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道之攻辅相助
当他感觉到自己已经离开那一片雷海,并且脚上踏着的是实地。但当其看到眼前的场景的时候,他便是知道自己高兴的过早点。
前面的不就是那一片雷海吗?而且他还是站在起步点,看着衣裳上的血迹,他岂能不知道他是被那一片雷海轰出来的,那就表明他并未破关成功。
“未曾破关成功,这哪里行!”
而此时,他抬头之间,便无意的看见天空之中有着四个大字。
“攻辅相助!”就是这样的四个大字。
只要出现字,那便意味着成功一大半。这是他心中的真实想法,当然这也是向破关成功迈进一大步。
“攻辅相助到底是何意呢?”
他想了好一会儿,既然想不通,那就在一次进入雷海之中,恐怕还有着变故。
有着前一次进入雷海的经验,他这一次适应雷电的刺激便是要适应的快速。大约一盏茶的时间,他便来到第一次未曾踏入的地方。
不管其他,先迈开一步再说。如此,他便抬起右脚,一点点的向着前面移动,这一次移动的速度较快几分,但到了一定程度还是难进寸步。
猛然压下脚步,还是丝毫未动。但他嘴角隐隐溢出丝丝血迹,强忍住这股子疼痛,再次猛然踏下。
“噗!”一声响起,又是一口鲜血喷吐而出。
这一次,他又是跌倒在起步点上,抬头看向天空。攻辅相助那四个大字还是在天空之中,未曾变动过半分。
“没有变动?”
“又不知道攻辅相助是何意?”
他在脑海之中想着,到底该如何破入下一关呢?
想着想着,没一会儿的时间,他便是想到辅助的意思,浅意为互相辅助。
“既然如此,那大意不就是各道之间的互相辅助。攻辅相助,那岂不就是各道之间辅助破关!”
想明白这一点,不管是不是这般的理解,只要有着理解便行。
当他再次踏入雷海的时候,先用肉身大道抵挡着雷电所带来的刺激。随后他的指尖便汇聚一道道剑气,瞬间这一道道剑气便是被其直击而出。
这一道道剑气直击在雷海之中,没有掀起任何的波澜。
看到这一道道剑气未曾掀起任何的波澜,但此时,他已经再次走到止步于此的那一点。
此时,他并没有先行迈开步伐,而是聚集着一道道剑气直劈而过,随后便迈开步伐,并用肉身大道抵挡着雷电的刺激。
下一刻,他却是鬼使神差的凌空一画,一幅画便是出现,瞬间把他防护起来。
在完成着一系列动作的时候,他可以感觉到自己身体之中所受到的雷电之力非常的薄弱。而凌空一画的防护罩便是被雷电刺激的发出一声声‘滋滋’而响的声音。
而这防护罩没有承受几息的时间,瞬间被雷电瓦解。他不得不再次凌空一画,进行着相同的步骤。
一次又是一次,往返如此。
当其浅陋的使用道之攻辅相助的时候,在道的保护之下。他未曾受到雷电的过大冲击,就只是在防护罩瓦解的瞬间被雷电冲击。
他有着好几次因凌空一画不够迅速,瞬间便是被雷海湮没。而后,他便出现在起步点上。
一次又是一次,而这一次,他终于是可以看到终点之上的岸边。他不再担心破关失败,因为现在已经距成功不远。
虽说雷海之中的雷电非常的强大,不管其身上是否伤痕累累,但其自身还是能够承受的住的,不至于受到太大的伤。
而就是这般近的距离,他都被雷海轰击几次出来,才重新来到此地。
而这一次,他便距离岸边只有一步之遥,刚才已经在此地轰击一次出来。
他再次凌空一画,加强自身的防护罩,一道道剑气透过防护罩直劈而去,而他便是趁此迈开步伐。
这一次,他没有被雷海轰击而出。他的双脚已经踏在实地之上,这种心情是无法形容的。
此时,他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但还未等其在看一眼这一片雷海,一阵眩晕来临,他知道自己已经来到下一个道所沟通的空间。
此刻,他便出现在自己的棋道所沟通的那一片竹林之中,看着这一副残棋。
尽管不难猜测而出是解开着棋局,但他还是下意识的抬头看向虚空中。当他看到虚空之中没有大字的时候,便坐在残棋前专注于眼前的棋局。
尽管棋道不是他所擅长的,但在天姥山中的时候,师傅已让他观看不少的残棋,并让他尝试着破解。有时他也是能够破解一二,不曾破解的都经过师傅的指点,记住一二、理解一二,不至于看不懂。
但他看着眼前的残棋的时候,第一眼并不觉得有多难。但第二眼看下去的时候,便有着一股迷糊的感觉。多看几眼之后,他便感觉到自己完全看不懂。
他看到的是一个棋盘,而棋盘之上却未曾有着一枚棋子。
此时,他有种越看越迷糊的感觉。但当他想从观看棋局之中退却而出的时候,却是不能退却而出,眼前的景象还是一个空棋盘。
在经历前几次道之破关的经历,他知道这定是有着什么诀窍,不然是不会出现这般的情况。
眼下没有棋子,他只得用到画道破关的举措,凭空想象。
当其凭空想象着在哪一方位落子的时候,棋盘之上并未有着一子。
此时,棋盘之上虚虚实实的可以看见几枚棋子。看到是这种情况,他岂能不知道这是猜棋子的单双数,猜中则选择黑子先落。
看着这虚虚实实的几粒棋子,好似能够清晰地看见棋子的个数,但一会儿又是模糊不清,只得靠运气猜测棋子的单双数。
“双!”他在脑海之中回应道,因为他渴望与语嫣重逢。
在他回应到双之后,那虚虚实实的棋子就变得清晰起来。
“二、四、六、八...九。”他看着清晰起来的棋子,嘴中数着。
这是单并不是双,随后,他便是看见棋盘中有着一枚黑子落下。
但当黑子落下的时候,他又是模糊的看到一开始所看到的残棋。他眨巴几下眼睛,再次看向棋盘的时候,又是模模糊糊的看见那一枚黑子落在残棋之上。
隐隐约约,那一残棋在不断地渐现、消失。
有着这般的情况出现,一般都是不寻常、不简单。
看着这般模糊不清的棋局,他不得不慎重对待。就算不是这般模糊的棋局,棋道也不是他所擅长的。
他有着如此的棋道,都是多亏师傅的教授,及其与语嫣在一起的对弈,或是有着丁点在稷下学宫所看到的对弈残棋。
两只手指夹住一枚凌空一画的白子,看着棋盘上若隐若现的情况。当看到较为清晰地时候,他两指之间的白子瞬间化作一阵剑气落在棋盘之上。
而随着这一枚白子落在棋盘之上的时候,棋盘中的残棋比之前的较为清晰。
不到一息的时间,他又是看见一枚黑子落在棋盘之上。随着这一枚黑子落在棋盘之上,棋盘上的残棋又是模糊起来。
但在黑子落下的瞬间,棋盘中的残棋就在那一瞬间变得非常清晰,就像他第一眼所看到的一样。
只要一眼便行,只要看一眼,他便是能够清晰地记住残棋的方位。随着残棋的模糊,棋盘之中便只剩下三枚棋子。
而此刻,由于刚才那一枚黑子落下的瞬间,他隐约的见到残棋的方位。在联想着到这三枚棋子的方位,只要是懂得棋道的,便能够在自己的内心中计算一下。
随后,一道剑气落在棋盘之上形成一枚白子。但就在白子落下的瞬间,他并没有感觉到有着那一枚黑子落下时所感觉到的无比清晰。还是一样的若隐若现,但在若隐若现之中却是变的较为清晰。
还是没有一息的时间,黑子便是落下,而黑子在落下的那一瞬间又是如此的昙花一现的清晰。
而他就只得一边思考着下一步如何落子,一边又要记住那残棋的方位,及其计算残棋与棋盘之上现能看到的棋子方位、个数等。
一息的时间对比几十息的时间,到后来就变成一息时间对比一盏茶的时间。
随着时间的推移,棋盘之上的棋子数量已经越来越多,所要考虑的也是越来越多。每落子一步都需考虑甚多。
而此时,也不再是随着黑子的落下,残棋变得昙花一现的清晰。随着棋子的落下,残棋中的棋子便是会变动一下。
一开始还是为好的,只是变色。渐渐地,当棋盘之上的所有棋子超过六十四子的时候,残棋之上的棋子不仅仅是变色这般的简单。
残棋之上的棋子不仅仅是变色,还会随着棋子的围困而把不是残棋的棋子变色,这还不是最终的变动。在变色之于,残棋中的棋子还会变动,出现在未曾落在的方位之上。这一切的变色、变动,都需要考虑的。
眼见棋盘之上的棋局越来越模糊,而自己所落的白子也是越来越少,被黑子同化成黑子。出现这般的状况,他内心并没有焦急不安,而是时刻保持着心静。
眼前的棋局有点类似于兵家之道,虽说没有见到杀伐果断的时候,但同化也是一种变相的劳改,只不过是未见硝烟的战争而已。
只要是明白棋局之中的变化,花费点时间便能够解决的,对于他从小就是破解残棋而言,尽管不是如这般残棋的千变万化。
没一会儿的时间,随着他的白子落下。却是把黑子同化成白子,随着这棋局的转变。黑子落下,白子又被同化,白子落下,黑子又是白子同化。
随着白子、黑子的不断落下,白子与黑子在棋盘之上的数量基本上是一致的。而棋盘之上的方位也是落满了棋子,而今就只剩下残棋之中的棋子。
若隐若现之中的残棋又是不断地在变色,但却是阻止其变动。残棋之中的棋子不能变动只能变色,此刻又是伤脑筋的时候。
脑海之中,他不停地观察着残棋之中棋子的变色,如今又是没有落子,但残棋还是不断地在变色。
随着白子与黑子之间的相互转变,相互变色,相互演替,相互同化。时间悠悠然便是在此转变中流逝,眼见着白子与黑子的数量已经完全相同,而也在难变色一子。
“嘭!”
轻微一声轻响,眼前的棋局瞬间化为粉末。下一刻,他便是感觉自己再次回到竹林之中,而眼前的残棋也是消失不见。
此种迹象表明,好似是用着棋道破关成功。但在他的印象中那一局好似并未分出胜负,貌似是平局。
当他想查看原先棋局的地方的时候,这时候,眩晕就在此刻来临。下一刻,他便出现在其他大道所沟通的奇异空间之中。
而由其它大道所沟通的奇异空间就没有这般的繁杂,有着前几次的经验,他无一例外一一用道破关。
而今,其它不是主修的道已经破关成功,就只剩下最后一个主修大道仙道破关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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