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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

      赵株死死咬着他的手臂,血流满颐,一面去捧解雪时的面孔,用指腹抹平他鬓角湿黏的黑发。他的手指还在发抖,解雪时却奇异地平和下来,在这拙劣的抚慰之中,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
    ——好一出缠绵温存的戏码!
    赵椟吃痛,正欲一举卸掉他的牙关,却撞见这么一幕,目眦欲裂中,心里却腾起一个奇异而疯狂的念头。
    “朕知道了。”他慢慢道,蓦然撤去了手上的力气,任由赵株一把推开他,扑到了解雪时榻上。
    “朕永远,永远也不可能变成这样的废物。”
    解雪时只听他用前所未有的平和语气道,一股不详的森寒感,几乎如利刃倒悬,令他有一瞬间的毛骨悚然。
    果不其然,下一秒,一只手徐徐地摩挲起了他的面孔,不断向下滑去。力度轻如鸿毛,带着熟悉的,小火一般熨烫的温度。
    是赵株的手。
    被赵椟箍着手腕,如提笔作画一般,抚弄起了他的喉结。
    “我们同胞兄弟,自小吃穿用度同出一辙,彼此相争,自然也该是同样的——令人作呕!”
    第77章
    赵株的掌心都是黏腻的热汗,一边惊惶地发着抖,一边被迫探进了恩师敞开的衣襟中。那乳头本就粉红纤细,乳晕上都是啃啮出来的齿痕,他只是触及那片温凉的皮肤,就瞳孔一缩,猛地抽出手来。
    ——却被按着后颈,恶狠狠地掼到了解雪时胸前!
    “你不是喜欢当条狗吗?垂涎三尺,摇尾乞怜,还敢妄称恭顺,真是……恶心!”
    赵株拼命转过脸来,仰头去看解雪时神色,谁知双唇恰好擒住了一粒滑腻的东西!
    解雪时几乎如被浇了沸油的活鱼一般,猛然往上一弹,双手抓住了他的头发。那近乎惊悸的颤抖,透过他胸口薄薄的皮肤,几乎捶楚着赵株的魂魄,令他面色惨白,猛地淌下两行热汗。
    赵株唇间腥甜,隐隐尝到了一缕血腥气,那乳珠咬痕遍布,又在高温中充了血,浑如褪了皮的猩红樱桃一般,显然是敏感到了极致,在他舌尖哆哆嗦嗦地弹动着。
    赵株下意识地用舌尖圈住了,慢慢舔舐安抚起来。
    “先生莫怕……不痛,株儿吹吹……”
    “株儿,你别……啊!”
    解雪时素来沉静守礼,这时被裹在赵株的唇舌之间,却肝胆俱裂,失声惊叫出来。谁知话一出口,便被抬起了腰身,强行置在了春枕上。
    那春枕乃是长条方枕,裹了大红洒金缎面,素来是天子幸妃嫔时所用的,因而上头遍绣赤条条交媾的男女,解雪时这些日子被赵椟强按着,不知用过多少次这春枕,其间屈辱之意可想而知。
    如今腰臀半悬空,全凭这硬梆梆的春枕支撑着,那些颠鸾倒凤的荒唐回忆如百蚁噬心,他又焉能不知行将发生的祸事?
    赵椟冷笑一声,隔着薄薄一层绸裤,一把擒住那对柔软的春囊,揉捏起来。解雪时素来不重情欲,因而性器色泽浅淡,光洁如青玉,眼下被人掐住了侮弄,更是羞愤难堪,咬着牙别过头去。
    只是赵椟和他同床共枕了这许久,对他身上种种关窍烂熟于心,解雪时的性器虽不甚敏感,两丸间的那条深粉色的细线,却是丝毫经不得触碰。他只是用指腹上的硬茧抵住了,以重手法挫磨了十来下,那两个玉丸立时涨成了鼓鼓囊囊的粉红色,在他掌心里突突乱跳,连带着隐秘的肛口都开始发红发烫。
    眼见得那雪白绸裤间,透出一枚濡湿的淡红色肉头,一副性器歪歪斜斜支棱着,不住从铃口里淌水,赵椟紧跟着俯首下去,一口叼住了粉红色的肉冠,咂弄得啧啧作响。
    解雪时呼吸一滞,发了狂似地推拒起来,只是赵株正拥着他两臂,呷弄乳首,倒被他推了个踉跄,怔怔地看着他面孔上难以启齿的情潮。
    解雪时本想着先前所受之凌辱,已是极尽龌龊不堪之能事,谁能料到赵椟竟然……竟然敢当着赵株的面逼淫于他!
    他心神俱震,拼死挣扎起来,虽则腰身被死死钳制住了,那双手却依旧有四处摸索的余地,将榻上的绣被抓扯得一塌糊涂,只是身下啜吸魂魄般的甘美却几令他不住打起了摆子,头皮一阵阵发麻,眼中更是因着过激的难堪与情欲,热烫得几乎淌出血来。
    决计不能……不能教赵株看见这失魂落魄的模样!只是那担忧的目光,几乎烙在了他的面孔上,令他恨不得当场昏死过去。
    赵株扑上来抓他的手,仓惶道:“先生,先生,你身上好热,他是不是,是不是欺负你?”
    解雪时正阖着双目,竭力抵抗身下一波波翻涌的快感,谁知那条火热而粗粝的舌头,却猛地发起了狂,死死卷着他的性器不放,如鳞片倒翻的火热肉蛇般,把薄薄一层肉皮翻舔得水声滔天,连顶上的小孔都不放过,两腮一嗦一瘪,黏膜紧紧裹附住性器上砰砰乱跳的青筋,运足了吹箫的力气,重重一吸!
    这般狠戾的快感,又岂是他所能抵御的?
    他当下里眼前发黑,脑中斑斓五色齐齐迸裂,精关酸胀得几乎炸裂开来,只来得及哀鸣一声:“株儿,别看,呃……啊,别看!”
    赵株六神无主,忙去攥他痛楚屈伸的手指,却在枕下摸到了什么坚硬而冰凉的东西,他几乎下意识地一把攥住,向赵椟的方向掷了过去!
    ——啪!
    赵椟听得风声,已知不妙,刚含着一口精水抬起头来,便劈头盖脸挨了一记,他毫不设防之下,脑中轰然作响,口中被犬齿活活刮去了一层油皮,血腥气立刻在口中炸开。
    赵椟勃然大怒,将那东西抄起来一看——赫然是那柄天子剑的剑鞘!鞘上还明晃晃地黏附着一层干涸的白液,想必是上次用过后忘了收拾的,却教他平白吃了这般苦头!
    这一下,新仇旧恨,齐齐翻涌,他又焉能不狂性大发?
    他冷笑一声,往掌心里啐了一口带血的白浊,一面扯下解雪时湿透的亵裤来,两指裹着白浊,猛地捣进了通红的肛口中。
    第78章
    解雪时这些日子被好生将养着,已经数日不曾尝过活活撬开身体的胀痛,肛口更是紧紧锁成一点嫩红。
    那精水滑中带涩, 只是勉强裹着两枚手指,才推进了小半截就被黏膜死死裹住了。其间滚烫的肠肉连带肛口一起,如无数婴儿肉拳般紧攥着赵椟的指节,阵阵推挤。
    其间销魂蚀骨滋味,可想而知!
    赵椟一手握着解雪时的大腿,一面转动两指,几乎像是恶意展示一般,逼令那处嫩肉张开一枚深红色的菱孔,指节上的精水被草草抹在肛口上,如融化的脂膏一般,转瞬就淌了满股。
    赵株紧握着解雪时的双臂,这时又怎能移得开目光?只这一点灼烫的凝视,便已胜过了一切言辞羞辱,令解雪时不可遏制地发起抖来。
    他只睁目看了一眼,便在剧烈的耻辱感中别过头去,将面颊紧贴在濡湿的黑发间。
    “太傅怎么到了如今,面皮还这么薄?”赵椟道,另一只手捧着他的面孔,无限温存地摩挲起来,“既然不愿看,那朕成全你!”
    他变色之快,实有风云突变之危,解雪时察觉出他语气中的森寒,正欲挣扎着半坐起来,他已如闪电般扯过绣被,将解雪时迎面罩住,松松绾系在了一片黑暗中!
    这绣被本就堆蹙得如云山一般,兼有各色轻纱缭绕,解雪时双手乏力,一时间哪里解得开?
    一片黑暗中,他的感官被生生被放大了无数倍,那手指上的硬茧剐蹭黏膜时带来的触感,像是无数软中带硬的刺针簌簌进出,大开大合,痛楚中兼有十分甘美,令他腰骨滚烫,如敷热汤,腰胯以下一阵阵翻江倒海的麻痹感,连脚趾都紧紧蜷缩起来,抵在赵椟的腰腹上。
    赵椟指节一伸一屈,他便腰身大震,从绣被下泄出一缕崩溃般的鼻音,只是胯间性器却像是被触及了什么关窍,红彤彤地一翘。
    ——找到了!
    赵椟掐定他的腰骨,手腕悍然用力,三枚手指齐根捣入,死死掐着最酸楚的那一点,用指甲盖上的硬棱,蜜蜂振翅般剔刮起来!
    这一下几乎是剔骨剜筋之痛,摄魂夺魄之甘!解雪时哪里吃得消这般毒辣手段,竟是崩溃之下,拥着绣被挺坐而起,股间小孔紧嗦着三根手指,嫩肉胀得通红,如油汪汪一截鹅肠套子一般,黏附在指节上发狂抖动!
    任谁都看得出他体内的惊涛骇浪,已逼得他全无招架之力,只恨不得痛痛快快喷薄出来。
    谁知这当头,赵椟却将三指骤然一抽,转而将他一推!
    赵株本是握着解雪时的手,浑身发抖,无所适从,此时结结实实抚触到他滑腻滚烫的皮肤,将人抱了满怀,已是三魂离了六魄。偏偏解雪时股间一片狼藉,刚压在他大腿上,便有一股热流浸透了亵裤,令他如遭捶击,愣在了当场。
    “废物!”赵椟厉声道,“还愣着做什么?”
    他双目赤红,这一句话却并非说给赵株听的。话音刚落,便有几个瞽目断舌的仆妇,手捧着铜盘,哆哆嗦嗦挑帘进来。
    赵椟年少气盛,在床笫间亦逞强斗勇,不耍上个把时辰的威风决计不肯收兵,因而惯用的乃是一枚束缚出精的硫磺圈,并一副硬梆梆衬托在肉枪底下的银托子,如切如磋间,直可将那百炼钢捣作绕指柔。
    仆妇知他习性,正待侍奉他换上淫具,却被他轻轻踢了一脚!
    “蠢材,朝那边!这位可是初尝肉腥气,束缚得结实些,以免门洞还没窥着,就一泄如注了。”
    他怄气得厉害,铁了心思要促成这桩悖逆人伦的祸事,心里却似吞了十七八只苍蝇,直欲在榻上打跌吼叫起来。只是那仆妇哪里分得清他肠子里那些弯弯绕绕,当真将赵株双臂一架,亵裤一剥,拽出一副早就精神抖擞的性器来。
    赵株哪里见过这般阵仗?那些个仆妇虽则眼盲,体格却健硕如牛犊一般,几只蒲扇也似的大手拧着他两臂,将一条性器拽得生疼,那硫磺圈更是紧紧杀在阳根上,几乎勒得他太阳穴都砰砰直跳。
    “先生,株儿好疼!”他失声叫道,“你们,你们做甚!”
    这些个仆妇是惯于在房中伺候的,先帝病中腰腿乏力,便由他们托着卵丸阳根,御使妃嫔,此时得了赵椟授意,自是卖足了力气,将这少年人鼓鼓囊囊两丸一捧,引着一支棕褐粗硕男根,去探那销魂所在。
    解雪时本是汗津津地仰在绣被春枕间,脊背紧贴着赵株胸膛,此时勉强回转过神来,股间便是一痛,纳进了一枚滚烫光滑的蕈头!
    他胀痛得厉害,那孔穴几乎被活活抻裂了,这才勉强裹住了那粗硕异常的龟头,心神恍惚间,还道是赵椟又想出了什么作践人的法子。谁知赵株刚一入港,便猛地打了个激灵,挣出两臂,将他死死锁在怀里,汗涔涔地摩挲起来。
    “好烫!”赵株道,“先生,先生!”
    这熟悉的声音一入耳,便已将解雪时三魂七魄击碎了大半,股间不容错辨的胀痛感,更是将这一桩悖逆人伦的丑事血淋淋地掰开了揉碎了,其间痛楚,岂是人世所堪?
    ——和他媾和的,正是他悉心教养的好徒儿!
    二人行事艰涩,那性器更是被黏膜死死绞住了,寸步难行,勒得赵株头皮发麻,搂着解雪时一迭声叫唤起来,那几个仆妇当即捉了他性器抽将出来,果真连肠液都磨干了,再这么硬凿下去,非得见红不可。
    赵椟也没料到在这关头横生枝节,这胞弟也委实是烂泥扶不上墙,他看了这片刻活春宫,自个儿也胯间胀痛得厉害,索性也解了下裳,袒露出性器来。
    解雪时肌肤之间,红潮尽褪,显然是羞愤远过于快意,连男根都有倒伏之势,他当下里剜了指甲盖大小的一块桃红色脂膏,在掌心里抹开了,一面轻轻搠弄那支红彤彤的阳茎,一面去探他股间小孔,抠挖得滋滋作响。
    那脂膏遇热则化,药性刚猛,霎时浸润在肠穴之间,令那肛口立刻张开了指腹大小一枚小孔,里头嫩肉红通通地抖动着。
    解雪时只觉股间腾起一股燥热,下体便如融化一般,销魂蚀骨的快意在体内腾腾乱钻,浑身皮肉都紧绷着,唯独股间小孔湿得厉害,越张越开。
    待有人握着他大腿,强行掼进一支性器,他已经浑身瘫软如棉絮一般了,哪里还有挣扎的力气?那性器滑腻如肉蛇一般,偏偏粗硕非常,在他体内越钻越深,几乎顶弄到了内脏深处,令他一阵阵泛着恶心。
    “株儿,你别……啊!”
    话音未落,便挨了出奇狠戾的一记重捣,若在平日里,他股间非得胀裂不可,只是如今药性作祟,反倒钻出一股滔天的麻痒来!
    正魂飞魄散间,却听得赵椟冷笑道:“太傅倒是食髓知味,也不知道吃的是谁的东西,快活得连人都认不清了!”
    “赵椟,你简直……简直污秽不堪!”
    “我污秽?”赵椟奇道,却是将性器抽出大半,只留一枚硬梆梆蕈头在肛口处进退厮磨,狠狠沉腰打转,将那滑腻窄小的肉环抻得如皮筋圈一般,一张一缩,咕叽作响,“什么污秽声响,倒是从先生身子里来的!”
    他这一手软磨硬泡的功夫悍辣非常,短进快出,进时浑不费力,倒出时龟棱死死勾着肛口嫩肉,仿佛火热的猫舌倒刺,簌簌剐蹭,直令解雪时头皮发麻,股间却止不住汩汩淌水,如同融化了一般。
    他目不能视,只能被迫承受下身尖锐而短促的快感,那黏膜死死裹缠着龟头,赵椟抽插得急了,便令他汗毛倒竖,唯恐有肚破肠穿之虞。只这么被抵着肛口抽插了百来下,敏感的环口被插得通红肿胀,他已经力不能胜,肠子里痉挛得越来越厉害,几乎令他当场小死过去。
    谁知正值他股间痉挛,肠子紧缩的关头,那性器却猛地一抽,完完全全撤了出去!
    ——咕叽!
    解雪时眼前一黑,难受得几欲昏厥,竟是下意识地迎合着性器的方向,乱糟糟地挺起了腰,一支红胀性器高高挺立,连铃口都张开了。
    那几个仆妇恰好托着赵株的后腰,往前重重一送!那一支沉甸甸的肉枪一举破开穴口,撞开痉挛的肠肉,两枚卵丸重重拍击在股间,发出啪的一声巨响!
    第79章
    赵株尚且惶然无措间,便被人把着性器,如摇橹一般,在恩师股间抽插起来。身后那只手掌一推一送,他便被吸进了那枚滚烫的窄口中,越进越狭,整条性器被死死裹在脂膏般细腻丝滑的黏膜里,又攥又挤,便是泥人也得撩拨起了三分火气,何况他这样初尝情欲滋味的少年?
    才这么搦送了十来下,他已经掌握了关窍,自个儿搂抱着解雪时,在那窄穴里飞快地颠弄,水声啧啧间,一杆天赋异禀的肉枪热腾腾地杀进了解雪时的肚子里,逼得对方不住哆嗦着腰腹,随着身下的挞伐虾子似地蜷缩起来。
    他搂抱得太紧,解雪时本就燥热难耐,最怕这样裹着汗水的黏腻抚触,挣扎之下,两团湿滑臀肉夹着性器乱颤,里头的黏膜如肉拳般一阵阵攥捏,把把都像是直接捏在赵株尾椎骨上,敲骨吸髓间,那腰腿更是不争气地打起了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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