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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你这个芝麻

      “陛下,”王坚见元旱好久也不说话,不由好奇的问道:“莫非您怀疑太子是公主放走?“
    “不是,我相信妙妙,她哪会偷偷放走,要放也是光明正大的提出来,闹得人尽皆知。”元旱扬起唇角,脸含笑意。
    这幸福也显摆得太明显了,脸笑得像桃花一样,王坚不由斜睨了他一眼。
    “不是公主,您担心什么?“
    “我是担心,有人另有图谋,在我们眼皮底下,做出这样的事情。“元旱脸色冷了下来:“你去查一下,是不是太后又做的好事?“
    “是!”王坚担心的看了元旱一眼,心里想的直接说了出来:“陛下,我真怀疑太后不是您亲妈,不会是认错了吧?她一简直是您天生的冤家对头!“
    “皮痒痒了,我认错,父王也能认错吗?”元旱没好气的看他一眼。
    “是,属下错了。”王坚看着他
    凌厉的眼神,不自觉升起一股寒意,人家说天意难测,还真不能信口开河。
    元旱的眼神更阴挚了:““要是对头就好了,可以光明正大的挑战,可现在,她可是一再挑战我的底线!“
    “那陛下,您的意思。。。”王坚不敢再问下去。
    “你告诉纳叔,让他好好照顾太后。”元旱的唇角划过一丝冷意。
    “是,陛下。”王坚恭敬的说道。
    “你们,看好太后,让她在屋里好好休息。”纳叔轻轻踱到门边,对着领来的新丫环、侍从厉声说道。
    “以后太后想做什么事情,不能让太后亲自去做,你们看着点,一定保护好太后,不能任由着她闹脾气,不然你们的主子出了任何差错,都算你们头上。”
    原来的奴俾早已全部不见,新来院里的奴俾,还沾沾自喜,还欢喜太后地位高贵,听见这样的命令,如今又看了这番光景,此刻都如被浇了一盆冷水,噤若寒蝉的连声应是。
    我也偎在人群中去看热闹,正准备回去,却被元旱看到了,一把抓住,把我拉到了他的怀里。
    真是哪儿不提提哪儿。
    “别闹!”我推了他一下。
    “是谁说是我的结发妻子,是我的夫人,比那些山野鬼狐光明正大的多?”
    “天地可鉴,日月为证!”他唇角弯弯,眼里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自作孽,不可活呀?”我顿时无语,脸色红晕上头。
    “最喜欢看你这羞答答的模样。“他抬起修长的手指捏起我的下巴。
    “谁羞答?”我看了他一眼,感受到了他肌肤的温热,忽然想到有人骂自己红颜货水的事情,不由眼眸一迷,故意娇柔辗转的贴上他的胸膛,手指在他胸口划上几个圈:“陛下。”
    “每次你不高兴,就故意撩我。”元旱眼光灼灼的看着我,手抓了一个紧,“考验我是不是男人?”
    我抽出了手,恢复了怒容:“要是那样说你,你高兴?“
    元旱挑起唇角:“高兴…怎么会?“其实心里高兴都来不及。
    “你?”我斜睨了他一眼,这哪是一个帝王,活脱脱一个不成熟的毛头小子。
    “是,是,怨我。”他看着我含痴带嗔的眼神,心里又颤了一颤。
    “怨你就行,你还不快走?”我看着他眼光飒然落在我小小的脸上,展颜一笑。
    “能不能再凶些?”元旱一把揽着我的肩,下巴搁在我的鬓边,轻轻吹着我小小的耳垂,“语气再冷一些,再厉害一些。”
    我抽抽嘴角,实在受不了,这人有自虐狂吗?:“还不快滚!”
    元旱停了下来,锲而不舍的看了一下我,继续把玩着我的头发,绕在手指上一圈一圈,“听着很假。”
    “你想干什么?“我把头发拽出来:“不怕贼偷,就怕贼垫记!”
    “你说谁?“西夏皇帝哪是那么好打发的,他哼了一声,挥了一下手,就见王坚牵来一匹马,修长的手臂一伸,一把将我拦腰抱起,坐在自己的身前,笑着搂住我的腰,低声喃喃说道:“我就是个贼。”
    “啊,“我脸色红了起来:“你要不要脸?“
    “我怎么不要脸?“他低低的唇在我的耳边摩擦,呼吸静静的喷在白皙的脖颈上,激的我皮肤起了一层细细的栗粒。
    我顿时心虚,害怕起来:“开玩笑…开玩笑!“
    “我不开玩笑,“元昊抬起头来,温和一笑:“我不会勉强你,等你愿意嫁我的时侯。”
    “等我长发及腰时?“我太极式的一推,云谈风清,记得刚穿越过来时,我嫌头发长碣事,便偷偷剪下一点,以后每天都剪一点,就总也不会长。
    元旱似看出我的敷衍,愣了一下,看着我的头发:“我怎么觉得有人在胡弄我呢。
    怎么会?谁这么大胆敢敷衍你?“我义愤填膺的说道。
    “谁?”元旱爽朗一笑:“当然是你,“用手指突然刮了一下我的鼻尖。
    “说过不是小孩子,又这样!“我脸色更红:“你再开玩笑,我就生气了?”
    “你难道还不了解我的心意。”元旱温柔叹着,将他的脸缓缓靠着我的耳旁又摩挲起来,“妙妙,我只想和你简简单单,过世人最简简单单的日子,像世上最千千万万普通的夫妇一样,会因为高兴的时侯而欣喜,会在生气的时候而发怒,会相融以沫,相携到老。”
    我愣了一下,心里却有什么在翻腾着,那吹来的冷风也带着淡淡的暖意,温暖的风似经久不散,要湛到我的骨子里去。
    “我希望和心爱的人有个小小的屋子,一亩薄田,周围种满花草,儿孙膝前围绕。“我语气也温柔起来,眼睛有点潮湿,这是我从小的梦想:““死生契阔,与子相悦!“
    元旱的手搂紧了一些,一时间默默相对,两个不同的心发出砰砰的跳声,竟这样的默锲。
    “我们以后会过上这样的日子。“元旱温柔的说道,眼中流光一闪。
    “嗯,”我嗯了一声,低下头去。
    “我们回家,“元旱一幅满足的表情,眼波如春光:“我只想和你好好过日子。“
    大风呼呼,吹得我长发纷飞,发香缭绕在元旱的鼻端,竟感到说不出的舒服惬意所有顾虑和担忧一瞬间不翼而飞。
    也许,元旱说得对,既然回不去了,那就好好过。
    “好,那就要你这个芝麻。“我轻轻一笑。
    一个人人生的道路中只有一种选择,既然决定了采摘芝麻,就不能选择拥有西瓜,那怕路上碰到再好的东西,是差的还是好的都和自己没有任何缘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