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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 姑诗云回府

      花无涯背后打了个寒颤,顾梓菡此话却是说她帮那孟夫人不过是图其腹中子嗣而已。一旦子嗣诞生,那孟夫人便只是枚死棋。菡妃,如此阴恶之计却用得如此信手拈来。这不得不让花无涯心里畏惧。
    看着花无涯脸上露出的畏惧,顾梓菡嘴角微扬。看来她不过是兴起的话花无涯却信以为真了。不过也好,花无涯信日后对自个有所顾虑,却也少生二心。
    “本宫让你查的事,可有收获?”花无涯还在惊愕之际,顾梓菡的声音传入耳中。
    花无涯回神,收拾起心思道:“我让人夜里探过吕荣,但却遇见了高手差点被擒住。我怕打草惊蛇便只让人在吕府外守着。然吕荣谨慎,至今搜不到任何消息。”
    顾梓菡眼眸眯起。自从吕梓冉给她说了那句从吕荣那听来的消息后她便让花无涯去查吕荣到底在做何打算。却未想一无所获。
    “吕荣府里的高手是何来历?”顾梓菡问道。
    花无涯眉头紧蹙道:“当是魔宫的人。”
    顾梓菡放在腿上的手微僵,“魔宫?”魔宫宫主不是被四爷杀了吗?何以魔宫的人还会出现在京城,加之上次的七煞。难道说四爷杀的不是魔宫真正的宫主?
    “我与菡妃亦有同样的怀疑。”花无涯的声音传入顾梓菡耳中。
    顾梓菡看向花无涯。
    花无涯道:“不过冷绝宫得到的消息却是被四爷所杀之人的确的魔宫宫主——恭凨。所以当有可能是魔宫的势力被他人所收。但是谁却查不出来。”
    顾梓菡低下眼帘,能让冷绝宫都查不出来人当不简单。而吕荣身后有主子,如今魔宫的人又出现在吕荣府里,那收了魔宫势力之人会不会便是吕荣背后的主子呢?
    “花无涯,你可知吕驰何以会突然回京?”顾梓菡突然问道。吕荣有所谋是肯定的,但便不要让吕驰被牵扯了进来。
    “吕驰此番回京身边多了个女人,这几日吕府有采购嫁娶物件。所以吕驰回京恐是有娶妻之意。”花无涯回道。
    吕驰要成亲了!顾梓菡微愕,这么快。娘如若还在当不知该有多高兴。一股难受堵在胸口,吕荣你有何资格看着吕驰娶亲。
    顾梓菡死死地咬着嘴唇。
    花无涯眼眸微眯,菡妃眼里的恨是何其的明显。她知道菡妃和吕府有仇,但为何却不知。
    顾梓菡深深地吸了口气压下胸口的郁结,看着花无涯问道:“可知是哪家的女儿?”
    花无涯一字一句道:“萧家,萧权之女——萧亦瑶。”
    顾梓菡顿觉心里堵得难受,萧权如今萧家的掌事者。顾梓菡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吕荣你当是会利用和算计。
    顾梓菡起了个大早,今日姑诗云祈福回府,当是要准备一番。
    刚梳洗好,屋外奴婢便来报说:“菡妃,外院来报,说南宫家的小姐来,说是来看菡妃的。”
    顾梓菡将手里漱口的茶杯接过一旁的离愁。
    离愁接过茶杯放到身后婢女端着的木盘上,而后对着顾梓菡问道:“菡妃,南宫家的小姐怎么会来找菡妃啊?”
    顾梓菡看了离愁一眼,而后对着禀告的婢女道:“让人将她领进来吧。”
    这南宫家的小姐还能有谁,便只有南宫婉一人。不过那丫头怎么会突然来府里找自个。
    须臾,婢女带着南宫婉进了来。
    顾梓菡坐在暖榻上,南宫婉走到顾梓菡跟前坐下,道:“早想着来这看你,今儿终于寻得机会了。”
    一旁离愁暗忖,这南宫家不知是何来头,竟如此无礼。见菡妃未行礼,便如此大咧咧地坐下。
    顾梓菡看了南宫婉一眼,端起身旁的茶杯递给南宫婉道:“瞧你这一头汗,先喝些茶吧。”这丫头今日恐不是专门来她这瞧她的,倒像是躲灾难来的。
    南宫婉接过茶杯,咕噜咕地大口一饮而尽。而后放下茶杯对着一旁离愁道:“再来一杯。”
    离愁眉头紧蹙,这南宫家的小姐还真不气。
    顾梓菡对着离愁微微颔首,离愁折身向一旁圆桌去倒茶。
    顾梓菡看着南宫婉道:“我听说你和七爷的婚期已经定了,你还能如此闲暇来看我?”
    南宫婉大大地喘了口气道:“菡,你且别说,我从来不知道成亲原来是这么麻烦的一件事。”
    此时,离愁端了茶水过来,南宫婉直接自己拿了过来,又是一口而进,而后放下茶杯道:“太后刚定了婚期,太后便派了人来教导我礼节,太后说什么日后当了七王妃定然不可再像现在这样。弄得我每日天不亮便起。”
    顾梓菡看着一旁离愁道:“再给她倒杯水吧。”看来这丫头今日是来她这吐苦水的,这进腹的两杯水恐是不够。
    “是,菡妃。”离愁颔首,离愁原本还在猜测这南宫家小姐的身份,没想到既然是那位。不过看其与菡妃交谈的态度,二人关系当很亲密。
    南宫婉看着顾梓菡掰着手指继续数叨道:“还有那成亲用的嫁衣,我是想让宫里备好便是。但太后非说什么新娘的嫁衣得自个亲手缝制才有好的寓意。而后不管我如何反对,下了旨意下来。开什么玩笑,我长这么大连针都不会拿,还让我秀嫁衣,你瞧我这手——”
    南宫婉举起双手。顾梓菡瞧了眼,还真没少针孔。不过在吴越是有如此的传统,新娘嫁衣须得新娘自己秀,如此日后入了夫家放能幸福。
    南宫婉愤愤不平的声音又传入顾梓菡耳中,“还有我那愚妄固陋,不知变通,食古不化的老顽固老爹。你说太后他老人家在宫里,这天高皇帝远的,我让人帮我绣了送进宫里去给太后瞧有怎么呢?太后能知道是不是我绣的。那老东西却非要我亲自绣,还每日让人在跟前看着。绣差了,便当场给我绞了。这不是逼死人的节奏嘛!”
    一旁离愁傻了眼了,第一次听有人如此说自个亲爹的。而那位亲爹还是朝里的一品大员内阁大学士。
    顾梓菡轻轻一笑,她可以想得出这些日子南宫府里的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