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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就叫了起来

      “好了,没想到你有此机遇。”那声音说道:“你慢慢坐下,再调一下内息,”
    我依言做了下来,慢慢的开始调起内息来,只觉得内息好像源源不断的冒了出来,比以前的竟然更加旺盛,八脉已是全通。
    “下次黑衣人见了我,一定会气得直接昏过去。最好能直接气死就好!”
    我心里一喜,抿着唇角,不由露出高兴的模样。
    “小丫头,看来你完全好了,是不是给你输多了?”过了一会树丛中传来一个感慨的声音。
    “多谢前辈!”我朝着树丛中深深施了一礼:“没有前辈的搭救,妙儿这次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死到可能,不过无葬身之地倒不可能。”那个声音淡淡说道。
    “我晕,我从来没碰到这么会说话的人。”我眼珠一转,瞪了一下树丛那边。
    “砰”拐棍又朝我打了过来,我连忙一闪,那个拐棍好像长了眼睛,砰的一下,又朝我的脑袋打了过来。
    “哎呦,”还没等落到头上,我就叫了起来。
    就听噗呲一声,那个人笑了起来:“小丫头挺会故意。”
    拐棍轻轻的落到我的头上,这次倒是一点没用内力。
    “前辈出来吧?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我轻轻一笑。
    “好吧?好久没出来溜达了,”拐棍一缩,从树丛后面走出来一个穿着一身蓝衣的中年男子,棉质的布衣,他一笑若日光初升,明艳不可方物,风突然悠悠流动。
    “您是?”我看着他:“我还以为是位老爷爷呢?”
    “小丫头,”拐棍又朝我打了过来,只是这次没等我再躲,轻轻的在我头上一尺的地方停了下来。
    “我本来就是老爷爷,”中年公子带着一种出尘的气质,唇角微微的扬起。
    我撇了一下:“您哄谁呢?就您这长相,这穿戴,哪有老爷爷这样的。”
    “小丫头还不相信,老爷爷就不能穿蓝色的衣服,就不能长成这样。”
    “不能!”我很坚决的说道,而且穿成这样还有拄着拐棍的,太雷人了些。
    “穿成这样就不能拄着拐棍,这可是我的独家秘笈。”中年男子笑了起来。
    “小丫头,亏着我赶了过来,你刚才八脉可是断了六脉,是谁打伤你的?”
    我见他言语诚恳,而且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心中不觉甚是感动:“您赶了过来,那您是?”
    “砰,“眼见拐棍又要打了过来。
    “停,“我连忙喊道:“我这感情刚酝酿到半截,就让你给打没了。”
    “那么聪明的小丫头,你你看不出我像什么人吗?”蓝衣公子负手而立,不过后面拿着一个拐棍甚是不好看。
    “看不出来,“我有些无语,看样子那么文雅的书生怎么长了一副老爷脾气:“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
    “难道蛔虫有我好看?”书生犹自在笑。
    我从来没见过气质那么文雅,举动这么另类的人。
    我一抱拳头:“恩人。。。不不不。。。大侠!拜托您金口开言。”
    书生笑容愈深:“好了,我就告诉你吧?是你那个古伯伯让我来的。”
    “啊,古伯伯,您认识他?”我轻轻扬起唇角。
    “当然,”中年公子修眉微挑,淡淡一笑:“我可是他师傅。”
    “啊,您是他师傅,”我惊讶的看着他:“您怎么是他师傅?”
    “怎么不能是了?”中年书生眼底微微波动。
    “我看您年纪和古伯伯差不多?”我惊讶的张大了嘴:“是亲的吗?”
    “当然了,如假包换。”书生扬起唇角。
    “我晕,还真是,”我纳闷的看着他满头黑发。
    “好了,你告诉我是谁打伤的你那么重。”他的表情忽然严肃起来。
    “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只知道是黑衣蒙面。”我心情黯然起来:“父王和母后也死在他的手里。”
    “哎,”中年公子长叹一口气:“看来你母后抱了存死的心了。”
    “好了,你的身体特异,只要一息来泯,就可以设法恢复,不过若是那个黑衣人把你八脉全断,就是施以援手,也是外魔入侵,没有救了!”
    书生又道:“我问你,打伤你的,就是你害你母后的人吗?”
    我点了点头,书生看了我一眼,神情中露出一丝疑虑。
    我心中不由暗暗怀疑,难道中年书生认识我的仇人。
    书生忽说道“小丫头,你的内力还行,就是武功不行,这样吧?我教你一点武功。”
    我一震还未答话,书生又道:“你父母大仇未报,江湖危机重重,你不想学吗?”
    我没见过他显露功夫,不过是古伯伯的师傅,武功应该不错,如能蒙他传一两项绝技,那是助益匪浅,当下心念转动道:“我愿意,只要您愿意教我,我要替父王母后报仇!”
    “这才是好孩子,只要你肯学就成,”
    书生说话虽然啰嗦,可是教起武功,却极是豪爽,说过便做,当下便把一套震古烁今的掌法,一招招传授我。
    我内力甚深,武功不行,学起新功夫,正好从头开始,书生的这套掌法,运气之怪竟和平常大大不同,是以我学起来,仍是糊里糊涂,竟然什么都记不起来。
    我默记其中招式,那书生手比口述,我愈学愈是不懂,要知母后虽然教我武功,但都是最简单的招数,她知道我顶不爱学习,是以武学虽是渊博,却是捡最简单的开始。
    我没受过熏陶,涉猎也不广,书生所传武学,又愈来愈是怪异,我更是一窍不通。
    如果要一个天资绝顶聪明之人,学起来可能还快些,可我一向对记忆没有什么印象,学起这门功夫倒是,更是艰难,至于变化精妙,更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可是我要硬生生逆道而行,更是难上加难了。那书生说了半天,我更是朦朦胧胧,觉千头万绪,一些平日当然的道理,更是变成模糊不清了。
    “坏了,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我此刻听书生一说,静固然好,动也未尝不可。
    我本就笨,苦思之下竟是愈见糊涂,那书生讲着比着,但见我呆呆愣愣,不由心中一喜,高手调息内视,坐关精进,原是静中求悟,讲究的是灵台清净一尘不染,如果我真的能做到全部糊涂,正好重新开始。
    我只是苦思,大凡聪明之人,心思灵巧,心窍往往都是玲球多孔。
    而我一向愚笨,竟然什么都不愿去想,唯其如此,要我改变所思所学更是困难,我虽然如此,明知书生所授,是另一门至高功夫,可是自己却是不能接受,愈是强制接受,心中越什么都记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