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伤到我了
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好了很多,连后背的伤口都不怎么疼了,怎么回事?
我决定去找他,溜达进他的房间,发现他正悠然的躺在卧榻之上品着小酒,决定动之以情,晓之于理。
“完颜兄,不知…可否打扰你一会?”
“哦,你我还需气,”他似笑非笑的说道:“有话就说。”
我稍微保持了一下距离,以防他把酒疯发到自己身上,露出最最无比纯良的笑容:“那个…能不能和你商量件事情?”
“商量什么?不会是结婚的事情吧?”他右手支着额,好笑的望着我,放下了酒杯。
“你怎么知道?”我看了一下他,稍微有点不安,不知道自己的劝说是否奏效:“此次逢你相救,实在非常感激,只是婚姻大事不是儿戏,万没有凑乎的道理,何况我们的关系不熟,也不到结婚的地步…”
“那你告诉我,怎样才算熟悉?莫非…”他眼中闪过一丝捉狭之意:“你是嫌我不解风情…”
“万没有这样的道理…”怎么感觉他说着说着就下道了,我的话也总是由不得自己的控制,连忙摆手,也不拽古文字眼了:“你怎么会这样想呢?我可是一个真正的三好青年!”是呀,我虽然生活在现代,骨子里可是是很正统的。
“那既然不是嫌弃…”他轻轻垂眸,指尖轻挑地勾起我的下巴,薄薄的嘴唇凑到我的嘴边:“卿卿的三好?莫非是。。。”他的唇落到我的嘴上,看了一下,啃了起来。
嗯哪…我又不是苹果,我下意识的挣扎起来,无奈他的力气很大,只能任人宰割的看着他啃得越来越有力。
片刻之后,他终于放开我,心满意足地看着我有着微肿通红的嘴唇:“这一好,果然香甜可口,和我想象的味道一样。”
说罢又回味无穷地舔舐了一下嘴唇,动作煞是勾人,随即又望向我,“你觉得这二好是什么呢?”
二好?我还敢说吗?我算明白了当日耶律被我委屈,有苦说不出来的心情,突然很想暴起,把他暴打一顿。
“夫人不妨直言。”他看了一下我好像要豁出命的表情,不禁一笑,我冷不嗖嗖的打了个寒颤,不敢继续下去,算了,忍住,不是同类人,果然不能从好的思想品德入手。
“二好?”谁让你欺负我?我平静地擦了擦嘴巴,决定反其道而行之:“你不知道我这所谓的皮相,并不是我真正的面目。”
“哦,”他缓缓凑近我的脸,一张脸饶有兴趣的看着我:“你真正的面目是什么?”
哈,不能白白放弃让他讨厌的机会,我对面前发问的完颜哼了一声,翘起二郎腿,撩起额前的发丝,决定破罐子破摔,两眼恶狠狠的看着他:“我性格粗野,难堪良配。”
“哦..”完颜看着我的神情,笑了,一把拉过我:“我喜欢!”狠狠的在我脸上打了一个啵。
不作不会死呀,妖孽的喜好果然与人不同,我再也装不下去了,连忙站了起来。
“惹我,还想走,”完颜突然拉住了我:“你是为了吸引我的注意吗?恭喜你,你做对了,”话未说到一半,完颜已经倾身上前,迫不及待的又将我的唇一吻而封,又细细的品味起来…嗯…这样的吻还真是美味。
这样霸道的热吻,让自己又瞬间失去了呼吸,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有点气结,这才意识到自己这样做的后果,对于这样一个大bss,果然不能用一般常人的眼光来看。
看来,自己所谓的坏习惯,并没有吓倒他,反而把自己带入了一个更尴尬的境地。
不能和自己怄气,更不能再赌气,既然是他提出来要结婚的,自然不能放弃惹怒他的机会。
“是不是我吻的不够细致温柔?看来本王的接吻技术有待提高,我们还得勤加练习才是,方能把这三好做到极致。”完颜颇多遗憾的望着我变得更加性感的红唇,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
我有苦说不出,狠狠..狠狠地挖了他一眼,果然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这样的三好我也喜欢,”他嘴角带着一抹笑:“要不要再来一个。”
“不要,”我招架不住,慌乱的跑了出去。
完颜看着她又像负气,又像是在逃跑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晕染得本来沉沉的面目也带了一点绚丽的光彩,看得灰衣人惊艳了眼光。
“大王,”灰衣人出现在了完颜的身边,拿出来一个小酒壶:“再喝点吧?”
“哦,小二,你也不学好了,”完颜难得露出微笑的表情,卧在了塌上,修长白皙的手指细细摸着酒杯。
“这可是古先生配置的解药,”灰衣人一时语塞,有些无奈的看着自家的主子:“只有您当成酒来喝。”
“呵呵…”完颜依旧一副高兴的样子,灰衣人幽怨的闭上了嘴巴,这是谁,自己明明叫着元丰,那么好的名字主子看了不中听,硬把元丰改成小二,那可是酒店伙计的称谓,可是自己敢有怨言吗?
就是主子天天端着酒杯,不把自己的形象当回事,连药都当成酒来喝,他思忖了一下,终于得出一个结论,如今流行这种喝法。
几个时辰之后,我又找到了完颜,决定以死相逼。
确切的说,自己本来就是个要死的人,实在没有精力和他计较,
为了衬托说话的气氛,我看着他幽幽地开了口:“完颜兄,我有一事相告!”
“什么事?”完颜瞥了我一眼,手里放下了那个酒杯。
我这才明白,原来酒鬼不是一朝一夕练出来的,他看着我盯着的酒杯,慢条斯理道:“你说?”
我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中了一种毒,估计命不久矣!”
“是吗?”他露出一抹无动于衷的表情:“需要我做什么?”
“既然命运如此,我自是不能连累于你。”我表情略带认真的说道。
不会吧?自己都告诉他快死了,难道连一点怜悯激动的心情都没有,哎,白瞎了我一颗对他无隐瞒的小白兔之心。
“那又怎么样??”他眼神淡淡:“我又不怕。”
“不是呀,”我退了一步:“我快死了,你就没有什么想法?”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他看着我,那双海一样深沉的眸子,此时敛去了一切光华:“你放心,我就喜欢短命鸳鸯!”
我着实感到有一种秀才遇见兵的无奈,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呀,更重要是,我觉得他刚刚那个话似乎有点伤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