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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言语

      李建成点点头,转而道:“对了,这件事不要告诉父亲,以免他担心;另外,你们这几日留心着些,王威他们应该就快到了,到时候世民你多费些心。”
    李世民点点头,与诸人一并退出了庆春园,在李玄霸离去后,他抚着李智云的头道:“这次真是谢谢你了。”
    李智云知道他的意思,扬脸笑道:“二哥你已经说过很多次谢了,你不烦我都嫌烦了。”
    李世民温言道:“不论说多少次谢谢,都抵不过大哥的性命。”
    李智云扮了个鬼脸道:“二哥似乎忘了,他也是我大哥。”
    李世民一怔,旋即笑了起来,“不错不错,是我糊涂了,好,我不说了,很晚了,快回去吧,不然二娘该担心了,以后有什么事,只管来找二哥。”
    “二哥放心,我才不会与你气呢,而且你说过,会带我去抓很多麻雀,我可没忘。”
    李世民笑斥道:“你倒是记得清楚,行了,明后天得空就带你去。”
    李智云挥挥手,与之分开往毓秀阁行去,一进去便看到摘星在吩咐什么,后者瞧见他进来,神色一松,对身前的几个下人道:“没你们的事了,下去吧。”
    待得下人依言退下后,她朝李智云福了一福,“五公子,您这一整天去哪儿了,可把夫人担心坏了。”
    “我在大哥那里待了一会儿。”说着,李智云往正堂行去,摘星在后面暗自疑惑,五公子不是说去找二公子打猎吗,怎么又去庆春园了,那可是大公子的住处。
    万氏正在担心李智云,瞧见他进来,松了口气,拉过他道:“你这孩子,都已经这么大了,还如此贪玩,也不知早些回来,娘会担心的知不知道?”
    “儿子知道了,不过儿子并非贪玩,今日儿子随二哥打猎回来,原本想去捕麻雀的,哪知……”他把庆春园今日发生的事情细细说了一遍,听得万氏惊讶不已,“季容竟然是刺同党?”
    李智云摇头道:“儿子也不确定,不过她与张沉月都有可疑。”
    万氏微一颔首,神色复杂地道:“这么说来,是你救了建成?”
    “嗯,幸好临行前师父给了我那颗药丸,不然我也没法子,不过……”他疑惑地取出那张纸条递给万氏,“娘,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万氏思忖半晌,道:“你师父是世外高人,天文地理无一不通不晓,或许他早就算到建成会有此劫,所以事先赐药给你,至于救还是不救就由你自己决定。”
    “原来如此。”这般说着,李智云又笑了起来,“师父也真是奇怪,大哥出了事,我当然要救,哪里有不救的道理。”
    摘星在一旁道:“五公子您忘了大公子是怎么待您的,冷言冷语不说,上次您回来,好心好意送一些特产过去,他呢,您前脚送的,后脚就扔了,将您的好意当成驴肝肺。”
    “事情都过去了,还记着做什么,不管怎样,他也是我大哥,我又岂能见死不救,父亲常说兄弟之间要守望相助,娘你说是不是?”
    万氏微微一笑道:“不错,你父亲要是知道今日之事,一定会很高兴的。好了,去洗一洗手,很快就可以用膳了。”
    在李智云下去后,万氏脸上的笑意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派冰冷,摘星轻声道:“大公子可真是命大,都已经这个样子了还不死。”
    万氏冷冷道:“谁让他命不该绝。”
    摘星撇嘴道:“要奴婢说,大公子不是命不该绝,而是遇到了贵人,要不是五公子,只怕这会儿尸骨都已经寒了;也就五公子心善,要换了是奴婢,不在心里盼着他死已经是好了,哪里还会救他。”
    “智云毕竟年少,又长年随他师父隐居山野,性子天真,不知人情冷暖,更不晓得人心险恶。守望相助……如果这四个字管用,世间就不会有那么多兄弟阋墙的事情了。”
    摘星低头想了一会儿,道:“夫人,其实五公子如今不仅身子好了许多,武功也不错,不再像以前那样体弱多病,不如……别让他再回去了,五公子这样长年不在府中,对您而言,实在不是件好事。”
    “你说的这些,我何尝不明白,但万一留在府中后,智云的身子再起变化怎么办?慧安大师说过,一旦接回就再不许送回去。”说着,她叹了口气道:“左右智云要等到过了年再走,这件事且让我再好生想一想。”
    且说乐坊那边,季容一夜未归,令春秀很是担心,待得翌日晌午时间,庆春园的事情总算传了出来,春秀说什么也不相信季容会是刺,想找人帮忙,却不知能去找谁,庆春园更是进不去,转了一圈悲哀的发现,自己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等待,希望季容无平安无事。
    不过很快,春秀便发现,等待一点都不容易,没有了季容这个护身符,她又恢复了以前从早忙到晚,累得直不起腰的日子,任谁见了她都没好脸色。
    春秀看在眼里,恨在心里,却又无可奈何,只能不停地盼着季容快点摆脱嫌弃,治好大公子的足疾,这样才有再次翻身的机会。
    在春秀一门心思盼着季容出来的时候,乐坊其他人也在纷纷猜测季容到底是不是刺同党。
    江采萍亦是其中之一,虽然她很讨厌季容,但对于刺同党一说,始终有所怀疑,这日闲着无事,她又想起此事,托着腮帮子道:“姐姐,你说季容真的是刺吗?”
    韫仪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打趣道:“她不是刺,难道你我是刺吗?”
    江采萍皱了鼻子道:“我与姐姐说正经的呢,我记得姐姐以前还与我说过季容她们的事情,怎么瞧着都不像是刺啊?”
    韫仪将刚收进来的衣裳一一叠好后,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就像之前,谁能想到季容会将阿木的死嫁祸到我的身上。”
    江采萍点头道:“这倒是,可我还是想不明白,她是怎么与刺扯上关系的,还有那个张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