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节
而且印象中她小号中关注的也都是一些生活日常博主,这个博主便是其中之一。
日常博主怎么就开始搞cp了?
浴室水声刚好在此时停了,顾朝夕原本都在手机上的注意力统统转移。
又过半分钟,玻璃门被人从内拉开,江洲暮围着浴巾出来。
顾朝夕:“……!”
虽然半小时前那什么的时候就有隐约感觉到这人腰腹和胸背上的紧实的肌肉,但当时注意力被分散,根本无暇细想。
所以此刻就这么猝不及防地一睹全貌,顾朝夕双目微睁,一秒后反应很快地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她原本以为江洲暮全身上下最好看的就是他的脸,现在有些举棋不定了,好像别的地方也挺好看的……
江洲暮看见她的动作,解释性地说:“没有可以换的。”
顾朝夕一动不动,冰糖却冲着江洲暮叫了一声。
她闭着眼睛说:“你进去。”
江洲暮:“……”
他含笑说:“进哪儿?”
顾朝夕:“穿好衣服再出来。”
江洲暮问:“让我穿脏的?”
顾朝夕心说你这时候又洁癖了?
她抿抿唇角,手依然紧紧捂着眼睛,一副非礼勿视的样子。
“我不管,你穿好衣服再出来。”
江洲暮叹了口气,掩上门重新进去。
顾朝夕听见门合上的声音才松开一条指缝,没瞥见江洲暮招摇的身影才松了口气。
冰糖看看浴室的门,又转过头用乌黑的眼珠子盯着她。
顾朝夕也不知为何有些心虚,手在冰糖脑袋上抓了抓:“你看什么看。”
江洲暮再次出来时,衬衫裤子全部穿好,领口却直接开了三颗,垂着的发丝还在滴水。
许是不习惯洗完澡又穿之前的衣服,他眉头都是微蹙的。
顾朝夕抱着抱枕,蜷着腿陷在沙发里,看了他一眼才说正事:“我们被拍到了。”
江洲暮边擦头发上的水边问:“什么被拍到?”
“我上你的车,还有戒指的事。”顾朝夕说:“上热搜了。”
江洲暮微顿,垂眸看向她脸上情绪,他敛了笑,目光沉沉,刚准备说什么,却听顾朝夕道:“我们终于可以公开了。”
江洲暮定定看着她。
顾朝夕光脚下来站在地毯上,走过去就着毛巾踮脚给他擦了两下头发,不再滴水后才将毛巾暂时放在一边。
江洲暮就一直任由她摆弄。
她拉着江洲暮朝客厅摆了礼物的角落走,一边道::“还没看你的生日礼物。”
拿起最上面的盒子,顾朝夕递过去:“先拆这一个,别的等去拿了你那儿的结婚证发微博公开后再回来看。”
“公开?”
“对呀。”顾朝夕说:“可人家公开结婚好像都是拍两张结婚证,你的那张又不在我这儿。”
江洲暮蜷了蜷指尖,望着顾朝夕认真的表情,好一会儿才道:“等会儿回南溪。”
“你放在南溪?”顾朝夕有些惊讶。
那是江洲暮当时说老爷子送给两人的婚房。
“嗯。”
顾朝夕弯了弯眉眼,又将手中的盒子朝他递了递,催道:“你先拆开看看这个是什么。”
江洲暮接过来,拆掉最外层的蝴蝶结,打开盒子。
是瓶香水。
顾朝夕眼神晶亮地看着他,观察他神色。
她指了指那瓶香水,说:“这是迟到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她从前说过要送他的。
顾朝夕说完又指指剩下的那些:“这些,给十九岁、二十岁、二十一岁。二十二岁、二十三岁、二十四岁、二十五岁的江洲暮。”
江洲暮瞳孔闪烁,呼吸要紧了。
顾朝夕一个一个地念,直到最后才指了指自己,冲他道:“二十六岁的江洲暮,生日礼物是收获一个顾朝夕。”
“你要吗?”她一字一顿地问道。
江洲暮喉结上下滚动了下,嗓子低沉得不像话:“要。”
他再放不开手了。
当天晚上十点一刻,吃瓜群众们还在热搜上津津有味讨论江氏集团总裁与顾朝夕绯闻时,主角之一的微博忽然更新了。
没有文字,一颗心,加一张照片。
红底证件照,上面穿白衬衫的二人,眼熟的不能再眼熟。
不是顾朝夕和江洲暮还能是谁?
而未被打码的登记日期上,字体清晰地显示为去年12月。
网友:???
靠。
都他妈暗度陈仓半年了?
作者:谢谢两位小天使的霸王票and营养液投喂嗷!弯腰鞠躬躬~~
君?扔了1个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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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江洲暮是谁呢。
江怀安归隐后江氏唯一的掌权人。
一朝回国后, 连之前在江老爷子深居国外那几年把控大局的养女魏青都退居二线,不到一年的时间, 就将所有质疑和反对的声音悉数压了下去。
甚至有知情人士爆料, 江洲暮的确是在被江家接回后送出国深造的,常青藤名校金融学学士、管理学硕士, 就连网球,都是职业选手级别的。
为了作证, 还有人晒出了张几年前的照片, 正在球场打球的江洲暮。
短袖短裤,额头上带着条发带, 掩映在发间, 胳膊上还有截黑色护腕。
很有少年感。
照片拍下的正是江洲暮挥拍的瞬间, 手臂上的肌肉线条流畅漂亮, 哪怕这种时候脸上的表情都一丝不崩。
网友们:这长得好就算了,怎么着学习也比我强,学习强就算了, 怎么他妈的打个球都能牛逼成职业级?
大概有些人天生就是不给普通人活路的。
顾朝夕也是看了这张照片才知道,江洲暮居然还是个网球高手。她还真不知道。
她见过江洲暮打篮球。打羽毛球,网球是从没见过的。
将照片保存到手机上,给江洲暮看了后问:“你什么时候学的?网上说你还是职业级别的, 我都不知道。”
江洲暮扫了一眼就收回目光, 答道:“出国后才开始打的,没什么事干,打球发泄精力。”
顾朝夕靠在她肩上, 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来滑去,把那张照片放大又放小,不停地看,“你哪来那么多精力,哦,我忘了,你这种数理化都从来不刷题就能拿满分的人,精力当然很多。”
江洲暮眼瞳深了深,却没反驳。
顾朝夕忽然想起什么,坐直了身子,伸手去撩江洲暮上衣下摆。
才刚碰到衣角,就被江洲暮抓住。
他声音微哑,有不知名的情绪:“干什么。”
顾朝夕抬眸,说:“我昨天好像看到你腰上有个疤?”
江洲暮:“你不是捂眼睛了?”
顾朝夕断断续续道:“那不是,你刚出来吓着我……有一秒反应时间的。”
江洲暮笑了:“那你这一秒看的还挺多。”
顾朝夕:“……”
顾朝夕动了动手指,江洲暮捏得挺紧。
“你松手。”她道。
江洲暮往后靠了靠:“别闹。”
顾朝夕三两下蹬掉拖鞋,爬上沙发,半跪着凑过去。
“给我看看怎么了。”她有些委屈道,又轻声撒着娇问:“那你那儿是不是个疤?”
江洲暮最见不得她那么委委屈屈地说话,松了手,纵容道:“没不让你看。”
顾朝夕得了逞,低头重新去撩他上衣。
卷起两寸,露出来片腰腹,块块分明的腹肌入目小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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