我想带我媳妇去烫个头。”
    “哟,你师母正好也想去,”文泽才笑道。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突然明白两个女人的目标是在哪里了。
    烫头!
    为了满足自家媳妇的愿望,两个男人商量后,关了店铺,带着她们去了趟聊城,聊城的理发店也不算少,为了能烫出一个好效果,文泽才特意找了家口碑比较不错的店。
    虽然价钱贵了点,但是人家和现代发型设计师一样,能根据脸型设计发型。
    两个、不,加上阿南一共三个男人纷纷站在理发店的门口等着,至于晓晓她特别好奇田秀芬弄头发,所以在里面看着呢。
    “师傅,那是不是和文泽勇同病房的那啥?”
    正无聊的时候,赵大飞指着大街另外一边正和一女子吵架的男人问道。
    文泽才看过去,可不就是宋文明,而他对面的是苗丽丽。
    看来两人可能是因为夏直好了的事情又纠缠在一起了。
    “老子打你也是你应该受的!要不是你这个臭娘们骗老子,老子现在能得罪周家的人吗?!”
    宋文明说着又抡起拳头,苗丽丽颤抖道,“现在可是在大街上,你要是不想娶刘家女儿,你就打好了!”
    宋文明皱起眉头,冷笑着,“你倒是打听得清楚,我告诉你,加上老子以前在你身上花的钱,你不给我一千块,别想逃离我!你要是敢闹到刘家去,我就敢把你当年**的事儿捅到你学校去,看咱们谁先死!”
    说完,宋文明便大步离开了,而苗丽丽则蹲下身痛哭不已。
    “师傅,要帮忙吗?”
    赵大飞没见过苗丽丽,还以为是被宋文明欺负的姑娘。
    “她自己作下的孽,自己得还。”
    文泽才看着苗丽丽微微一叹,就算宋文明不去为难她,夏家人也不会放过。
    烫了头发的陈云红和田秀芬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两人一路叽叽喳喳讨论着旗袍生意,回了铺子便开始裁布抽针,看得文泽才和赵大飞眼角直抽。
    可没几天,隔壁布铺的生意却红火得不得了,原因是陈云红和田秀芬身穿长袖旗袍,外加那烫得时尚的发型,让老巷口以及聊城学校里的女同学都很向往,光是来下单做旗袍的就有几十个。
    相反,文泽才他们的算命铺子却没啥人。
    原本以为就这样的文泽才他们,在几天后开铺子门时,突然看见聊城那位给田秀芬她们烫头的师傅笑眯眯地给她们送钱来了。
    “这是抽成,要不是你们,我也不会有那么多的生意,这个月都排满了。”
    说完那师傅便又笑眯眯地离开了。
    “师傅,”赵大飞摸了摸今儿开张得到的五角钱,再看了看田秀芬她们手里那一叠,沧桑道,“咱们被比下去了。”
    文泽才笑道,“其实吃软饭也挺好的。”
    赵大飞:???
    接了不少单的田秀芬她们根本忙不过来,所以没什么生意的文泽才和赵大飞干脆过去帮忙了。
    “这件怎么这么大啊?”
    拿着新出炉的旗袍,赵大飞不解地看着衣服的腰身。
    陈云红抬手拨了拨头发,斜眼看着赵大飞,“怎么,咱们孕妇就不能穿旗袍了?”
    赵大飞可不会捅马蜂窝,他满脸正色,“怎么会,女人啊都能穿旗袍,就是孩子也可以的。”
    这话让文泽才眼前一亮,“对啊,咱们可以做几身孩子穿的旗袍,下面配着旗袍裤不就行了?”
    现在是春夏,女人们穿旗袍下面穿得是裤袜,可孩子小,穿裤袜也不活动,可以改成柔软的旗袍裤。
    田秀芬将晓晓拉到跟前,“我做一身给晓晓试试看。”
    于是孩子风的旗袍再一次刮向老巷口的家家户户。
    一直到五月,袁卫国才和钟然父女一起回来。
    当天晚上文泽才一家子都来到了袁家吃饭。
    钟叔才三十五六,很年轻,说话也有趣,他在钟然以及袁卫国那里已经知道文泽才有些本事,所以很佩服文泽才。
    而且袁卫国说过文泽才能改命,这让钟叔看文泽才的眼神更加热烈了。
    “文兄弟年纪轻轻就有这么大的本事,真是让钟某佩服啊!”
    说着钟叔便亲自给文泽才倒了杯酒,文泽才不喝还真对不起人家,瞅了眼脸色奇怪的袁卫国,文泽才一边端起酒一边道,“我与卫国是兄弟,您是卫国未来岳父,叫我声侄儿就是,钟叔,这杯酒我敬您!”
    说完,便先喝下了。
    钟叔眉头一动,脸上的笑容更大了,“好侄儿!喝!”
    晓晓和阿南围着钟然,“钟姐姐,小人偶呢?”
    “是啊师母,小人偶怎么没来?”
    钟然笑得和朵花儿似的,挨个摸了摸他们的脑袋后,回道,“小人偶得寒冬之日才能出来。”
    晓晓有些失望,而田秀芬和王婶子正在做饭,陈云红则是帮忙打下手。
    “爹,你和王婶子?”
    袁卫国看着喝茶的袁老,突然凑近问道。
    袁老噗地一下便把嘴里的茶水喷在了袁卫国的脸上,看着憋笑的钟叔以及文泽才,袁老一边递过去帕子一边回着,“就是老朋友罢了,你别多想。”
    袁卫国擦干脸,顿了顿,“您要是喜欢,咱们就娶进门吧。”
    这下不是袁老喷了,是文泽才和钟叔。
    “咳咳,真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袁老的老脸都臊红了,“现在这样就很好了,你别操心。”
    说完,便找了个借口去灶房了。
    袁卫国摸了摸鼻子看向文泽才,文泽才立马给钟叔倒上酒,“钟叔,给弟妹改命得是七月七才行,这其间我需要一些东西,劳烦钟叔准备了。”
    袁卫国连忙凑过去,“什么东西?”
    文泽才将所需要的东西告诉他们,袁卫国已经拿笔记下了,“放心吧,这两个月我能凑齐。”
    文泽才点头。
    一周后,袁卫国与钟然结婚,也没有大肆宣扬,他们低调地领了结婚证,然后请文泽才他们以及王婶子过来吃了顿饭便算成事了。
    即便这么简单,钟然也感动极了。
    “你怕吗?”
    钟然抱紧袁卫国,“怕什么,我就是死,也是跟了你一回,我死而无憾。”
    “别胡说,文哥说会给你改命的。”
    袁卫国抱紧钟然,眼中闪过沉光。
    “师傅,袁卫国以前都是一口一个文泽才的,现在怎么叫你文哥了?”
    正在院子里喝浓茶解酒的赵大飞问道。
    文泽才半眯着眼睛,“钟叔出马,一个顶俩。”
    赵大飞闷声笑着。
    天儿越来越热,田秀芬她们的生意也越来越好,反观文泽才他们这边却依旧老样子,要么一个月不开张,要么开张就管几个月。
    没多久便是期末考试,文泽才考完后一身轻,毕长林和汪军涛特意在校门口等他。
    “今年还会回村?”
    文泽才点头,“回去住一个月再回来。”
    回来的时候正好是农历的七月七。
    “那就九月再见了。”毕长林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