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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节

      叶让昂起鸽头,一脸得意。
    “阿爸阿妈,那我回去了!”花清月道,“找到这种东西后,一般怎么消除?”
    大巫说:“流程较多,我说了你也记不住,问你哥哥,他清楚每一个步骤。”
    花清月叫醒花栖云,强行拉着他回市区了。
    鸽子正襟危坐在副驾上,小脚搭在座椅边儿。
    花清月到楼下一个刹车,鸽子叶让花式翻滚着落地。
    花清月:“叶让,没事吧?!”
    叶让艰难比了个翅膀,咕了一声。
    为了证明自己无事,他还独立行走。
    花栖云没怎么醒神,蔫巴巴跟着妹妹上楼。
    拐弯时,发现鸽子不见了,一回头,只见鸽子双脚蹦着,正在一节节艰难上楼梯。
    花栖云愣了许久,问道:“你怎么不飞呢?”
    鸽子叶让:“……”
    擦,忘了自己会飞!
    叶让深吸口气,拍了拍翅膀,大步跑向前,翅膀一张。
    飞起来了!!!
    飞起来——掉下去了!!!
    叶让一头怼进花清月怀抱中,撞了个眼冒金星,差点吐出来。
    晕机。
    很晕。
    花栖云:“送你一对翅膀,你连飞都不会,呵。”
    叶让:“咕!”
    就你会,那你飞一个给我看!
    花清月抱稳鸽子,三步并成两步,飞速摸钥匙开门。
    摸钥匙……呃,钥匙呢?
    花清月:“诶!!忘带了!!”
    她把钥匙落在了寨子里!
    花清月看向花栖云。
    花栖云双手一拉,拉出两只空荡荡的裤子口袋,打了个哈欠。
    是的,哥哥是被她从被窝里拽出来的,还穿着睡衣。
    花清月看向叶让。
    叶让:“咕?”
    看我干吗,我又没带钥匙。
    花清月:“是这样的,叶让,你听我说,我家的窗户开着,你要不飞一圈,绕过去,进屋里,然后把门从里面打开?”
    叶让:“……”
    他才做鸽几小时,就要掌握飞行这么难的技术了??
    花清月满含期待的大眼睛水汪汪注视着鸽子。
    鸽子:“咕!”
    男人不能说不行!不就是飞吗?我就是专业做这个的!我现在有翅膀,我可以!!
    叶让从楼上俯冲下去,栽到了草丛中。
    ——我不行。
    他晕头巴脑站起来,听到了花清月的关怀之语。
    花清月没听到回应,吓得脸色苍白,匆匆下楼来捡他。
    叶让蹦上花清月的车前盖,向后撤了几步,瞄准花清月家的窗子,再次振翅。
    这一次,他撞倒了窗户边缘!!
    可以,再把角度调高后,就可以成功进去了!!
    叶让勇猛地拒绝了花清月递过来的关怀之手,翅膀一张,再次以笨拙的助飞方式起跑。
    好——跳!
    翅膀张开!!振动!!
    很好!!我进来了!!
    叶让一个猛子扎进窗户,屁股在沙发上翻滚了十个来回,终于停下了。
    他昏头昏脑跳上门锁,身子抵着门框,双脚蹭转了门锁。
    门开了!!
    叶让掉落在地上,昏过去之前,开心地举起了他的一边翅膀,给花清月比了个耶。
    我太牛了!
    叶让想。
    花清月抱着鸽子,巴巴落泪。
    “我一定会终止这一切,不能再让你受罪!”
    花栖云打着哈欠,自觉躺在沙发上,睡前,评价了一句:“知足吧,谁的人生能和他比精彩程度?他赚大发了。”
    第59章 爱能解开诅咒(正文结局章)
    花清月头顶昏厥的鸽子叶,翻着她的宝盒,拿出了那本记载少女心事的画本。
    她翻看着每一张画,趁叶让还未苏醒,自己先怀念了一波。
    叶让仍是没想起她十年前与他分开时的最后那句表白。
    不过,没关系了。
    叶让早已不再是十年前一无所知的傻瓜叶,他看到了他们的前世,她相信他会用力珍惜今生。
    十年前,小豆芽菜趴在臭屁叶让的脊背上,卑微道:“叶哥哥,你等等我,我再长大点,你可不可以喜欢我?”
    叶让的回答是:“幼稚。”
    花清月嗤的笑出声,捏住头顶的昏迷鸽子,手指戳着他温暖的肚子,说道:“看看是谁幼稚!你才幼稚!打脸了吧!幼稚鬼。”
    鸽子肚皮一翻,两脚一蹬,顺着她手指头流到她掌心,化成一滩鸽饼饼,咕咕熟睡。
    花清月一手夹着日记画本,一手托着鸽子,到客厅游荡了一圈,既不好意思叫醒亲哥,也不好意思叫醒叶鸽,愣了好久,花清月回到卧室,捧着鸽子睡觉去了。
    消除诅咒什么的,明天再说吧。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花清月的脸上时,她听到了巨大的一声“咚”,缓缓睁开眼,看见恢复正常的成年男子叶让迷茫地从床下爬起。
    “我正常了?我不用再咕了?”叶让惊奇脸。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又摸了摸自己的脸,接着,他对着花清月傻笑:“你是不是趁我睡觉的功夫,自己解决了诅咒?!”
    花清月:“……”
    怎么说才能让这个大男孩不失望呢?
    花清月:“唔,基本解除了,但还有必要的程序没有做。”
    叶让抱住花清月,猛男扑食,张大嘴,在花清月脸上嗷呜了一口。
    不得不说,叶让亲人时,实诚的像只狗,所以他首先从狗开始变化也是有原因的。
    花清月小心翼翼避开他有可能沾染上来的口水,回吻了一下,像花儿拂过面颊一样轻柔。
    叶让咧开嘴笑了。
    可能是叶让在地上坐着,所以现在他非常的接地气。
    等他站起来后,就恢复了那副臭屁模样,挂着超然世外不屑万物的表情,开门去洗漱。
    结果高人败在了第一关——他敲不开洗漱间的门。
    “怎么回事?”
    洗漱间里,花栖云回答了他:“不管是身份,年龄还是你婚后的家庭地位,你都要让我优先。”
    “……”叶让,“那你快点。”
    他都忘了大舅哥也在。幸亏刚刚自己绅士了一把,没能不要脸的向花清月唱舒克贝塔,不然就尴尬了。
    花栖云举着疏通马桶的皮搋子从洗漱间出来。
    叶让皱眉:“你举那么高干吗!”
    花栖云:“这是消除诅咒的必备工具。”
    叶让愣了半秒,理智地先退后十步,撤到安全距离后,他扒着墙边,才敢问花栖云:“嗯,用途呢?”
    可别告诉他,是用在他身上,拿皮搋子吸走诅咒!真要那样,他现在立刻回去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摒弃一切封建迷信!
    花栖云:“这是用来做仪式的手杖,必要工具。”
    好,不是用在我身上的。叶让松了口气,不过还是谨慎追问:“是你拿还是我拿?”
    “我。”花栖云说道,“是我,你满意了吗?你也可以,但你舍得放下架子使用它吗?”
    叶让开心道:“太好了……那我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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