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二章 重回王府5
留在四爷身边,如此的事是她能所渴望的吗!
见她不语,他道:“既然你执意不留下,那便已另一种形式相守。”
看着四爷眼里的坚定,顾梓菡心惊,四爷他不是在威胁自个,而是——
突然眼前的景色空旷了起来,顾梓菡回神,大喊道:“我留在四爷身边。”
然马蹄已然跨出了悬崖。
顾梓菡心提到了喉咙。
然就在她以为他们死定了时,马从悬崖上飞奔而过,既然跨到了对面的悬崖上。
顾梓菡感觉四周仿若静得没有一丝的声音,这从死而生不过瞬间的感觉却是刺激了些。
然耳边却传来轩辕痕的话道:“这距离刚好是黑俊能跳的距离。”
顾梓菡转动僵硬的脖子,看着轩辕痕。
她想,她该是夸四爷坐骑厉害,能跳如此一般马匹根本不能跨过的距离。还是该感触四爷的阴险,他既然如此设计自个。
不过,她没有那个时间。所谓人算不如天算,昨日大雨,崖上的泥土松动了,黑俊刚跨到对面崖上不稍许,突来的重量让泥土坍塌了下去。
所以两人,一马最后是真的掉落了悬崖了。
崖底——
顾梓菡坐在潭边大石上,看着一旁正在生活的四爷不觉一笑。
轩辕痕抬头,生冷的眉头微蹙,“你笑什么?”
顾梓菡淡淡道:“我再想,四爷此番费劲心思算计我,却是人不若天算。不过也算是你我命大,否则四爷便是亏大了本钱了。”
轩辕痕凝视着顾梓菡道:“但就你在本王身边,便无亏本的说辞。”
顾梓菡微愕,这个四爷,何时变得越发地油嘴滑舌起来。
顾梓菡撑着下巴难得地玩笑道:“四爷当是厚脸之人,不过我这畅游天下的梦还未做完,若真跟四爷葬身于此。四爷不亏,我可就亏大了。”
轩辕痕突然静默不语。升起火堆,红红的火光映照着他冷硬的面容,他冷眉微蹙道:“你还是想要离开,别忘了你已经允诺了本王。”
顾梓菡微怔,而后装傻道:“有吗,何时?四爷可有证人。”
猛地一个风刮到顾梓菡脸上,顾梓菡定眼着疾步到自个跟前的四爷。
“菡儿,你要考验本王的耐性。”轩辕痕低冷的声音道。
顾梓菡望见他深邃的瞳孔,他的眼一如既往的冰冷让人不由地寒厉,只是此刻她在他极易想要掩饰的眼里却看到了一丝丝的恐惧。
四爷在怕什么,是她的离去吗?
对四爷而言,自己真是无法失去的吗。
这一刻,迷茫的未来在她眼里似乎变得渐渐地清晰起来。虽然她已经在未来找不到方向,但她唯一肯定的是,身边会一直站着一人——四爷。
她露出一抹浅笑,无奈地叹了口气半带玩笑道:“我既然已经允诺,自然不会食言。谁让我倒霉,谁不惹,却偏惹了四爷你这尊大佛了。”
看着她调侃的眼神,轩辕痕嘴角扯了扯,转身走回火堆前继续添加树枝。
“本王不会拿你的命开玩笑,本王知道崖底有深潭。”他低冷的声音突然道。
顾梓菡微愕,眨了眨眼,四爷这跳跃性的思维,自个有时还真跟不上。
“嘶——”此时,站在一旁的马突然啼叫。
顾梓菡噗嗤一笑道:“四爷,你的话连你的爱骑都不信。”
轩辕痕猛地剜了眼一旁的黑俊,黑俊立马收声,而后低下马头继续吃自个的草。
“阿嚏——”一阵风而过,顾梓菡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虽然是夏夜,但这水潭的水却有些凉。且这谷底夜里比外面寒,湿着身子少不了会风寒。
火堆旁,轩辕痕眉头微蹙,将手伸向顾梓菡道:“过来。”
顾梓菡搓着胳膊,看了眼轩辕痕身旁的火堆,最后摇了摇头道:“我在这就可以了。”
对火,心里的畏惧依然未消。
轩辕痕冷眉紧蹙起身走到顾梓菡跟前,而后径自动手开始剥某人的衣物。
顾梓菡眨了眨眼看着轩辕痕道:“四爷,你干嘛?”
轩辕痕神情关注在手里动作道:“衣服湿了,脱掉。”
顾梓菡微微后仰,躲开某人的手道:“我自个来便是。”
上衣被某人给剥掉,顾梓菡双手抱在胸前,欲挡住外露的风光。
某人却拉开她的手一脸正经道:“挡什么,哪本王未见过。”而手却很不规矩地划过她露在外面的肌肤。
顾梓菡拉下某人的手道:“四爷——”
某人却眼一抬,冷硬的表情道:“怎么几月不见,倒是对本王的触碰陌生了。无妨,本王一会儿便让你再好好记住。”
顾梓菡脸微抽,“四爷,你可以再厚颜无耻些否?”且能不要一脸正经地说这般话否。
他带着些些邪魅的眼眸看着她,绕着某人脖子后细带的手微微一扯,轻薄的嘴唇微启道:“便对你一人如此,所以你得习惯本王的厚颜无耻。”
顾梓菡一惊,胸前顿时感觉一阵凉意。
顾梓菡不由地抽了口气,“四爷,这里是外头。”
“无妨,无他人。”某人淡淡道。
“四爷!”
“乖,别乱动,本王在帮你暖身子。”某人一脸严肃道。
“四爷,你的手——”
“本王在帮你擦干身子。”
“四爷,你——”
“嘘,本王在帮你温习记忆本王的温度。”某人彻底地厚颜无耻道。
“唔——”
一旁黑俊看着自个主人如此“行凶”,很知趣地转过身,向树林走去。
翌日——
顾梓菡被刺眼的日后照醒。
“醒了?”刚睁眼,身下便传来轩辕痕低沉的声音。
顾梓菡微微撑起上身,但环在其腰间的手一紧,她有趴回到某人的胸膛上。
顾梓菡抬眼,看着某人依旧闭着的双眼。
“本王还困着,再陪本王睡会儿。”他的微微嘶哑的声音道。
顾梓菡眉头微扬,看了看四周。他们在水潭边儿的巨石上,身下垫着四爷的披风,身上盖着四爷的外袍,而外袍下两人可是凉快得很。
虽然和四爷肌肤亲密的次数自个数不清了,但如此坦然相对裹着外袍躺在郊外她却还是感觉不自在。