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 迷雾重重
巫藏略微沉吟了下,说:“我见到几个深藏不露的人,个个都有着强大的内息,虽然他们极力地收敛,普通人感觉不到,但是像我们,还是能够感受到他们的能量波动的。”
“哦竟会是这样巫兄你是怎么认为的,有没有可能他们也是为了无垠镇这三个字而来的”孔缺眉头皱了下,问。
“我也说不清楚,如果是,那也一定是吉田丰裕跟他们说的这个地方,不然他们也找不过来。不过,如果他们凑巧也是来这里旅游的也不是没有可能,不过这种可能的几率太小。”巫藏说。
“看来一定是吉田丰裕泄的秘,我甚至觉得,从他到中国,说什么为了他先人的遗愿而寻找含蝉宝珠,以至于引来无数窥视含蝉宝珠的人出现,再到现在无数有着内息的人出现在这雾隐岛上,这一切都是吉田丰裕的阴谋。”仇小街说。
孔缺望向巫藏,问:“巫兄你觉得呢”
巫藏沉思,好久,才说:“我现在想想,仇小姐说的极有道理。假设吉田丰裕真的是为了含蝉宝珠的特殊意义才寻找含蝉宝珠的话,那么含蝉宝珠化作乌有之后他应该很震惊很悲愤,可是我现在突然想起,当时他的表情很淡然,仿佛已经预料到会发生一样。再者,我们每个人都看到了无垠镇这三个字,他也应该看到了。加上神奇的含蝉宝珠不可思议的化为乌有,又诡异般的出现了三个字,恐怕任何人都会想到这其中一定有着某种秘密,那么像他这样聪明的人,不可能不会有所心思。所以,我现在发觉,仇小姐的猜测真的是有道理。”輸入網址:heiyaп.觀看醉心张節
孔缺说:“如果说吉田丰裕也想到了含蝉宝珠跟无垠镇是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而且他还知道无垠镇的秘密的话,那么他为什么还会告诉别人呢那么,便可以得出两个疑点,第一,他或许早就知道含蝉宝珠会在合并之后化为乌有,然后出现无垠镇这三个字,并且知道无垠镇的秘密;第二,这之间的秘密一定还会牵扯到其他的,不然他不会让我们来到这里,这就是更深一层的秘密,这个秘密一定对他有利,而对我们有害。”
孔缺停顿了下,又说:“现在的关键所在,就是无垠镇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有着怎样的秘密,我们必须尽快探查清楚。”
“这么一来,那奇怪的人失踪或许就跟吉田丰裕有关了,他不想让我们知道无垠镇的秘密,所以事先把这个人弄走了。”巫藏思索着说,不过很快他又摇摇头,说:“既然他知道无垠镇的秘密,那么他也应该知道这个奇怪的人也知道无垠镇的秘密,那么他应该在我们来之前就把此人灭口了,干嘛还要等到我们来了之后呢”
“如此说来,这个奇怪的人是吉田丰裕故意留在这里的,然后我们就有两个答案,第一个,奇怪的人消失是吉田丰裕搞的鬼,他是故弄玄虚,为的就是让我们对这里的秘密产生更大是兴趣;第二个,这个奇怪的人是其他来到这里的人劫走的,为的就是探知其中的秘密。”仇小街接着说。
孔缺点点头,总结道:“不管现在有多少疑点,我们既然来了,就不会无功而返的,那么,我们就要想尽办法去解决这些疑点。不管是吉田丰裕故弄玄虚也好,还是被其他人劫走了也好,我们也有必要找到这个人,因为这个人多多少少,也算是这次事件中的关键人物。”
仇小街跟巫藏点点头。
三人显然没有多大的情趣放在吃饭上面,虽然食物的味道很美。他们虽然都没有说话,但内心所在想的事却是一样的。
该怎么找到那个奇怪的人。
现在他们唯一的线索就是对方是两个人,而且是一男一女两个人。不过也不排除这次行动的只是这两个人,他们还有其他的同伴。
“不知道言一有没有什么消息,巫兄,他能联系到你吗”孔缺将一块三文鱼寿司沾了点酱油和芥末,一口塞到嘴里,咀嚼着,问巫藏。
巫藏喝了口清酒,说:“我跟言一说过了,不管有没有消息,要尽快跟咱们说。这个小镇想查来往的游应该不是太困难,所以我想应该快有消息了。”
“我吃饱了,要不你们在这慢慢吃,我在出去查看查看。”仇小街说。
“我也吃饱了,巫兄,你吃的怎么样了”孔缺问。
“我也吃的差不多。”巫藏说。
三人离开,走在街上,雾气依旧氤氲,而且越来越浓,原来天在他们吃饭的时候已经变得阴沉起来,似乎要下雨。
“你们说,这个镇在下大雨的时候,雾气会不会消失”赖不死没由来地问了句。
“当然会。”仇小街说。
巫藏抬头看看天,眼神仿佛穿透了浓浓雾层,说:“看来可能真的有一场大雨要来了。”
“所以,咱们先回宾馆休息会,咱们也没必要这么紧张辛苦,如果这无垠镇对咱们来说是个虎口的话,现在即将进入这虎口的人可不止咱们三个,如果让别人先去探探底,也不一定是坏事。”孔缺笑着说。
于是三人回到了宾馆,各自回到房间。
孔缺刚在椅子上坐下,倒了一杯茶还没有喝,就听到有敲门声,他走过去开门,见是仇小街,不由得意外,问道:“有事”
“没事就不能来吗”仇小街反问道。
孔缺笑笑,说:“当然可以。”
仇小街进了房间,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然后也不气地给自己倒了杯茶,很优雅地喝了一口。
孔缺笑着不说话,在她的旁边坐了下来。
“你一定有事瞒着我们,对不对”仇小街突然看着孔缺,问。
孔缺看着目光灼灼的仇小街,心里不由得一惊,心道难得她发现了自己在木屋那里跟小爪在一起的事当下笑了笑,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见孔缺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样子,仇小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我知道你一定发现了更多的线索,却在瞒着我们,对不对”
孔缺哈哈一笑,对仇小街说:“你说我发现了更多的线索在瞒着你们你是从哪里得出的结论”
仇小街仿佛有些语噎,但很快她理直气壮的样子对孔缺说:“我的直觉告诉我的,你不知道女人的直觉一向都是很准的吗”
孔缺笑着对仇小街说:“你是我见过的天底下最聪明的女人。”说完之后孔缺以为仇小街会完全没有反应,因为仇小街好像就是这样的一种人。谁知让孔缺有些意外的是,仇小街竟然得意洋洋地说:“那还用你说,本姑娘当然是天底下最聪明的女人了。”而且不仅得意,好像还带着另一种味道的开心。
是什么味道呢就好像是热恋中的小女孩被自己的情人夸了一样,是种甜蜜的味道。
不过这种味道不仅很微弱,而且消失的非常快。
所以仇小街狠狠地瞪了孔缺一眼,说:“你休息转移话题,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孔缺摇摇头,说:“我真的没有发现更多的线索,你要是不信,我也没有办法。我觉得你应该相信我,我们之间应该有一种信任。”说完一双他自以为可以勾魂摄魄的眼睛很深情地看着仇小街。
仇小街不屑地切了声,说:“你少说这些,你要是不肯告诉我,那也没关系,反正你我只是凑巧碰在一起有着共同目的的路人而已。”
“我们怎么会是路人我们会是路人吗”孔缺不禁脱口而出。
“不是吗”仇小街看着孔缺,忿忿地说:“不知道是谁刚才说我们之间要有一种信任,这难道就是你对我的信任”
孔缺顿时语噎,他满嘴苦涩,这仇小街也太厉害了,居然让他自己跳进了自己所挖的坑里面。而且他还听出了,要是他不肯实话实说的话,仇小街可能就会把拒之千里之外,甚至还有可能从此形同陌路。
这是一种威胁啊
孔缺想。
他最讨厌威胁。
但是他却不讨厌现在的这个威胁,他甚至不觉得这是个威胁,而是个暗示,如果自己肯实话实说的话,她就有可能跟自己走的再近些,更近些。
那么,要不要告诉她呢
当然要,她将来会是你的女人,你不想跟她分享你的发现吗一个声音在孔缺的心里说。
当然不要,你做人应该有些原则,也更强势一些,她将来会是你的女人没错,但是你是男人,你要有所为有所不为。另一个声音在孔缺的心里也紧跟着响起。
孔缺决定先不说,所谓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而后可以有为大不了以后再告诉她嘛。况且自己的发现涉及到自己跟驱禽者的关系,这点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于是孔缺摇摇头,说:“我真的没发现到更多的线索。”
就在仇小街刚张嘴,不知道要说什么的时候,敲门声响起,孔缺对仇小街笑着说:“你先坐一会儿,我去开门。”
仇小街却站了起来,说:“我要走了,我可不想让别人说什么闲话。”
孔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微笑着点点头。仇小街哼了一声,然后向门口走去。孔缺紧跟着她往门口走去,仇小街打开门,见是巫藏,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巫藏看到仇小街,先是怔了下,笑着说:“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呀。”
“什么不是时候你说什么你少说一些没用的话,我跟这个人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仇小街气呼呼地说完欲往外走去,却又停了下来,问巫藏:“你来干什么”
巫藏还没说话,孔缺就说:“巫兄,有什么事进来谈,别在门口站着。”
巫藏点点头,往房间里走去。
仇小街顿了顿,转身重重地关上门,也往房间里走去。
“你不是要走了吗现在不怕别人说闲话了吗”孔缺笑着对仇小街说。
仇小街狠狠地瞪了孔缺一眼,没有说话,而是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巫藏也在椅子上坐下,接过孔缺给他倒的一杯茶,喝了一口放在桌子上,说:“仇小姐应该在的,因为这件事她应该听到。”
“哼,你听到了吗我幸亏没走,不然你们还要去请我过来呢。”仇小街对孔缺冷冷地说。
孔缺苦笑了下,问巫藏:“是不是言一回来了”
巫藏点点头,说:“回来了,他说就在昨天跟今天依旧有不少的游前来,其中自然是不少中国人,不过其中几个中国人很特别,至于怎么特别的他说他跟其他人都说不上,反正一看他们就不像是来游玩的,反而像是来办什么事的。”
“哦那其中有没有一男一女”仇小街急急地问,她的眼睛扫过孔缺,看到孔缺正微笑着看着她,顿时狠狠地瞪了孔缺一眼,然后望向别处。
“我问过言一了,他说没有。”巫藏说。
孔缺皱了下眉头,问:“那多男一女的有没有”
巫藏摇摇头,说:“我自然也这样问过了,言一说没有,这些特别的人,有仨有俩还有一个人的,却没有一个女人。”
孔缺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薄薄的嘴唇紧抿着,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仇小街望了孔缺一眼,冷冷地说:“不知道哪个人说过,他发现劫走那奇怪的人的是一男一女。”
巫藏微微笑着,没有说话。
孔缺喃喃地说:“既然是这样,那劫走那奇怪人的一男一女会不会是日本人呢或者说是吉田丰裕的人”
巫藏沉思了下,点点头,说:“极有可能,如果是吉田丰裕的人的话,那么他们这么做就是故布疑云让咱们产生更大的兴趣往他设的圈套里钻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让言一再去查恐怕也查不到什么了。”唐小铲说。
“一定要他再去帮着查”孔缺说。
“这样他可能就会有危险了”仇小街说。
“就是让他有危险”孔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