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BL小说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219节

      小鬼就会把这些人的魂魄拉进神域,关到那个囚牢里,承受永生永世的痛苦。而他们所散发出来的,不甘的,怨恨的情绪则转化为六臂神的能量来源。
    现在六臂神的神域被毁,小鬼没有约束迟早暴乱,到时第一个被弄死的就是徐华自己。
    素辛说的“处理”就是彻底解决的意思就是:
    她打算把那些小鬼全部丢进灵砚中,包括先前缠着莫瑶的那只,一只不剩的,统统的炼了。
    粗暴,简单,但是省心。
    小饕说:“这些小鬼不愧跟邪神缔结过契约的,果真不简单。可以将它们分别放进灵砚的金木水火土五个属性空间里面,推动灵砚运转,这样可以自动吸收天地灵气凝聚成精华,同时也能让灵砚自动进阶。”
    素辛把这些交给小饕就行。
    第三百六十一章 往事
    傅小河第一次带素辛回傅家时,徐华就有些怀疑,只可惜当时素辛藏敛气息,而且不管是从言谈举止看起来都是一个很普通的人,即便是小鬼都没觉察出素辛身上异能者的气息,否则当时恐怕就要指使小鬼。
    当然,那样一来素辛就直接动手,也不会让石峰和墨离到偏远山村去调查真相。
    徐华在感应到六臂神的异常时,才立马去找祝青山。
    因为当时六臂神让她搜集一百个青年男女的魂魄,徐华自己已经完成了几次,怕太明显,于是打算交给祝青山以“结拜”的名义再收几轮魂魄,哪成想被卫岩盯上,卫岩找来素辛,而素辛又是个行动派,抓着线索顺藤摸瓜,直接用自己的手段拿走神像,所以当徐华和祝青山赶到银行时仍旧迟了一步。
    徐华已经猜到可能跟上次傅小河带回来的女人有关,可是她并不知道对方的身份背景,于是折回找傅小河,哪知这丫头也是个嘴硬的,摆出一个鱼死网破的架势。
    徐华自认经历了那么多痛苦,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一步,在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是绝不会跟这个死丫头硬碰硬的。
    所以什么都没问出。
    只能发动自己的势力查找素辛。
    刚好有了一点眉目,就感应到莫瑶这边的异常。
    且说徐华顶着莫小贝的身份,在过年的一次聚会上,发现一副精纯的灵魂。她毕竟是夺舍自己女儿的身体,不管再契合,相比普通人,魂魄更容易出窍,而这精纯的灵魂却可以净化和强大她的魂魄。
    这灵魂正是莫瑶的,正好当时在抽奖,两万元对于她现在什么都算不上,但是在莫瑶眼中却是一笔横财,于是就上前让莫瑶对着六臂神许了愿。
    许了愿,六臂神控制的小鬼才有资格跟在莫瑶身边。只可惜,莫瑶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而且意志坚毅,心性醇厚,所以小鬼一直都没有得手,只能一点一点磨掉莫瑶意志防御,眼看就要得手了,哪曾想传来素辛的消息,于是故意让小鬼刺激莫瑶,让莫瑶醒来给素辛打电话。
    徐华立马赶往莫瑶家,自以为准备的很充分,小鬼,麻醉剂,电击器。凭着这些还没有她没拿下的,却偏偏一个照面就被素辛给秒了。
    ……徐华的情绪稍缓,不过语气仍旧很冲:“我告诉你,就算你能把那些小鬼搞定,可是那个地方也不是你能想进去就能进去,想出来就能出来。”
    素辛淡淡应道:“所以,你最好希望我是能进去并且能出来的,否则,我会第一个把你抛出去做挡箭牌。”
    “你——”
    徐华胸口剧烈起伏,她一点也不会怀疑这个女人说这句话的“诚意”。
    “你不是想知道我在那里经历了什么吗?我就告诉你吧。”
    素辛很想怼一句,想想这旅途也够无聊的,有个人说话也不错,索性不说话,等对方慢慢讲。
    徐华觉得已经没啥好遮掩的了,索性敞开了说,反正她已经死过一次,还怕什么。
    只是便宜了那对贱人,当初回去的时候就真该把那个小贱人直接杀了,就不会弄出这么多事。
    徐华说道:“既然是那个小贱人委托你,想必也告诉了你一些她母亲的事情吧。实际上,我和她母亲是同母异父的姐妹。”
    徐华是母亲和父亲重组家庭后生下的孩子,所以相比前面的哥哥姐姐可能只受父亲或母亲的疼爱,她是家里唯一同时都受爸爸妈妈都喜爱的孩子。
    这样的优越感让她从小就觉得自己理所应当比别人过的更好,包括耍朋友,结婚。
    实际上即便她已经结婚,仍旧和傅安阳保持很暧mei的联系。
    她也正是因为知道自己丈夫不能生育,才敢留下傅安阳的孩子,并笃定对方不敢声张,而自己却可以利用孩子占有家产。
    但是后来她和傅安阳的事被丈夫抓个正着,这就不紧紧是想要保留自己名誉的事情了,简直就是赤果果的耻辱啊,好吧,尽管他自己在外面也是风流成性,玩了不少女人,但是被自己妻子戴了绿帽子,剩下野种,还敢在自己面前赤果果嚣张的,让他终于忍无可忍——离婚。
    徐华本来运筹好的,当然不甘心被扫地出门。扬言大不了鱼死网破,把丈夫不能人道的事情传出去,相信整个公司都会沸腾起来的。
    不过她的这个提议被两个男人同时反对,她终于妥协,她这边可以跟丈夫“和平”离婚,但是傅安阳必须的对她和孩子负责。
    于是便堂而皇之地住进了傅家。
    她想公开她和傅安阳的关系,但是傅安阳却始终一副优柔寡断的样子。
    一边跟她说会对她和孩子好,又说跟徐枫有感情,还有孩子,而且家庭很美满幸福,并不想打破这样的平静生活。
    于是徐华便打算用计,直接跟徐枫摊牌。
    那次,徐枫本来要出差,刚到机场就接到客户电话,说会谈临时取消。
    徐枫想到今天周末,孩子又送外婆家了,正好给丈夫一个惊喜。
    事实证明,这种杀回马枪的往往不是惊喜,而是惊吓。
    当徐枫用钥匙打开家门,满怀欣喜的要给丈夫一个拥抱,于是就听到从卧室里传来“嗯嗯啊啊,姐夫你好棒哦,哦”的声音遇。
    徐枫登时脑袋里一片空白,差点气晕过去,撑着墙壁才没让自己倒下。
    她那么全心照顾的妹妹和全心爱着的丈夫同时背叛了她……
    曾经,妹妹和丈夫偶尔在自己面前表露出来的亲昵,并不是因为他们关系“和谐”,而是有不可告人的龌蹉关系!
    徐枫稍稍静下来,轻轻退出房间,开始思考。
    为什么先前商量的好好的出差会突然中止?
    难道就是想让她中途折回,想让她看到这些?
    徐枫明白了,徐华这是想要将她和傅安阳之间见不得人的事情彻底公开,然后名正言顺成为这个家的女主人啊!
    她自己的婚姻失败,所以就想来撬自己的墙脚?
    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亏得自己先前还为她介绍相亲,而两人的反应都好奇怪的样子呢。
    第三百六十二章 不堪回首
    徐枫恨徐华插足自己的家庭,更恨傅安阳背叛了爱情背叛了婚姻。
    她拿了徐华女儿的头发和丈夫的头发去做亲子鉴定……结果让她几乎崩溃。
    让她最后一丝丝对亲情爱情的幻象破灭,既然情已灭,剩下的便只有生活。
    谁要破坏她的生活,要糟践她的人生,她同样也要让她付出同等的代价!
    徐华的计谋很简单,就是想让姐姐突然回来,撞破他们的奸情,然后自己再顺理成章把所有一切摊牌。
    可是直到她跟傅安阳已经云雨完事拎上裤子了,姐姐才拎着一大袋子的东西回来。
    徐华心中想到,原来这个该死的女人是去买东西了,怪不得这么久才回来。
    她装作跟傅安阳很亲昵的样子,可是那个女人就像没看到一样,还笑着,就像小时候宠溺她的样子说“瞧你,多大了,还这么缠着你姐夫。”
    徐华很想脱口而出“我跟他早就搞在一起了,还有孩子了,就是你的侄女”
    被傅安阳拦住,她看得出这个男人已经对那个女人心怀愧疚。
    心中有些怨恨,不管那么多了,先把自己的地位摆正了再说。
    所有一切都来的那么的猝不及防。
    一天,当徐华午睡醒来,却突然发现自己在一间低矮而脏污的土坯房子里!
    旁边躺着一个邋遢佝偻的男人,一边搓着身上的泥垢,一边一脸****地看着她。
    徐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可是那个男人在自己身上耸动,还有下面传来的麻木的撕裂的痛又是怎么回事?
    那个男人告诉她:她是他花了整整一千块钱买来的女人,以后要是敢跑,就把她另一条腿打断。
    到此时,徐华才后知后觉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没错,一定是那个女人,那个看起来一脸忠厚贤淑的女人干的。
    她万万没想到,曾经处处都包容爱护自己的姐姐竟然会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
    此刻,才是她所有噩梦的开始。
    徐华本来是想要更好的生活,没想到一不留神,便落到如此不堪的境地。
    这里地处大山深处,天高皇帝远,信息闭塞,交通闭塞,而且还断了一条腿。
    那个脏陋而粗暴的男人对她动辄打骂,然后还要在她身上发泄yin威。
    生活如同地狱一般煎熬。
    女儿是她最大的安慰和支柱,同时也是她最大的羁绊。
    直到有一天,她发现丈夫竟然在只有八岁大的女儿身上的时候,她终于崩溃了。
    她将那个男人推开,抱起女儿又哭又喊,发现女儿已经没有呼吸。
    而那个被她推开的丈夫则一声怪叫,冲过来,抓了她头发把她的头往墙上撞去,当场晕死过去。
    醒来后身上又是伤痕累累,又被那个男人当畜生一样糟蹋一番。
    徐华拖着残破的身躯,抱着逐渐冰冷的女儿,一瘸一拐的,疯了一样朝大山深处跑去,即便是死,也要带女儿离开这个地方!
    不知道跑了多远,也不知道跑了多久。
    她感觉眼前一片迷茫茫的白雾,沉重的身体突然一松,身体传来失重的坠落感。
    感受着耳畔呼呼风声和冷意,心中没有丝毫的恐惧,只是遗憾,只是恨……
    徐华再次恢复自己的意识,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山洞中。
    胸口破开一个拳头大的血窟窿……
    而她的魂魄正低头看着自己的尸体,即便死了,她还紧紧抱着女儿。
    看到女儿的身体完好地躺在臂弯,她终于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告诉她,只要把它带出去,就给她想要的一切。
    徐华毫不犹豫答应。
    因为她发现此时的她甚至连想要把女儿埋了都不可能,已经没有什么比现在更糟糕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